徐瑾瑜:“好,急救营已经分好组, 物资也已安排妥当。”
“小姐,郯明又来送书信了。”此时传来小风的声音。
郯明将书信交给瑾瑜后,说道:“小师傅,公子还让我带了话来。”
“你说。”徐瑾瑜接过书信说道。
“公子说,此次除了上将军百里毅、大良造商鞅,君上也会来河西,让你做好准备。”郯明复述道。
徐瑾瑜眼皮一跳,疑惑道:“我做什么准备?”
项温拿书简一拍她脑门,调侃道:“笨呐,丑媳妇儿要见公爹了呗。”
徐瑾瑜立马拿起一卷书简,砸向师兄,“别瞎胡说,君上哪会知道这些。”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公子已经跟君上说过了也不一定。”项温捡起落在地上的书简,揉了揉肩膀说道。
徐瑾瑜听言,问郯明:“你可知公子跟君上是否说了此事。”
郯明摇摇头,“不知,只是听公子说,君上近日便会过来。”
“我写个回信,你交给公子。”徐瑾瑜说道。
郯明听到小师傅要给公子回信,眼神一亮,“小师傅,这次竟然有回信?”
小师傅之前可是十次有九次就不回信,公子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当他说没回信时,公子还是会露出失落的神色,然后更加用力地操练士伍们。尤其是步兵营的材官还有陷阵营的士伍,是重点操练对象。
项老太医和项温见徐医士要写信,便侧过身子商议军医营的事宜。
徐瑾瑜拿出两根竹片各写了几个字,将樗里疾给的信筒拆开后将帛书拿出来,又将刚写的竹片塞进去盖好,递给郯明。
“你回去交给公子。”
郯明接过信筒,便离开了。
待郯明离开,项温立马八卦地问:“这次公子疾有给你写了哪首情诗。”
徐瑾瑜白了师兄一眼,然后打开帛书,好吧,确实还是情诗,关键他写的很多诗她都会背好吧,他还用这么贵的丝帛写,真是暴殄天物。
她看完帛书后递给师兄,项温拿着品评道:“这次是晨风啊,你看这写的,未见君子,忧心钦钦,未见君子,忧心靡乐,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负心汉,他是痴情女呢。”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啊,我烦着呢。”她说道。
项温将帛书还给瑾瑜,笑道:“烦什么呢?给师兄和师傅说说,让我们给你排忧解难。”
她托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师傅,你可还记得太子曾让你给过我一封密信。”
项老太医正在看书简,听到她问便抬起头,“记得,好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
他们两个语气都是一如往常,但是帐中另外三人可都是震惊地瞪大双眼。
项温:太子?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这么牛的人物?
小风:太子为什么跟小姐写信?还是密信。
张野:好家伙!好像是有种不寻常的气息。
只听徐瑾瑜继续问道:“他说,他会向君上说是我救了他,而且我就在河西,你说君上这次会不会要见我?”
项老医捋了捋胡子,说道:“那也说不定,不过君上若见你,不一定是因为这个。”
项温听他俩跟打哑谜似得,伸手说道:“停停,我怎么听不懂呢?师妹,太子为什么给你写密信?这是我们能知道的么?”
“呃,之前不能知道,现在可以知道了,你们只要不跟外人说。”徐瑾瑜说道。
项温、小风、张野三人齐刷刷点头,举手保证。
“师妹相信师兄,我是亲师兄。”
“小姐,你最听你的话了。”
“我也很听话。”
徐瑾瑜见几人都保证了,便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前几日你们不也听说了么,廷尉公开处刑了一批凶犯,说他们行刺太子。”
“这个听说了,据说太子遇险,差点让他们得逞,幸得一人相救,方化险为夷,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有关系你还不被廷尉抓了去?”项温说罢拿起茶盏喝水。
徐瑾瑜托着下巴,随口道:“格局打开,我这虽然不会参与行刺,但是你没想过,救太子的,是我?”
项温听瑾瑜这么说,立马被一口水呛到了,弯腰咳嗽起来。边咳嗽,还边问:“师妹,是不是吧,你定是说笑的吧?”
徐瑾瑜嫌弃地看着师兄,皱眉道:“师兄,你激动个啥?这事儿很令人吃惊么?”
项温终于缓过来劲儿,脸因刚才咳嗽而泛红,“你问小风和张叔,是不是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