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吆吆吆,是是是,这老哥咋自己回来了,有点快,有点快!”
小报马黄莺童一见,是紧着上前把黑衣人给抱起来,杵放到香堂案口一侧。
“啥意思……你不会就把他放到这了吧?”我一见惊问。
“奥奥奥,是啊,这不是三爷吩咐的,让他接收咱堂口香火吗?”小报马一听,一声道。
“晕,也就是以后不管白天黑夜,他都要在这杵着了呗?”我一听喊晕。
“不行不行不行,这大晚上的要是看上一眼,非吓掉魂不可,找东西盖上,盖严实的,要不然我把他给扔出去!”我一声很无语喊晕,回卧室了。
搞什么,本来这屋里香火气腾腾,又神啊鬼啊的就够吓人了,又整来个死人皮杵在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三爷与小妖精一夜未归,我瞅瞅香案旁被几件硕大长袍给披盖起来的甲蒙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到厨房做饭。
“哼,家里都待不下了,玩浪漫玩到外面去了,可真有遛,什么玩意,我又没强求你什么,直接一句话退婚就是了,至于这样吗,整这一出出的给谁看呢……”
我没好歹叮咣扔撇厨具做饭。
“哈哈哈,小弟马,小弟马你看看,我做这个跳舞墩子咋样,擦,等那小妖精回来,我就拿鞭子让她在上面跳舞,掉下来我就抽她,让她知道知道做贱皮子女人下场!”胡玉梅是提拎一圆圆中空的木头墩子出现我面前。
木头墩子水桶般粗细,中间一窟窿正好能套进人脑袋。
“挺好!”我瞅瞅说挺好。
“这玩意跳舞白瞎了,依我看套在那小妖女脖子上倒是不错,三爷不是说要好好保护那妖女吗,套上这玩意,可是不会得脑震荡!”小安子听声跑过来,摇头晃脑一副老学究模样说道。
“对头,还是你聪明!”胡玉梅一听,耿耿个脖子夸小安子聪明。
“邦邦邦邦邦……”
而也是这时,一阵敲门声音,昨天的白马仙一脸沮丧进来了。
“三爷呢,三爷……出师不利啊,我遇到麻烦了,这摆摊第一桩生意,就被人给撅了!”随着满脸颓丧进来,白马仙喊道。
“怎么回事?”我一听,问怎么回事。
“他是谁?”而胡玉梅瞅瞅则瞪大眼珠子问了。
“奥,昨日刚收的白马仙,还没正式上堂口,是隍城古庙里的白马修身。”我一听说道。
“嗨,我这昨日听三爷话去城西巷子口摆摊算命,第一桩生意就接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张嘴问我她还有多大寿禄,我瞅瞅她要了她生辰八字一算,这便实话实说,告诉她年关跟前有断头之灾,无解,寿禄大概还有两三个月。”
随着我这说,白马仙一屁股坐下说道:“可结果那老太太一听,当时就炸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把菜刀,非得砍了我不成。”
“我是没命的转圈跑,好歹算是把那老太太给甩掉了,也就很郁闷的回去了。”
“这回去以后过了一宿,我就寻思没事了呗,可结果我今早一去,那老太太还在那堵着我呢,是蹦高高跳脚骂,说不要了我小命,誓不罢休,你说这该咋办?”
“什么,打架……走走走,我胡玉梅就不怕这事,一听打架我眼都红,走,熊蛋玩意,多大点事,连个老太太你都打不过,姑奶奶我给你出气去!”胡玉梅是撸胳膊挽袖子,她蹭的一下蹿出去了,手里还提拎那大圆木头轱辘。
“晕,快跟着看看。”我一见,紧着喊跟着。
“你也是,你说哪一个算命的敢直接说人家要掉脑袋,那就是算出来了,也得圆滑点说,可以说个什么血光之灾了之类的,直接告诉人家再有几个月断头,人家不砍你才怪呢!”随着这下楼走,小安子撇撇嘴道。
“我我……这不是头一回干这行当嘛,也没经验啊,嗨,人类太可怕,一句话不来就翻蹄子,以后我可得小心着点。”被小安子一顿抢白,白马仙很无语道。
就这样来到西城巷子口,等扒拉开看热闹人群一看,胡玉梅与一身穿黑底印朵朵白花袄裤的老太太,乍着膀子对晃着。
两人都如相扑打架般,是弯弓弓后背探探头,四目很凶狠对视,脚下还来回晃着,十分的滑稽。
“嚓,呀嘿!”
胡玉梅是猛不丁呀嘿一声往前冲,手里木头轱辘狠狠贯下,咵嚓一下套那老太太脑袋上了。
而那老太太手里两把菜刀亦也很飞快出手,如两只旋转风火轮,带着凛凛寒意,绕着圈的往胡玉梅当头砍。
“我嚓,坏了坏了,这不是一般玩意,黑煞神,是黑煞神,小安子快帮忙啊!”胡玉梅一见当头旋转菜刀,是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