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值钱的古董,也说一定。”我一听,当啷一句。
“不可能!”
李炳元一听说道:“想我家世代为农,能弄块棺材板把先人给埋喽,就不错了,哪来啥陪葬东西,所以说事情古怪就古怪在这。”
“况且我也跑那坟头去看了,的确是人为挖出来个洞,挖的很不规则,稀巴烂。”
“嗯,那然后呢?”我一听,也懒得跟这李炳元较真,追问道。
“然后我爷爷一脸高兴回来了,那兴奋得胡子都翻翘了,跟大伙说是一场虚惊,没啥事,这事就过去了。”随着我追问,李炳元说道。
“额?”我抬眼瞅他。
“奥,大神姑娘别急,你听我往下说,这事才刚刚开始。”
看我瞅他,李炳元说道:“爷爷回来第二天就开家庭会议,问我有多少钱,全拿给他,他要盖一所新房子。”
“反正很奇怪,是搜罗我们全家财力,也不够盖房子的,爷爷现找村长做担保,到信用社贷的款,谁说都不行,必须盖房子。”
“结果是一通备料,又找屯邻帮忙脱坯,这新房子眼瞅着盖起来了,等到上梁那天,一大早爷爷就拜天拜地拜祖宗,房梁上挂谷穗红绳,整的相当隆重了。”
“是又杀猪又宰羊的召集全村人吃酒,结果灾祸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是轰隆一声房梁折断声响,整个房架塌下来,当场就砸倒一大片。”
“那血流的……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那么惨烈场面,当时爷爷吓傻了,哭嚎往出救人,爹爹就是那次被砸死的,同时还砸死五个屯邻。”
“额……房梁怎么会折,不是新檩木吗?”
我一听,很是奇怪叫问道:“你是说不但房梁折了,整个房架都倒塌下来了,而大家伙就是在新房子里吃的酒……”
第四百七十四章 撕破脸皮
“对!”
李炳元一听道:“连我爹爹一起砸死六个人,伤好几十个,我是砸锅卖铁卖房卖地,都不够给人赔偿的。”
“而爷爷一根小绳上了吊,就吊死那新房子里。”
“临死在地上留几个血字,什么赵二赵三坑他,就这么完事了。”
“嗨,我是啥都没有了,还背了一身债,我媳妇一看日子过不下去,带孩子回娘家,跟我离了婚。”
“我是问你,那凛木为啥会折断,无缘无故就断掉了?”我瞅瞅他,一声叫问道。
“蛀虫,是起了蛀虫,那凛木中间都蛀空了,可不是禁不得重咋地。”听着我问,李炳元道。
“蛀虫?”
我一听,一声迟疑道:“那起蛀虫凛木,不是能从外表看出来吗,木头表面会发黑,这一点我都知道。”
“但没看出来啊,还有那四面墙,它咋就一起倒了,这都是很奇怪的事。”
李炳元一听道:“当时看到爷爷所留血字,我气愤难当的去找赵二赵三哥兄弟两算账,可没找到,据他们村子人说,那哥两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去哪。”
“反正毫无头绪,另外我也不相信跟人家有关系,这房子是自己找人盖的,凛木是自己挑选买的,能跟人有啥关系?”
随着话说这里,李炳元很痛苦神情道:“反正那宅基地就扔着了,出了那么血腥的事,别说是卖钱了,送给人家,都没人要。”
“什么……赵二赵三也不见了?”我一听,一声迟疑道。
“是啊,不见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嗨,认倒霉了,本来这事就算翻篇了,我努力赚钱还债,可就在前两天早上,鲁梓辉大师找到我,他跟我说我家那个房宅地有问题,说是什么绝命水星若当令,兄弟一人孤独命之类的,我也没太听懂,反正那意思是我家被人算计了,所以才有这么大祸事!”
“什么……绝命水星若当令,兄弟一人孤独命?”
我一听,一声叫问道:“难不成你家那房宅,是犯了风水之说?”
“啊?”
李炳元一声迟愣道:“不知道啊,反正那鲁大师两条胳膊倒插香火,并且还让我用黑布蒙盖眼睛,就进去了。”
“是掌灯时候进去的,进去后那院里一亮一亮的,再就没出来。”
“额,院里,那新房子不是还没盖起来吗,怎么还有院子?”我一听,叫问道。
“奥,是刚搭上的,搭有一人多高,是鲁大师吩咐的,我现买石棉瓦找人围了一圈。”听着我问,李炳元说道。
“这……三爷,你怎么看?”我扭头问三爷。
“不知道。”三爷双手抱后脑勺,眯眼躺倒椅背,一副很慵懒像。
“装死!”我一声咒怨装死。
“不装死咋地,你不是要掌控大局吗,那一切你来,我乐得清闲。”听着我咒怨,胡三绺子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