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丑陋,满脸大脓包,衣衫不整,而且头顶还一块一块没完整头发,所以村民们给起绰号斑秃和尚。”
“斑秃老恩师刚来时候,大家伙也就以为他是要饭的,存身在空房子里,谁觉可怜,就送些剩菜剩饭去,恩师他也不挑,都高高兴兴接受。”
“反正整日不见他动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直到有一天村子里的牛羊走丢了,大家伙焦急寻找不到,老恩师晃晃荡荡出来,随便一指点,牛羊很神奇给找回来了,从那以后,大家伙才知道老恩师不简单,是谁家有个黑白事,亦或者小孩子吓着了,都请教恩师,时间久了,大家伙都尊称老恩师为先生。”
“他救了我,把我抚养大,一直到我十六岁那一年的一天早晨,老恩师大起早流鼻血,流了好多好多,怎么都止不住,老恩师一声感叹喊我到跟前,给了我三张神符一个地址,让我去带一个女人回来。”
“啊……又是女人?”小安子一听,一声叫。
“是啊,师父告诉我要走小路,昼伏夜行,把女人给很安生带回来。”
“并且全程不让我说话,说那女人已经在棺材里了,现在有两伙抬尸匠在因为那个女人打架。”
“告诉我到地方以后直管看着,看着女人被埋,然后半夜给挖出来,往回走。”
“这不又是一个死人吗?”小安子又一声叫。
“是啊,当时把我吓坏了,我哪敢带什么死人,可师父话又不能不听,这就硬着头皮走了。”
苦行僧一声道:“师父告诉我三张神符等开棺之前,拍那棺头上一张,然后见到女尸坐起来,再拍她额头上一张,最后一张让我死死攥手里,不到家中,万不可遗失。”
“是赶尸符?”常三太奶眼瞅我道。
我摇头,示意都别插嘴,让这苦行僧说。
“不知道什么符文,我曾很仔细回想过,可对那三张符文印象很模糊,就像被淡化了一样,怎么想也想不起,应该是过于害怕,所以没记住吧。”
苦行僧接着讲述道:“我按照师父所给地址找到那个小村子,果真看到有两群人在打架。”
“是抬棺喜头,为争抢一口棺材,打的头破血流。”
“我就那样看着,直到他们打出结果,把女人埋了,我半夜里到坟地里去挖棺。”
“那时候我真的很胆小,因为从小到大,我头一次半夜到坟茔地,而且还挖一个死人,我都不知道是怎样把坟头给挖开的,哆哆嗦嗦拍棺头上一纸符文,手拿撬棍撬棺了。”
“柳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咋越听越不明白了呢?”小安子歪侧个脑袋,很迷离眼神问我。
我瞅瞅身后魔祖老头,老头很稀罕八叉笑盯瞅苦行僧,就跟捡到宝一样。
“那女尸真坐起来了?”听着小安子打断问,常三太奶也忍不住插嘴问。
“坐起来了,随着棺材盖推落,女尸呼的一下坐起来,并且还睁开眼睛瞅瞅我,随即又闭上了。”
听着常三太奶问,苦行僧接着讲述道:“我当时嗷的一声吓瘫了,瘫地上好半天没敢动,而那女尸闭着眼睛摸出棺材,半拉身子探到我跟前,直指自己额头,这才让我想起来拍符文的事,我是一纸符文拍上去,撒开腿就尥……”
第三百九十八章 野狗拖尸
“那就像长了尾巴一样,我跑的快,女尸就跟的紧,我跑的慢,女尸就很慢,一路跟随我回去。”
“哎呀,还真是神奇,那死人竟然自己指点额头让你拍符文,这是咋地,是你师父惹到啥风流案子了?”
小安子又很嘴欠一声叫道:“那然后呢,你师父与那死人成亲了吗?”
苦行僧瞅瞅小安子,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我根本就没能把她给领回去,如若不然的话,我师父也就不会死了!”苦行僧大叫。
“好了好了好了,好好讲,好好讲,讲完咱好回去。”魔祖老头紧着在后边打圆场道。
“我带着那死人昼伏夜出,走得好好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一头疯老牛,狂跑奔女尸冲过去,把女尸给顶倒了。”
随着魔祖老头打圆场,苦行僧长出一口气道:“女尸没有了,变成一块玉板子,一块盈润润长条玉板,跟师父你刚刚所拿出来那块,几乎一样。”
随着话说到这里,苦行僧抬眼瞅魔祖老头,眼里满是希冀。
那意思是在询问魔祖老头,他怀里那块玉板,是怎么来的?
“接着说,接着说,继续,继续。”魔祖老头摆手催促。
“嗯。”
苦行僧回转眼神寻思寻思复说道:“我没能完成恩师所托,女尸不见了,我无奈何拿着那块玉石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