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还在……”我一听,一声叨咕。
“柳姐姐,呜呜呜……这俗话说兔死狐悲,环环实在太可怜了,我想求柳姐姐想想办法,救救小环环吧,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听着就让人受不了。”
随着我这若有所思叨叨,小安子上前拉扯我胳膊道:“内丹没丢失,应该还有救,柳姐姐就想一个起死回生法子救救她,好不好?”
小安子是边摇晃我胳膊,泪眼巴叉祈求道。
“内丹没有失……老仙参可以吗?”
我一听,一声叨叨道:“想老仙参可生内腑肌肤,配合我的天合血,应该能差不多。”
“对对,一定能成,这样一定能成!”小安子一听,破涕为笑叫。
“什么……二位大神是说可救我女儿吗,救环环复生?”
而随着我与小安子这说,权小牧很是沙哑声音扑倒在地,邦邦邦死命给我磕头道:“如二位能救得环环复生,我愿意送还这具肉身,并保证以后再也不妄借生人躯体,精魂随意流落,纵然有一天历尽阳气暴晒,魂飞魄散而去,也绝不后悔!”
“起来吧,环环在哪,带我去。”我一听,叫喊权小牧起来。
“在三楼冰柜里,我给冷冻保存了!”权小牧一听,紧着起身往出走道。
“嗯,那你是怎样发现你女儿的,什么时间?”我一听,紧跟着出屋道。
“昨天午夜十分,我心神不宁睡不着觉,到外面四处溜达,结果在院门前深坑里发现我女儿了,当时闻着好大血腥气,这要不是我女儿脖子上带有当年我送她铜锁,我根本辨认不出来!”随着拐过墙角往楼前走,权小牧一声很悲戚道。
“午夜……门前大坑,内丹还在……”我一听,还很不解叨叨。
“柳姐姐,会不会是那南山恶道正在残害环环之时,虎哥赶到了,从而冲走了他?”小安子一听,叫问我道。
我摇头。
就算昨夜虎哥很及时赶到,可依着虎哥本事,也是吓不走南山老恶道的。
况且虎哥如真与南山老恶道拼打起来,那得闹出好大动静,这权小牧不可能不知道。
“对了,两位大神,你们刚刚说是谁害了我姑娘,而两位大神又与我姑娘是什么关系,还有那虎哥是谁?”随着我这很不解摇头,权小牧转回身问我了。
我一听,也就大致把虎哥与她女儿环环是干兄妹,以及我与虎哥碰巧相遇的事,很简略说上一遍,另外又大致说了一下南山老恶道来历。
“这这这……那虎哥不会也有危险了吧?”权小牧一听,一声很忧心叫。
我叹口气,一行人转过后院,来到一个楼门前腾腾腾上楼,在三楼一口大冰柜前站住了。
硕大抽屉拉开,一阵冰冷雾气缭绕中,权小牧很悲戚神色从抽屉里搂抱出一具白色尸袋所装着的尸体了。
随着尸袋拉链被拉开,一具鲜赤赤红,全身肌肤皆都不见了狐狸尸体呈现在眼前。
不,这哪是尸体,活脱脱就是一具冻肉壳拉。
而旁边则折叠有很板正皮毛,上面放有一小小铜锁。
“这是我家传之物,想当年是娘亲送与我的,我又转戴在环环身上,呜呜呜,我可怜环环,都是娘不好,娘当年就不该冒险向人类求助,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了!”随着手拿起那冒着森冷寒气铜锁,权小牧放声大哭。
是声音嘶哑哑的,很是难听!
“那你当年是怎么回事,遭仇家追杀了,还是度劫?”小安子一听,一声叫问道。
“我……是渡劫被天雷给劈了!”听着小安子叫问,权小牧略显迟疑道。
我瞅瞅没言声,这就低身舞扎小狐狸尸体。
得先化冻啊,然后再清洗干净,这身污浊血气是不能再用了,一切靠再生。
“那……我孙子小牧他……这算咋回事啊,嗨!”一直不言声倾听我们说话的瞎老头,很悲戚叫了。
是木棍拐杖直磕打地,无助转圈走,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爷爷,容我叫您一声爷爷,对不起,如您对我借用您亲孙子躯体,很不能释怀的话,待我女儿复生之后,我立时还给您!”
听着瞎老头声声哀戚叫,权小牧一声道:“如您老能够接受我,那我就是您的亲孙子,从今以后好好照顾您。”
随着这说,权小牧复上前很虔诚神色跪倒在瞎老头跟前:“对不起,以往我不敢认您,躲着您,是怕有人看破我身份,从而把我从这具躯体里驱赶出去,让我再次流落,我我我……只能很遗憾的说对不起了!”
“这是好事啊,我说瞎老头,你孙子已经死了,还给你一个死人身子又有啥用,还不是烂粪在土里,这样多好,平白无故多了个孙女,还会好好服侍你,简直是两全其美点事!”小安子一听,他猴窜一般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