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前欢聚在一起时候多好,虽也会闹些小矛盾,但想想也是幸福的!
同时我又想起这次九死一生经历,不可谓不惊险,但好歹圆满完成了。
可又是谁打晕杨依波,毒倒杨依秋在水里,为什么,难不成是在帮我?
迷,这一路上所遇谜团太多,也是无可解。
还有许久都没着面的一顶心妖皮子,他这次倒是没掺和进来,是因为惧怕那胡千万吗?
也就是这次胡千万败走之后,还会无限次作妖,我无形中又增加了一个很强悍敌人!
“以爆制爆,都尽管来吧!”随着这冥思思寻思良久,小安子回来,我起身喊走了。
就是以暴制暴,水来土淹,又能有什么办法!
就这样连日赶路,这一日傍晚间就来到一好大村屯当中,村子里静悄悄的,十分萧肃。
“柳姐姐,这才刚黑天,咋这么消停,不对啊,你看好多家房顶还冒着炊烟呢?”随着走在空荡荡村道上,小安子左右瞅瞅,很纳闷道。
“是啊,是有点怪,走,去那家看看。”我瞅瞅也觉奇怪,这便奔一处大院当中拐去。
想我与小安子一路从令丘山岭赶出来,身上干粮基本吃尽了,另外身子骨极度疲乏,急需找户人家修养两天。
“你好,我们过路的,请问是否能在你家打打尖,住上一宿?”随着走进那户人家院里,我伸手打开房门道。
“奥奥奥,过路的啊,那请进,进屋吧!”随着我这说,一个正在煮饭妇女起身,把我们往里屋让。
“咋个这般消停,你们村子里人都不爱出屋吗,大道上一个人都没有。”而随着这进屋,小安子一声很随意叨叨问道。
“奥,是最近都不敢出去了,这一帮黑天都堆在屋里,图个消停,消停!”随着小安子说,妇女喊着我们坐,给我们倒茶水。
“为啥?”小安子一听,一声问为啥。
“这……说了你们别害怕,闹鬼,闹鬼,这是你们赶来的早……”
妇女随着把话头应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北墙挂钟说道:“再过半个时辰,各家各户都拴好房门,你们就是咋叫,都没人敢给开了!”
“额……到底咋个回事,大姐你快说说,我们就是走堂神的,堂口大神,你懂不懂?”小安子一听,顿时来劲了道。
“堂口大神……不懂!”妇女很疑惑摇头,表示不懂。
“就是你们这边所说的巫师,想你们这里地处偏僻,应该是叫捉鬼巫师吧?”我一听,一声道。
“奥奥奥,懂了,你们是破邪祟抓鬼的吧,好好好,那太好了,这村子闹邪乎已经好久了,大伙正不知咋办呢,那快,你们上坐,我这就报告给族长去!”妇女一听大喜,紧着喊我们上坐同时,要报告给什么族长。
“族长……你们少数民族咋地,可咋还会讲普通话?”小安子一听叫问了。
“先不用叫族长,你先说说咋回事吧!”我一听,叫喊住妇女道。
“奥奥奥,那也好,也好,我就先说说。”
妇女一听跑到外屋地下,先把灶坑火灭了,然后转回屋里道:“就是一条狗死了,是条黑狗,前院老钱家的,刚才这小兄弟不是问我咋会普通话嘛,我们这里居住的,几乎是汉人,是后移民过来的,但也应了这山里规矩,习惯把村长叫为族长!”
“嗨,地广人稀,又深处大山里,渐渐也要把自己与外面隔绝了,一切都是村长说了算,而且村长也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文化人,所以大家敬畏他,就喊他族长了。”
“嗯嗯,你接着说。”我一听,应了一句。
“就是老钱家狗死了,紧接着第二天开始死人,跟那大黑狗死状一摸一样,都是皮肤上先长斑,很吓人很吓人红斑,然后就扭曲模样死了,死时候叫唤非常惨,都快把人给吓死了!”
随着我这叫她接着说,妇女一声说道:“你说这一个是这样死的,紧接着全家四口都这样,是不是很吓人!”
“额,都死了?”我一听,一声问。
“嗯,可不是,全家死绝了,村里人都害怕不敢靠前,最后还是族长出面去村外砍几棵树,打制几口白棺,把钱家四口人给入棺材里停尸,而这一停尸就是半拉月,结果那钱家人跑出来闹了!”
“嗨,是半夜三更按家敲门,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破破烂烂,都烂透骨头了的死人,嘴里还嘎巴嘎巴说自己是钱老转,你说吓人不吓人。”
“钱老转……还会说人话?”我一听,又问了。
“是啊,是会说人话,随后没人再敢给开门,他就开始疯咬村子里的狗,结果全村的狗都被咬死了,而且死后烂尸,与那钱家人一个模样!”随着我这叫问,妇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