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有人送礼,说是恭贺三爷新婚大喜,你看,是一个白白瓶子!”随着三爷这问,小报马黄莺童亦也腾腾跟进来道。
小安子点头,把手中瓶子递给三爷。
“是一个美女小姑娘,哇呀,三爷你是没见着,那长得也太好看了,看年纪能有十六七岁模样,我呀,也只是看上一眼,就差点跟着去了!”黄莺童尤瞪眼珠子邪乎道。
“是汝窑,嗯,的确不是凡品,嗯,我收下了。”三爷手拿那悬胆型白瓶子看了看,示意大家接着吃喝,他转身上楼去了。
“哎吆吆,这又是哪个相好送的,三爷,啥子宝贝儿,让我们也欣赏欣赏?”随着三爷这上楼,胡玉梅手端一大碗,满脸涨通红喊嚷道。
三爷一皱眉,歪头示意我跟他上去。
等上楼来到香堂口,三爷示意我点着一注香火,随即关闭房间灯,把白瓷瓶端放香案上了。
然后就趴那瞅,一直盯瞅了好久,也是没见那瓷瓶子咋样。
“三爷?”我疑惑叫喊三爷。
“嗯,正牛二蛇惊,三鸡四虎行,五马六狗咬,七兔八羊生,九猪十龙位,冬月猿猴停,十二还在鼠,便是尔苦情,你究竟为何物,清风胭魂,还不快快显神灵,还在偷懒吗?”而随着我这很疑惑叫三爷,三爷仍旧趴伏在那白瓷瓶子跟前道。
“唰……唰唰唰……”
而也随着三爷这说,但见整个香案前阴风习习,随即两团很淡晕鬼火跳跃,一前一后把瓶子给萦绕住了。
“人……人,那上面有人?”随着两簇淡晕鬼火映照,我很猛然间在那白白瓷瓶上,看到有一古装女人。
是罗迤长裙,乌黑发髻,正身立一浓烟滚滚之处,掩面在很悲切哭泣。
直哭得双肩耸,动,看着十分真实。
“嗯,明白了,撤吧!”三爷一挥手起身,那两簇淡晕鬼火撤下去了。
而随着淡晕鬼火撤去,瓶子恢复原样。
“汝瓷……窑精……”三爷打开灯叨叨。
“什么意思?”我叫问。
“很显然,这是一汝瓷窑精在向我们求助,黄莺童,你来一下!”随着我问,三爷开门叫喊黄莺童。
“奥,来了,三爷!”黄莺童答应往上跑。
“去,交给你一个美差,把送此汝窑的女子给找到,你不是说看上一眼差点没跟着走吗,那你就去寻她,寻到了,告诉我。”三爷一声吩咐道。
“好嘞,嘻嘻嘻,美差,确实是美差,那三爷我去了!”黄莺童一听,乐颠颠跑走了。
“汝瓷窑精……什么是汝瓷窑精?”我还是很不解问。
“就是活祭官窑的女子。”
三爷一听,回身很详尽跟我解释道:“柳儿,在以往官窑烧纸精品时候,都会以未曾婚嫁的美貌女子活祭,也就是在窑品即将烧制成型之际,把纯洁之身女子活活推入火中,以求所烧制窑品附有生灵,达到活灵活现的虞美人效果。”
“也就是所说的飞灵之花色,图案鲜活,人物灵动,这就是所说的祭窑,而被祭窑的女子一旦修身成灵,则就被称之为窑精。”
随着话说到这里,三爷拉我到香案前细看道:“柳儿,你看,此窑瓶纯青透白,如汝似化,乃上等的汝窑制品,所以我才会说那姑娘是汝瓷窑精。”
“啊,这么残忍?”我大叫。
“嗯,所以说三界之事,尽藏惶谬,既然找上咱堂口,咱也不能不管!”三爷一声道。
“嗯。”我嗯了一声。
“好了,时间不早了,柳儿,我送你回房休息,这许多天折腾,累了吧?”三爷伸手拉我回房间。
“嗯,三爷,我想明日带上十万块钱,分别给黄爷爷与黄姑姑送去,也好报答他们当年救命与十年的养育之恩。”随着被三爷给拉回房间,倚倒在床上,我说道。
“哈哈哈,好,知恩图报,这自是应该的,以后钱财的事你都不用跟我说,尽管安排,奥,要是感觉不够花了,你再说,三爷给你弄去。”三爷一听大笑。
这就很宠溺的给我敲打后背,说松松骨祛除疲劳,更容易入睡。
“哎呀,但愿我的柳儿有一个猪一样睡眠,养得白白胖胖,心情每天大好,我胡三绺子也就知足了!”随着这很宠溺给我敲打后背,三爷很温情细语道。
“咯咯咯咯,胡三绺子,你真好!”听着三爷温存话语,再感受到三爷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浓甜润气息,我一时沉醉,回身狠狠把三爷给压身子底下,迷离离眼神瞅他。
“吆吆,好粗暴的柳儿,柳儿,不错啊,南山派的灵丹没白吃,力气增长这么快!”三爷随即翻身,复又把我压他身子下了……
“邦邦邦,请问曹红柳姐姐,我今晚睡在哪里?”而也是这时,门外响起丁漪彤很疲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