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月余就回来,我甲午子不会让你干吃亏的事!”看着我们相互打马虎眼,甲午子老头往出走了。
“那……红柳大小姐,我去了?”白马仙迟疑瞅瞅我,起身跟甲午子走了。
“接下来怎么办?”看着离去两人,我问胡天黑道。
“能怎么办,挖,找到当年密室,挖出梁楚维尸骨,从源头上掐断这件恶事!”吴伯一听一声说,他跑楼上去了。
“嗯,这件事情他们自行就能办了,小弟马,咱们走,找个妥当地方把猪煞神婆子给好生安葬!”胡天黑扛起猪煞神尸身往出走。
“可怜了猪煞神,临死也没能变回原身!”随着跟胡天黑往出走,我很悲声道。
“没什么的,小弟马,刚刚甲午子不是说了吗,各人有各人归处,这就是她命相,怨不得什么!”听着我很悲声说,胡天黑安慰我说道。
就这样扛着猪煞神来到城外一茂密林子,挖一深坑,把猪煞神草草给埋了。
“万物生灵,不管是妖还是孽,一撮尘土,才是最后归宿!”掩埋好猪煞神,胡天黑眼瞅那坟头感叹了。
随即几注香火,聊表一下追思之意,我与胡天黑回去。
等回去后看看那依旧蒙盖衣物杵立堂口一侧的甲蒙子,我很觉不可思议。
这破烂玩意,关键时刻,他倒是出动了,竟然知道带白尾蝎去救我。
“白尾蝎,白尾蝎,你是彻底苏醒了吗?”随着这很觉不可思议瞅看,我掀起甲蒙子很零落衣物往他腿上看。
没动静,白尾蝎就那样倒挂甲蒙子腿上,一动也不动。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等到第二天一大清早,邦邦邦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都快有一年没见的同学闫丽。
闫丽双眼红肿,一见到我,哇的一声扑到我怀里。
“怎么了,闫丽,你怎么找到这里了?”一见竟然是我老同学闫丽,我很惊声问。
想自己自离开学校以后,再就没跟任何同学联系,这闫丽咋还找到我住处?
“红柳,救救我妈妈,求求你救救她,我爸爸没有了,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没有了,没有了呀!”随着我这很惊声问,闫丽哭嚎声说道。
“啊……怎么回事,快进屋,进屋慢慢说。”我一听,扶闫丽进屋坐。
“你……一直还好吗?”随着进屋坐下,闫丽抬头瞅瞅我那大红纸堂口问。
“挺好的,奥,对了,闫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知道我顶香堂的事?”随着应声说挺好,我复迟疑问了。
“我……是听你黄姑姑说的,说你在这里,说你顶香火做了神婆,能管得了我家事。”随着我问,闫丽很小声道。
“奥奥,那你见过我黄姑姑了,她还好吧!”我一听点头,起身给闫丽倒水。
“别急,慢慢说,家里怎么了,刚刚你说什么尸体没有了,又是怎么回事?”随着递给闫丽水杯,我问道。
“呜呜呜……我爸爸出车祸死了,可等运回屯下老家停尸时候,确发现尸体不是我爸爸了,变成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不对,不是变了,是我们当初在医院太平间时候领错了尸体。”随着我这问,闫丽又呜呜哭泣起来。
“什么,错领尸体……那就再换回来啊!”我一听说道。
“换啥啊,人家医院说没领错,说医院太平间里再没多余尸体了,没办法我们也只得把那陌生人尸体给下葬,可自从那尸体下葬以后,我家就怪事连连,不是半夜家具被挪动了,就是丢东西,反正一到晚上就不得消停,没几天时间,我妈妈就吓病了,总说看见一个小红人向她讨命,说什么是我爸爸害死小红人,然后我爸爸死了,那小红人向我妈妈讨命,红柳,红柳,你说怎么办啊,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没有妈妈,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救救我妈妈吧!”随着这说,闫丽哭得鼻涕眼泪横流,身子骨直打哆嗦。
“这……”
我很迟疑一声瞅瞅她复问道:“可当初时候怎么就领错尸体了,没好好看看吗?”
“没有啊,红柳,当时是大晚上,我与妈妈两人都哭得不行,雇人抬的尸身,况且那尸身脚趾铭牌上确实写着我爸爸名字,看着没有错,可运等回老家再一瞅脸面,才知不对了。”随着我很迟疑问,闫丽说道。
“这……”我挠挠头,犯寻思了。
你说不管吧,闫丽找上门来了,况且还是黄姑姑介绍来的。
并且在上学时候,我与这闫丽关系还算不错,同学几载,这闫丽家里有事了,自己没有不管之理。
可管吧,三爷没在家。
本来发生昨晚事情,就够让我上火了,这要是三爷在家,猪煞神绝对不会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