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仙你看?”梁老大喊我,我摆摆手坐下。
有玄机,不但这老头不俗,就连他牵着的黑狗,也都有说法。
“嗯,酒足饭饱喽,酒足饭饱。”就这样等待良久,老头剔着牙,又闷抽一颗洋烟卷,这才慢悠悠起身,带着他的大黑狗往店外晃。
“走,跟着。”我起身喊跟着。
“那啥……老河叟,我真是来找你的,想问问我太爷爷那辈上的事,你知道不?”随着跟出门外,梁老大上前一步道。
“回去说,回去再说,你们先走,我慢慢溜达过去。”
随梁老大追问,老头抬头看看天,似有意无意说道:“哎呀,日头还卡山呢,没到说正事时候。”
“这……您老请上车呗,咱们一起回去。”梁老大一听,喊老头上车。
“走,咱们先走。”我一听,喊先走。
“啊……好好好,走走。”梁老大很无语上车,一行人来到一河堤岸上。
清亮亮水汽泛白,在一高高河堤坝旁边栓一鱼尾船,晾晒几张破渔网,堤坝上边是两间破板房。
没窗户,整体死墙,半虚掩一道门板,迎面是很熏人的臭鱼虾味道。
“就这里了,大仙,我们等他一会吧。”随着在门口站定,梁老大道。
“好!”我四外瞅瞅,找一干净地方坐下了。
甲蒙子还没回来,也不知追踪到那怪婴没有。
另外我也是很奇怪,在整堂口修养生息之际,三爷非派我与甲蒙子来抓一怪婴干什么?
冲刚才酒馆里人群不认得那怪婴来看,那怪婴倒没作什么祸,而三爷又为什么要急于处理。
“大仙,我冒昧问一句,我今天咋感觉啥事都怪怪的,刚刚那饭馆里流血的是啥呀,看着是一个小孩子,可咋会飞呢?”随着坐定良久,梁老大凑上来问我。
“臂婴怪,专宿妇女胳膊当中生长,吃人,肉喝血。”我一听说道。
“啊?”梁老大吓一跳。
“哈哈哈哈哈……梁老大,你不是问我你太爷爷在哪吗,耨,我给带来了,看看吧,只剩一副骨架子,至于血肉嘛,都在这黑狗肚子里,让大黑给吃了。”而随着梁老大惊惧,伴随一阵大笑声,老河叟手拖一条绳索,绳索头拴着一具很完整的骷髅白骨,后跟那黑狗回来了。
“啊……”
梁老大回身间吓一蹦哒,随即躲闪我身后大叫“大仙大仙,还真让狗吃了……可也不对啊,那这狗得多大年岁了?”
我没言声,就那样瞅老头,瞅着被拖过来的骷髅骨。
“不错,不错,有两把刷子,冲你一出手就伤得臂婴双眼,我看今个这事就成了。”随着走到我跟前,老头很隐晦眼神紧盯我……
第六百五十三章 一封血书
“说吧,划出道来,我道道接着。”我依旧盘坐道。
“哈哈哈哈哈……来吧,你,还有梁老大与我进屋,我给你们讲个故事。”老头抓起尸骨进屋了。
等跟随老头进到屋里一看,一肮脏不堪木床,一木椅,地上散落一些锅碗瓢盆。
“这是一把通灵钥匙,但不知姑娘你……能不能受得起?”随着进屋落座,老头很稀罕八叉伸手,轻抚那尸骨道。
“说来听听。”我依旧很沉得住气。
现在不是我找他了,是他找我。
这走香火事,还走出通灵钥匙来了。
我倒要看看,这尸骨有何古怪。
“你太爷爷叫梁大炮,为人脾气暴躁,特喜欢喝酒。”
随着我这很淡然说,老头把那具骷髅骨给竖卧在床上,眼瞅梁老大道:“正因为好酒,我俩臭味相投,成为酒友。”
“一起下河,一起喝酒,几十年间好不痛快。”
“可就有那么一天,梁大炮手牵一条黑狗,半夜来敲我房门,说他惹祸事了。”
“我就问他什么祸事,他摆手说不能说,只让我好好替他照顾黑狗,等过个一年半载,他再来给带回去。”
“就是这条黑狗吗?”
梁老大一听,当啷一句叫问道:“这黑狗哪来的,是我太爷爷养的?”
“不知道,我这离你家远,平常时候都是梁大炮来找我,也没听他提起过什么黑狗。”
听着梁老大问,老河叟摇摇头道:“结果你太爷爷那晚很匆忙离开,还真是一年有余,他又半夜前来了。”
“是带着黑狗很匆忙离开,又什么都没跟我说。”
“我就很纳闷啊,于是第二天天一亮,我找到你们村子,想着当面拜访,看看究竟出啥事了。”
“结果我一进村子就听说,说梁大炮一家搬山上去能有一年了,是为老祖宗守坟尽孝去了。”
“我这一听,折返了回来,那守孝是好事,我也不方便打扰,同时也很不解梁大炮为啥要神秘兮兮的,照理说这为先人守孝是好事,咋就不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