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对对,我这儿子也不知道是咋了,小姑娘不喜欢,专门搞那不正经女人,搞大肚子了,就死活闹腾不要,可不是堕胎好几个了咋地。”一听我这说,那梁老大道。
“简单,你养三头小猪,要黑、白、花猪各一口,依次喂养,喂养满一年之后用油绳捆扎四脚,放置你家窗户底下一晚,第二日凌晨杀掉,记住,油绳要捆绑结实,切莫半路挣开,法术成矣。”
听着梁老大说,我笑笑吩咐道:“奥,还有,用你自家门板做猪槽子,喂养这几口生猪。”
“啊……哪个门板,里屋外屋的?”梁老大一听,叫问。
“外屋,做好这一切,你儿姻缘线得续了。”随着这说,我睁眼瞅黄帅首。
黄帅首微微皱眉,翕动嘴唇没说什么。
“好了,下一个。”我瞅瞅,喊叫下一个。
“奥,也就是我儿子以后,婚姻就好了呗,再不会招那不三不四的人了?”随着我叫喊下一个,梁老大又追问我一句道。
“嗯,三年换一生,好生去做吧,否则连子嗣都绝了。”我回了一句。
“好好好,太好了,太好了,谢谢神婆,谢神婆指引,给破了!”梁老大很激动神情掏兜,花花绿绿抓出一把票子,放我眼嘛前。
“我家那个啊……二十九岁了,本来十八岁时候给定了一门亲,要结婚时候差彩礼钱张罗不上,黄摊子了,到现在就不处对象,你一提相亲他就跑,都这年龄了,我也是愁坏了,大仙快给看看,给看看……这大仙不说,我还不知道呢。”随着梁老大满嘴道谢掏香火钱,一个妇女凑上来道。
“嗯,报生辰八字……怎么,你是嫁人早吗,怎比你大哥家孩子大那么多?”我一听,免不得追问一句。
“也不早,是我大嫂开怀晚,结婚多少年才怀上。”妇女一听道。
“奥,那不怨我媳妇,是老祖宗坟地出问题了,坟头长歪柳,结果树根扎先人脑瓜骨里去了,后来找人给整了,挖掉歪柳树根,我媳妇才怀上的。”随着妇女这说,退身到一旁的梁老大紧着抢过话头道。
“额,是自然生成的歪柳?”我一听,叫问一句,又抬眼看看黄帅首。
黄帅首耸肩,意思他不知道。
“是自然长的。”
梁老大一听道:“这要不是后来找明白人看,还不知道呢。”
“好,你暂退一旁,来,咱们继续。”我一听,喊妇女继续。
“李炜年,二十九岁,五月十一半夜子时生人。”听着我喊继续,妇女道。
“好,你再稍等一下。”我一听,复闭眼掐算。
可掐算来掐算去,对不上啊。
也就是这生辰八字之人的确断了姻缘线,但确是从小就断掉的。
也就是在在托生的那一刻,左脚迈错,踩踏到寡骡关上了。
这是关乎祖上阴德问题,也不是后天人为所能生成的。
“你是借用了他家天机,对不对?”随着咋掐算不对,我睁眼问黄帅首道。
“嗯。”黄帅首倒没否认。
“天机难破了!”我一听,叨咕一句。
“大仙,大仙,你可千万给我们破破呀,我孩子都这么大了,再拖下去,连寡妇都说不到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了,要多少钱都行,快快,儿子,过来给大仙磕头,你们谁兜有钱,都借给我,借给我。”一听我说难破,妇女紧着扯拽她儿子跪倒,回身张罗借香火钱。
“你敢破天机吗?”黄帅首瞅我笑了,随即横握笛箫,很优雅吹起来。
是笛声悠扬,有说不出的哀怨意。
我皱眉瞅瞅天色,喊年轻人起来。
“你们也先暂退一旁,来,李小军你过来。”随着眼瞅天色,我喊李小军。
此时院子里已没别人,村民们早吓跑了,就连那主事王大叔,也是没了影。
“大仙……我?”听着我叫他,李小军很胆怯往前凑。
“过来,我搭一下你脉相。”我手拉李小军脉相一搭,不禁又回头瞅黄帅首了。
是死脉,中脉悬空,基本没有,但确有一股子说不出神气保佑着,也就是这李小军身上有东西。
而且还是一神物,要不然这人早没了。
黄帅首闭眼点点头,意思他知道。
“你又是借天机,好吧,我今天就破你这天机了!”我无语摇头,撤身一步喊梁家人放桌子,点香火,裁撤黄纸画符。
“三思,盟主夫人!”看我很决绝舞扎,黄帅首停止吹箫,喊我三思了。
“哼,多谢提醒!”我冷冷哼他一句,用针扎破李小军左手中指,蘸血描画已写好符文,吹风晾干后拿在手里,喊李小军找人。
“说邪乎点,就说今天如不把你娘亲给入土里,全村人都会遭殃,快去。”随着往院外走,我很厉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