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三爷看着心疼,也许那机缘,就在人堆里。”三爷手拉我往前奔跑。
就这样一改往日路线,往有烟火的地方去,几日奔波间就来到一大山脚下村屯里。
“今晚在这歇脚,明早去热闹城镇,柳儿,看你身上衣物都旧了,届时好好选上几身带着。”随着这往村里走,三爷道。
“咦,那人是得了啥病,咋四脚着地爬呢?”而我瞅瞅前方不远路边一四脚着地爬动的人,一声叫道。
看那人年纪不小了,咋还像一大蜘蛛一样,屁股拱多老高的满地爬。
爬行起来很快,随着我这说话,爬到一院子里去了。
“有邪物,走,去看看。”三爷眼珠子一亮,拉起我往那人家院里跑。
进院翕动鼻子闻了闻,随即摇头,手拉我奔房门去了。
“说,这人经历什么了,他原本会走路,对吧?”随着这进去看见一老头,三爷一指那四脚攀爬蜘蛛人道。
但又怔愣眼神紧盯那老头几眼,很厉声说道:“奥,原来孽根在你身上,快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仙神?”
“啊?”老头卡吧眼睛,有点被吓住了。
“我们走香火大神,路过贵村,看此人不对劲,这才进来的。”我一见,上前道。
“奥奥奥,这样啊,那快坐,快快请坐,我给二位倒水。”老头醒过神来,紧着招呼我们。
“快说,从头到尾说来,我看你身上孽气深重,背负的不是一个两个孽灵,而你确没有死,就说明这些孽灵,都报复到你子孙身上了。”随着这说,三爷把扣住老头脉门。
“啊……”老头身子骨猛一哆嗦间,跪下了。
“神人呐……神人,的确如此,我四个儿女,六个孙子,现只剩这一个,还是好不容易留下命的,我我我……造孽了,我知道啊,我是知道的。”
随着跪倒,老头一声声哭叫道:“一切根由,皆因为一次上山打猎,我我我……我糊涂啊,是我做事太绝,才致有此祸根,是我,是我,大神说的没错,最该死的人是我,可我也不死啊,不能死!”
“好了,起来准备饭菜,要汤汤水水的做丰盛点,我的柳儿饿了。”三爷皱眉瞅瞅,撒手到炕沿边坐下,喝茶水了。
“啊……奥,好好好,好,那二位坐着,我这就去准备,准备。”老头很怔愣瞅瞅,起身奔外面去了。
“是什么?”我吱溜几口茶水道。
“很复杂,不是一个两个,另外又掺杂有别的,吃饭时候再说。”听着我问,三爷倚靠炕头,吧嗒吧嗒抽旱烟了。
“怎么,很失望,不是三爷所想要找的,对不对?”我瞅瞅,复问了。
“嗯,应该是五柳地神。”听着我问,三爷一声道。
我瞅瞅不再言声,老头找两妇女帮忙,大包小袋买回菜,叮叮当当做上了。
“说说吧,咋回事?”随着上桌吃饭,三爷一声道。
“嗨,我叫焦显禄,外号不空手。”
随着三爷这说,老头紧着给我们倒酒道:“怎么个不空手呢,就是枪法准,鬼点子多,向来打猎,就没有空手回来时候,所以村里人给我起外号,不空手。”
“嗯,接着说。”三爷一声嗯道。
“这进山敬山神,规矩我自然懂,可随着分队后,荒山开放,进山游玩的城里人多了,猎物也是不好打。”
随着三爷这说,老头道:“野兔山狸子啥的,很少见,又由于雪没以往大了,那傻狍子也是没有。”
“所以我每次狩猎,都不得不深入山里,几天几夜追踪,才能有点收获,很是费劲。”
“就这样一来二去,打回的猎物非常少不说,偶尔有时候还走空,感觉很不够脸,怕人耻笑。”
“也就是好面,觉得污了我这个不空手名头。”
“于是有一天进山,累死累活转悠好几圈,也是没见着啥,正当我垂头丧气,准备往回返之际,在一半山腰头上,见到一很隐秘洞口了。”
“挺深一大洞,洞前掩映有荒草,我一见有门,悄悄靠上去一闻,不禁大喜,你们猜怎么着,是骚狐狸味道,而且气味蛮大的,说明里边窝着的,不是一只两只。”
“咳咳咳咳咳……”三爷一听,皱眉咳嗽了。
“奥奥奥……是狐仙,狐仙狐仙狐仙,我说错了,走嘴了。”焦老头瞅瞅,很快改嘴道。
“你接着说。”三爷摆手。
“奥,我知道五柳地仙不能打,所以我隐身洞口几个时辰,只为了确认那洞里是普通草狐,还是有修行仙家。”
随三爷摆手,焦老头接着说道:“是草狐,而且还是一窝没长成的崽子,于是我大喜,好歹算是收获,对吧,小,不怕,回去养几个月,不也能剥皮卖钱了吗,好歹比啥都没打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