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王爷长的面如夜叉,你们怎的夸的天花乱坠了!”
“我还听闻王爷可治鬼神呢!同鬼神斗被毁面貌罢了!”更有甚者直接道:“王爷他不举,要不然怎的现在还是没个后代?”
这里声音不小,一辆马车装饰简朴,扬着鞭的是贤十,马车里的人自然就是刚从西昌回来不久的元王夫夫。
沈澜掀着车帘,看这热闹非凡,又听了不举,不由得往元景身下看去。心想:“什么不举,整夜给自己弄的差些以为要死了。”
“寒秋,”元景失笑,“看什么地方?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同元景这种脸皮及其厚实的就比不得,沈澜抿唇,道:“今晚上不许你动手动脚。”
昨夜自己可是直到公鸡打鸣才睡,现如今坐着依旧是腰酸背痛的。
元景将人捞在怀中,手去按人后背,道:“不动手动脚,这几天都不动,乖,累了我给你按按,别不高兴。”
沈澜本来就难受,此时窝在了元景怀里,还被按着后背,坐着的也是大腿,整个人也就舒服了下来,软软的靠着:“没不高兴。”
朝堂之上自然也不平静,元王出去个半年左右,先是将江南大小官员洗了一次,又抓了犬戎王子刻稣迫使犬戎王割地求放,接着去西昌?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使得西昌归入大元,这桩桩件件可都是大功事!每一件拿出来都会加官晋爵,如今一连好几个都是元王办的,这如何不震惊朝野?
元帝坐在龙位上,只觉得甚是欣慰,一手撑着脸,眯着眼很是惬意。
任由下方如何讨论,似乎都进不去他的心里,他温声问道:“系舟,你可想要些什么?”
元景出列,一步跨出,道:“的确有一事,晚些可同陛下商议?”
元帝闻言点头,“可以,此事待会你同朕去御书房商议一番。”随即反道:“诸位可还有什么事要上奏?”
脚底下百官静声,皆不言语,元帝顿了半晌,站起身摆手道:“若是无事,退朝吧。”
富贵弯腰上前,重复道:“退朝!”几个步子追上了元帝的步伐。
“恭送陛下。”
元景来宫中只是为了同元帝唠,见自己皇兄走了,他自然也懒得呆在这了,寒秋还在等着呢!一想到还有人在等,本同元帝同步的步子缓缓加快,恨不得长翅膀。
元帝双手负背,瞧着元景背影,摇头道:“二十余岁的人,还是如此慌慌张张!”
“王爷一直就是如此。”富贵道:“王爷娶了王妃现如今不需要陛下担忧了。”
元帝眉宇微翘,淡笑道:“自从他娶了寒秋,的确少操了心。”
当初答应就是一件极其正确的事。
元帝不着急,走的也很慢,偶尔瞧见好看的花还会停下来看上几秒,或是见到不认识的树还让跟随的富贵介绍一番。
“陛下,那是楚公子曾令人送来的江南梅树。”富贵道。
“朕还以为……”元帝喃喃自语,富贵也没听清说的是些什么。
这世上最难的虽是揣测君意,但当年元帝游江南之时他可是随同,自然猜的出陛下是又想人了。
这梅树就立在御书房外,在皇宫中是出了名的,陛下爱的很,派了专人打理,以至于本就不适合北方生长的江南梅树在这照顾下茁壮长了出来。
元帝已然停在了御书房门前,吩咐道:“上次的贡茶朕记得还有剩余的,将剩下的拿过来给系舟带回去吧。”
“陛下,老奴这就去准备。”这哪里是要茶啊,是要单独同王爷商议!
尚未入内,元帝却是听到了里面两人在讨论着什么。
“皇兄真慢,怎现在还不来?”
另一人声音清冷,道:“着急什么,你先坐下。”
门外的元帝推门而入,抱怨道:“着急什么?都那么大的人了……”瞧见现状,他话锋一转,“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
元景此时正蹲着靠在沈澜大腿,闻声看来,挑眉道:“没什么,靠在媳妇腿上,皇兄没见过?”
极其嚣张。
若不是是亲弟弟,元帝真想将人给揍死。
沈澜更为无奈,恭恭敬敬道:“皇兄。”
元帝摆手,绕过这二人坐在了椅子上,“此次你们二人办的不错,出乎了意料,犬戎王割的部落就送你们二人得了。”
犬戎王此次为了将王子换回,足足割了十余个部落,以及数不清的奴隶金银。
“皇兄,先不说这个!”元景步入正题,“我要同你打听的是近来京城可有什么出名的神医?”
元帝道:“朕前几日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明日便让人带来。”随即又道:“朕待会让人去准备些大补送你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