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言再次起身时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指,顺便抹了下自己的唇瓣。
“放松。”陆修言抽出一个枕头垫在了江年的腰下,单手抬起江年的双腿。
金箔纸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响起,江年朦胧间看着陆修言那双明亮的双眼。
仅仅是三分之一,就已经让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紧张,放松点。”
陆修言也不好受,被卡在这一步骤上他也难受的厉害。
江年也想放松,但本能反应就会让他紧张起来。
无法,陆修言只能低头和江年亲吻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雄鹰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发出一声闷哼,呼吸声跟着加重。
江年揽着陆修言,破碎的声音从喉见溢出。
“陆、陆修言……”
“嗯?”
陆修言停下动作,看着江年。
“我们在一起吧。”江年的手指轻触着陆修言的脸颊,脸色带着潮红,明明是在这样的场景,可江年说出来的话确实那么的动人。
“我们之间见过,对不对?”江年问。
陆修言的双眸亮了亮,他注视着江年。
“那个司机,是你吧。”江年说着,指尖滑过鼻梁顺着向下触碰到陆修言的唇峰。
顿了顿后,陆修言低头应了一声,“是我。”
江年轻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陆修言没忍住笑了出来,反驳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都一样。”江年手上一勾,将陆修言拉下身来,声音带着魅惑:“你动啊,干嘛停下来。”
“好。”
……
屋内的温度持续升温,江年翻来覆去不知道被折腾着换了好少姿势。自己的药效是解了,被折腾的也够呛。
印象中,江年记得自己被陆修言抱着洗过澡重新睡下时已经是清晨。
一夜啊,被折腾了一夜。
真要命。
确认江年熟睡后,陆修言在江年的床头放了杯水后起身套上衣服出了门。
酒店里一夜之间早就是人心惶惶,谁会知道原本就是见过不怪的事情今天倒霉的撞错了人。
几个前台和保安更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眼睛都没敢闭。
陆修言刚到大厅酒店经理便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连连道歉:“陆、陆少,昨天工作人员我都已经解雇了,人还在,您看还有什么吩咐?”
陆修言轻瞥了眼面前的人。
对方立马会意:“楼上就是我的办公室,先上去说。”
陆修言径直上楼,路过一间挂着牌子的办公室时停下了脚步,手指触碰到门把手准备开门进去。
经理冒着冷汗,冒着胆子阻止。
“陆、陆少,这是……这是……”
“怎么?”陆修言慵懒的语调响起,看着一旁的人反问:“他的办公室,我进不得?”
“不不不。”经理连忙摇头,陪着笑道:“哪能呢,您请您请。”
陆修言推开门,大步进了办公室。
与办公室外面的低调的装修不同,一开门入眼的便是至少百十来平米的屋子,宽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景色悉数透了过来。里面的办公桌仅仅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空间都是被放置了游戏的东西。
手链脚链、鞭子、情|趣衣服,还有一些更大尺度的东西。最引人瞩目的是一张四五米的订制床,旁边是一排酒柜。
经理也看着屋内的装饰,好家伙,比他上次来的时候弄的更丰富了。
陆修言只是轻轻扫了眼屋内,便收回了目光,眼底掩过一丝晦暗。
经理冒着冷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去你办公室。”陆修言说着。
“好好。”经理连忙应着,跟在陆修言的身后。
出了办公室的门就听到了陆修言说:“门别关,就这么开着。昨天的监控,调出来。”
十几分钟后,陆修言坐在经理的办公椅上,看着电脑上投射出的监控画面。手指上的青筋凸起,整个人都陷入了低气压的状态。
画面里的江年多么无助啊,那些冷眼旁观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常态?嗯?”陆修言抬眼看着对面站着的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子。
经理词穷,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酒店的人都是聋子吗?”陆修言沉着声问。
经理擦着汗,咬了咬牙狠心道:“陆少,这我们也没办法啊。不瞒您说这样的事常有,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我们也……我们也阻止不了啊。况且,况且他们来这里住的都是会员,还和……还和小少爷都是朋友。”
“朋友?”陆修言嗤笑一声,“他倒是什么朋友都交。”
陆修言关了监控,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人,开口:“人,全部都换。机制,模式都恢复正常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