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王乾就站直了背:“那自然是我在上边了。”
“行吧,我们也不笑话你了,”程晏明收起神色:“李乘风这小子难搞的很,别玩着玩着自己先认真了。到时候来找我们哭。”
“怎么可能!”王乾梗梗脖:“我拿捏他还不小事一桩。”
“你知道就行。”
三人举起酒杯喝了一通,没一会儿李乘风发消息告诉王乾他到了,三人一起去了门口,顺便看看。
外边雨下的不小,哗哗啦啦的。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举着伞在雨幕中走了过来。
李乘风长得很高大,穿了一身黑色的薄风衣,脚上是精致的皮鞋,五官俊朗,明明看起来很小,但就是给人一种很犀利又成熟的感觉。像是一头蛰伏的狼狗一样。
他走到三人面前,先是喊了王乾一声:“哥。”然后将手里的衣服给王乾披上:“下雨了,凉,你穿上这件外套。”
“不用,我不冷。”王乾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毛衫,现在雨下的不小,他确实很想穿,但在兄弟们面前又嘴硬。
“听话哥,感冒了怎么办。”李乘风皱了皱英挺的眉,还是强硬的给王乾披上了衣服。
“好吧。”王乾穿上衣服,朝程晏明跟胡阳打了声招呼,准备跟着李乘风走。
这时李乘风才好像发现了两人似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后两人步入了雨幕中。
“完蛋,这回王乾被这小子给拿捏了。”胡阳看着两人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小子最近接手了他家里一部分生意,势头很猛啊。”
“王乾天天沉迷酒色,脑子转不过弯,现在在他的管教下倒是好了不少。”程晏明缓缓道:“我们既然阻止不了,就帮他盯着些吧。”
“嗯。”胡阳点了点头。
两人转身往回走。
胡阳先进去了,程晏明慢一步,刚走到门口,发现越越在一旁等着他。
“程总,越越等您好久了。”越越凑到程晏明身旁,用身体轻轻曾着程晏明..随后扯着程晏明的袖子把他拽进了一旁的屋子里。
程晏明心头微动,最近确实是忙着工作哄宋乐年,好久没有开荤了,就算越越并不是他喜欢的那挂,他也有了反应。
刚进屋子,越越就单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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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时后,越越累的满头香汗,肌肤上全是痕迹,他想着略微小睡一些,但程晏明说道:“烟。”
越越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给程晏明点燃。
“出去吧。”程晏明轻轻突出一口烟雾。
越越浑身疲累,也不敢顶嘴,将床上的狼藉收拾干净,穿好衣服退出了房间。
程晏明躺在床上想着睡一会儿,眼睛怎么都闭不上。折腾了半天,他终于无奈的睁开了眼睛,忍不住想起出差那晚,跟宋乐年住一个房间时候睡得很安详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磨了磨牙,看来自己要加快速度了。
必要的时候,用些计谋也不是不可以。
最近这一个月,宋乐年都没有见到程晏明,连带着钱东风都没有看到,说实话,之前那段时间程晏明一直围着自己转,突然不在自己身边了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也只是一时的,宋乐年很快将这种想法抛到脑后。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也就是他去看望奶奶的日子,很早宋乐年就起来了,准备了一大堆要带去公墓的东西。
从市里到墓地的公交车因为路程很远,所以每天只有两趟,宋乐年只能早起赶第一班车。
公交车上就没有几个人,宋乐年抱着自己的东西,靠坐在座位上小憩。晃晃悠悠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
宋乐年下了车往墓园自己奶奶的墓地走去。远远的,他看到有个人影站在自己奶奶的墓地前,将鲜花摆放在了墓前。
在看清楚来人后,宋乐年怔住了,墓前的人是程晏明。
他来做什么?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自己明明当初没告诉他呀?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窜出了很多想法,宋乐年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忽然有些不敢上前,最后屏住了呼吸,从后边慢慢绕到程晏明身后,想听听程晏明在说什么。
程晏明的耳朵很灵敏,自然听到宋乐年走进的声音,便开始对着墓碑说话:“小时候去你们家的时候,您给了我姜饼,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个味道。可是,后来再也没有吃过那个味道。”
“宋奶奶,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乐年。”程晏明徐徐说道:“我不知道,乐年他当初来找我那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早该知道的,当初的我也是昏头了,居然说出了那么混蛋的话,我现在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