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真不知道我来做什么了?每天更新各种资源,欢迎加入南极生物峮吴而似救0八乙救2掂量掂量自己办的事!有胆子办也看看有没有胆子享受!别在我面前叫屈,给不了交代,我不好过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这些大小官吏也明白了,这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位大人领着差事来的,受了上头的压力,自然是要给出交待的。
至于手上不干净……
这就可笑了,这做官的谁手上能干净?就是个小吏也要使使威风呢!只要让新上官有了交待,这事也就过去了,但到底把谁交待了?
几人互相打量着,试图找到那个合适的人。
“好了,把那几箱新档案纸搬来,叫他们都看看,以后档案一色都用这种,和京里的一样,也省得麻烦了。”鄂伦岱又吩咐道。
这些打了格子的表 ,是京里新近推行的,太子在京城监国时,督促完成了这件事,如今正在向外推行,他不过是按照吩咐,先带来了表格而已。
拿到表格,衙门现在剩下的人脸色都是一变,时辰,船只情况,途经地,货物,税金……
“对了,其他的关口也会记录,别耍那些心思,我那倒霉的前任如今等着发落呢~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没有,一切按大人的吩咐来!”
这谁能说有意见?
鄂伦岱的倒霉上任,直接交给了广州府的水军衙门,由施琅将军的手下看管,至于他被抄没的家产,如今尚在清点,不过他已经提前听说有一株比人高的珊瑚,刚好往京里送送。
“走了!看看我未来的宅子!”
解决了眼前事,鄂伦岱准备开始愉快的享受生活,南边的风情怎么不得好好体验体验?还有那舰船,改明儿就跟施琅将军打个商量,上去看看去……
关口。
一支口音浓厚的商船吵嚷了起来。
“为什么不给过?我们商量好了的!”
“干什么干什么——”鄂伦岱正在码头无聊,撞上这事立刻去凑了热闹。
吵嚷间,鄂伦岱明白了,这支明显有问题的船队,之前打通了关系,现在他在这里,原本抽调来驻守的守军也调走换了人,这事就不顶用了,那关口的书办不肯登记。
“哪的人啊?”鄂伦岱看着他们的船,这还不小,一般民间自发组织的,还真比不上。
“就是南方人啊!我们这还不明显?!你们怎么干活的!拿了钱不办事是吧——”船头上那人看了鄂伦岱一眼,并不以为意,梗着脖子道。
那书吏眼睛都要抽筋了,不能因为上峰穿了透气的葛麻,就觉得他没身份啊!
鄂伦岱眉毛拧起来了,这话不像是近来总听到的广府口音,又不是很像他印象里的福建口音,施琅将军带来了不少福建的水军,他也勉强能辨认出来,但这话显然又不像官话,再次抬眼看向后面个子矮小的水手后,他确定了这船有大问题。
“哟~”鄂伦岱看着身边打扇的随从,“听见没?南方人!南方人是哪里人?咱们如今报出身要放这么大?”
“没听过!听过广东人福建人,甚至香山人,就没听说南方人!”
船头那人表情迷茫起来,吼了一声,“笑什么笑!”
“笑你有眼无珠,笑你耗子偏往猫窝钻!”鄂伦岱挥动手,指示了□□队,“动手!”
“你们做什么!”这大汉喊着话,手里却捏紧了刀,身后的水手们表情也凶恶起来,看向岸上的眼神冰冷里又带着贪婪。
□□手快速就位,击中了领头的大汉,在他们的帮助下,船很快被限制住,虽然这些水军略微生嫩了点,有几个受了轻伤,但船的确是明明白白被拿下了。
串葫芦一样把船上的人压走,经过一通过审问,这些人的出身很快明了,这只是一伙倭人为主的小海盗,想搭上岸上的生意。为首的壮汉也从未在大清的土地生活过,口音才显得奇怪蹩脚。
所以这令人着急的表现也有了解释,海上从十八芝到郑家人,笼络了太多的人手过去,哪怕是施琅水军的老底子,那也不能说多清白。但是如今毕竟都有了身份,在海上见到海盗都是重拳出击,短短几年这海上成气候的海盗窝子就不多了。
你让这些海盗在海上逞凶斗狠还算了,让他们正经动脑子,这就没本事了,这样的实力也很难有什么军师投效,所以如今不过是网收得紧了些,他们又想着铤而走险赚一笔,这才叫抓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