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帘,本以为迎接的是刺眼的阳光,打开窗就是昏黄一片的天,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朝歌把被褥叠上,把炉子都添上火,省的炉子火小,一下雨就彻底灭了。
这大雨说来就来,雨点啪啪打在塑料布上猎猎作响。
雨越下越大,朝歌搁空间里拿出热气腾腾的酸汤肥牛吃完就回到屋里,把被褥铺上再次钻进被窝。
大雨下的突然,粟萧本来都准备好了雨衣,想着半路下雨就快点跑回家,谁承想刚出办公室门就下了。
来到房檐下,大伙都在避雨:“啊!咋去吃饭啊?”
“这大雨去了浑身都得湿透,人都得冻僵,等雨停了再吃。”
粟萧叹气,想到家里的媳妇儿,会不会害怕呢。
“都进屋躲雨,等雨停了再去吃饭,各营泡点姜糖水喝。”
“是!团长!”
“下午文化课不上了,休息。”
“是!政委!”
粟萧给家里打去电话,朝歌在被窝里爬出来,电话接气,粟萧道:“宝宝,吃饭了吗?”
朝歌点点头,想到粟萧看不见,随即道:“吃了,你呢?吃饭了吗?”
“没呢,下雨了,我今天中午怕是要回不去了。”
“好,你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朝歌站在窗台前,用手擦干水汽,听着哗啦啦的声音,透过窗户看外边雨水打在雪地里,冰雪消融汇聚成水洼在地里。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一场春雨一场暖,十场春雨穿单衣,春天可算要来了。
实在也是躺够了,窗帘一拉,朝歌进了空间,如今粟萧的空间已然像个小生态园。
药材果树,禽类畜类,海鲜河鲜在此地生活的无忧无虑,朝歌想着就捞住一只肥鸡。
粟萧感觉空间异样,闭眼假寐,就看小姑娘轻手轻脚的去捞鸡,抓到两只就看她美滋滋的在河边收拾了起来。
看小姑娘接完鸡血,把洗干净的鸡杂放进去,粟萧就想到晚上应该是吃这个了。
朝歌拎着两只鸡端着一盘鸡血就出了空间。
看小姑娘出了空间,粟萧叹口气,拿出一根牛肉干开始嚼。
到厨房,朝歌把鸡胗鸡心切片腌制起来,虽然没有多少,尝尝鲜也好。
鸡胸肉剃下来切片用奥尔良调料腌起来,连着鸡翅剁开,两只鸡也有不少。
剩下的就剁块泡血水,晚上炖土豆榛蘑吃。
拿一块儿牛肉切片用黑胡椒调料跟洋葱腌制,前两天大伯娘给拿的牛肉粟萧酱了,都吃没了。
羊肉在外边,自己还是不去了,明天现拿也是赶趟的。
烧烤料朝歌拿出来最简单明了的,里边有辣椒面孜然芝麻跟一些调料,还有一份加了花生碎,桃酥跟糖的,两样都放进罐头瓶子里边。
大致弄完,其实明天吃的也就这几样,没有后世种类多,但也不差。
想着又拿出来一袋牛肉粒,二斤的量,放进盘子里,塑料袋烧掉。
这些弄完都不能搁厨房,实在是这屋太热,一一盖上拿到西屋库房,这屋没有地暖暖气,不那么冷,却也是能冻出冰碴的纯在,更像是个隔温屋。
都弄完,把榛蘑泡上小鸡炖上,朝歌又回屋了,在热乎乎的炕上躺着肚子都舒服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夜生活太过于频繁导致内分泌失调,月经都延迟两天了,今天肚子不舒服估计要来了。
朝歌一懒就没给自己把脉,打个岔就忘了。
本来要停的大雨转成了暴风雨,也组织人去食堂把饭打回来。
看着外边的大雨,粟萧不由得担忧,好在没接到救灾的电话,年前雪灾百姓都安顿在安全的地方,如今房子还没盖起来,都比较安全。
如今河水并未开化,自然就安全许多,就怕开春到了汛期河水上涨,但好在时间充裕,足以把下游人家转移到上游。
自从前几年大清理,把那些个人打掉,如今新上任的人都是实干派,为老百姓着想的,这两年这边因为天灾发生的惨剧已经很少了。
基地这边背靠山地,东边是丛林,前边是大草原,江河离的足够远,自然不担心洪水问题。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粟萧叹气,大伙都趁着雨小,穿上雨衣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跑。
也是给他们吃饭的机会,刚吃完饭雨就愈下愈大,有吃饭晚的穿着雨衣都被浇透了。
粟萧到家,院里已经汪水了,眼看着台阶高了,顶着雨把大门口挖出两条沟,看水哗哗往出淌这才赶紧进屋。
耽误了这才时间,粟萧进入雨衣上的水哗哗落地,衣服裤子都或多或少的湿了。
朝歌听见动静感觉出屋,就看他一身狼狈的脱着衣服。
“媳妇儿,别过来,我身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