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房叔你给他开个调理的方子,要猛药。”
“好,我开完你看一下。”房院长就近拿来纸笔,感觉到两道幽怨的目光,看过去是两位老友,方院长一脸不知所措,干脆不理,细细斟酌开什么药。
“谁是负责他饮食的?”
“朝医生您说,我记然后找人做。”
“行了,也不用记,你找个护士去农场找刘兰,她是我朋友,她会做药膳,你们找她学或者是雇她随意。”
东北军区军长一个眼神,朝大伯就忙找人去喊刘兰,最后想想还是自己带人去,他跟那丫头见过几回。
“小朝丫头,你看我这个方子怎么样?”
朝歌点点头:“行,但是不够猛。”
“再猛他不头疼?”
朝歌恍然,写个方子:“这个是治疗他神经的,侵害脏器太强,不补不行,但是补药伤神,这个方子养神,相生相克,一个早上吃,一个晚上吃。
现在他这个腿能走,医院里暖和让他来回溜达,越来越出汗那种,中午太阳晒的时候搁窗户那晒晒太阳,别出去了,再冻感冒了现在也没法开药,吃感冒药这两个药就得停。”
“小朝,你看看用不用配合药浴跟针灸?”
“针灸的话一会陪着王老来商讨一下穴位,然后给他刺穴,药浴的话开好的,他们不差钱,药膳的话也让刘兰用上好的药材。”
朝歌这话听得一圈人眉心直跳,但是人家说的也对,上好的药效果肯定好,价格贵很正常。
看着东北军长没有说要免费的样子,罗军长咬咬牙,想着报上去司令也不能说自己,毕竟他孙媳妇开的药。
东北军长美滋滋啊,自从这个小疗养院开了之后,开发各种中成药,不说别的,全国估计就他们经费最宽裕,吃的用的明显上了好几个档次,要不东北这边的兵是最苦的,东练三九夏练三伏。
也不能怪他扣,虽然不差这三瓜俩枣的,但是也不能拆财神爷的台不是。
出了病房,军长也出来了,笑哈哈道:“小朝啊,你结婚赵伯送你份大礼,本来想着让朝师长开会给你带回去呢,正好给你带过来了,让他们给你送你家去了。”
“军长,刚才小朝院长家没人,我们给放到门卫了。”
“哦哦,回去你们上门卫取啊!我就回去了!哈哈哈!”
“那赵伯慢点走!”
“哎好!”
赵军长回去了,他乐呵啊,他这刚上任两年,本来挺担心的,毕竟三方出动情况比较少,还担心小朝呢,谁承想小姑娘一点不让人失望,全是惊喜啊。
老朝家果然人才辈出啊,记得当年朝老夫妻还救过自己呢,给自己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这事谁也不知道,估计朝老医生活着都不记得自己了吧,笑着摇摇头,这事好像就自己一个人记得。
这是西南军区出的事,他们搁边境抢回来的人,自然得搁这等人完好无损才能交给罗军长。
西南军长也回去,留朝三伯带人搁这保护,他心疼的坐上直升飞机,这一来一回一天得烧多少钱啊,这祖宗还是得回去供上。
京都就来一队人,没事之后罗军长也回了,留一队人到时候跟朝三伯带的人护士薛博士进京。
下午,朝歌,小董,刘兰,房副院长,王老跟两个非要留在这的京都院长坐在办公室研究疗养方案。
天擦黑,朝歌坐的浑身酸痛,脱了白大褂出来就看粟萧坐在门口。
“老公你一直在这等啊?”
“嗯,你们护士给我倒了热水。”
朝歌转头跟几人道:“我还休婚假呢,有事再找我吧啊!”
几人看自己那眼神,朝歌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拉着粟萧起身回家。
到大门口被拦下,朝歌一楞毕竟好久没被拦过了。
随即想起来赵军长的新婚礼物,就见粟萧下车,搬个大家伙到后备箱。
“天啊!那是啥呀?”
“彩电。”
朝歌倒吸一口凉气:“那得多少钱?咱家那个还是黑白的呢。”
“我问过,京都四百三,这边也是只贵不便宜。”
“那咋送这么重的礼啊?”
“收着吧。”
“那我哪天给他一家都邮寄点补品。”
“好。”粟萧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她是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创造出的价值啊。
估计没给她请去京都都是怕京都那帮疯子给小姑娘照成损伤。
这边地广人稀,就算一个外人都会引起高度重视,自然也没有人会把黑手往这边伸,不然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现在这个拉扯的状态,粟家跟朝家都是极力保护朝歌,不然也不能罗家都不知道粟萧跟朝歌结婚了,老爷子那边也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