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不以为意道:“你不是说你算卦很贵,从不随便给人算卦吗?”
砚九敷衍道:“今天免费,手伸出来。”
尚京依言伸手,砚九指尖划过尚京的掌纹脉络,掌心微痒,牵连着尚京心底都有些发麻。
砚九发现尚京红鸾星动得厉害,一路摸索下去,那红鸾星竟然与自己相连。
果真是命数,砚九懒,懒得和命数折腾,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尚京看到砚九有些出神,于是询问道:
“怎么,算出来什么了?”
砚九收回了手,煞有其事道:“算出来不得了的东西,尚总,你之后最好事事听我的,不然有大灾厄。”
尚京故作担忧:“听你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收些酬劳。”
砚九:“什么酬劳?我都没管你要……唔……”
砚九话还没说完,就被尚京以吻封缄。
辗转不休,尚京毫不客气,砚九也懒得挣扎,一回生二回熟不是吗?
少倾,亲吻声止。
砚九的骨头都快抽走了,他软绵绵往椅背上一靠,也终于知道唐僧为何畏惧女妖精了。
少倾,砚九十分没有威慑力的商量尚京道:“你下次要亲我,要先争得我的同意。”
尚京反问:“你会同意?”
砚九摇头:“当然不。”
尚京了然:“所以还是直接亲就好了,话说咱俩亲也亲了好几次,就这样不清不白?”
砚九无所谓道:“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这些事情看得这么重要,你就当啃了块猪肉。”
尚京若有所思道:“既然这样,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睡一下,反正都是成年人了,你就当被猪啃了一下。”
回给尚京的只有砚九浅浅且规律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尚京起身,打横抱起砚九往屋内走去,他边走边嘀咕道:“真没用,还以为酒量怎么好呢。”
……
第116章 做个恶人
次日,天光大亮时,砚九终于慢吞吞的睁开眼睛。
尚京正侧躺在砚九身边,单手撑头,他目光中带着些玩味,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砚九。
余光瞥到尚京的存在,砚九一动未动,刚睡醒他的嗓子还有些沙哑:
“你看我做什么?”
尚京凑近砚九耳侧,轻声道:“今天是晏阳的春日宴,我带你去参加。”
砚九思虑片刻,缓缓道:“好。”他也想看看晏阳的幺蛾子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时,尚京继续道:“我先给你戳个章。”
砚九不解:“嗯?”
下一刻,尚京剥开砚九的衣领,朝着他的颈侧就咬了上去。
砚九吃痛:“嘶……”
然而一枚新鲜的红痕已经印在了砚九的颈侧,无比夺目。
砚九无奈:“看着好不正经。”
尚京满意道:“很好看……”
……
春日宴,是术士圈子诸多宴会之一。
是一年中第一个宴会,代表四季之始,基本上各个家族都会参加,无比盛大。
每一年的春日宴都由术士协会举办。
其实砚九也有收到请柬,因为柳老爷子临终时将柳家的基业交予砚九。
是以,砚九拥有了参加这次宴会的资格。
但大家都把砚九看为充数的,谁都不大承认砚九。
宴会熙攘,三三两两凑成一团,都在谈笑风生。
砚九脖颈上顶着一颗“草莓”,挎着尚京的臂弯,高调的招摇过市。
这次,被尚京“发配边疆”的长辈也回到了晏阳。
长辈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已经完全忘记尚京什么德行,竟然妄图插手尚京的婚事。
长辈看到砚九的存在,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
听闻砚九出身,他心里顿时又有了些把握,随随便便拉来一个人都要比砚九强的。
再者说看那砚九软绵绵的样子,稍微吓唬吓唬,估计也就知难而退了。
尚家长辈还是想在尚京身边安插自己人的,尚家那么大的基业,他可不想尚京这么个小辈独占。
是以,尚家长辈满脸威严的走到砚九身边,声音都是从丹田出来的,听上去无比严肃:
“你就是砚九,白家的私生子?”
彼时,砚九正只身一人,在红酒台旁看酒,闻言,他抬起眼皮,淡淡瞥了尚家长辈一眼,非常敷衍道:
“我不是。”
尚家长辈:“骗人可不好。”
砚九轻嗤道:“你既然知道,还要再问一遍,这不是十足的有病?”
正当此时,与人聊天的尚京回到砚九身边,砚九见状,没骨头似的贴了上去:
“亲爱的,有人凶我……”
尚京长辈:“???”他说什么?他也就说了一句骗人可不好。
闻言,尚京已经揽住了砚九的腰:“这是我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