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床上,等着燕图南给他擦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但是燕图南却说:“哥哥,衣服没有脱。”
“……”郁白初坐起来背对着他把睡衣睡裤都脱干净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诚实坦然,他以前从不在意这些,不会难为情。
他以为现在也一样。
直到燕图南迟疑道:“哥哥,我擦不到。”
“嗯?”
一只手放在他圆润饱满的臀上,用比吃饭喝水还自然的语气叹着气说:“哥哥把腿分开,这里抬起来,抬高点才好进去。”
郁白初双手死死抓着被单,觉得自己多了个从前不如何明显的东西——羞耻心。
他猜测自己现在的耳根肯定已经红透了,不然不会那么烫,脸颊跟脖子也一定很红。
他心里闪过无数念头,出现最多的就是:小息他怎么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见他没有回应,燕图南自己动手,轻轻按着他腰,将他臀抬了起来,然后用膝盖顶开他跪在床上的姿势。
这个动作让郁白初觉得很熟悉……
昨晚还是前天晚上,没记错,应该维持了很久。
郁白初把脸埋在枕头里,在心里叹气,不停告诉自己——
没事,他们都是成年人,这很正常。
成年人有性*生活很正常,不同的姿势可以带来……
“哥哥,你后面肿了。”
“……”郁白初说:“没事,擦了药就好了。”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下次轻点儿,真的不疼么?”
“……不疼。”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红肿的位置,凉凉的,本来以为就涂这里就好了,结果一根手指就那么……在郁白初震惊的表情里,直接进去了。
药膏似乎成了***,让昨晚被开拓得极好的地方,轻而易举就容纳下了本不属于它的东西。
这感觉不像是在擦药,更像是……
郁白初皱着眉,努力回头去看后面的人,喊他:“小息?”
燕图南却忽然俯身下来,扶着他脸,吻住了他的唇,手指并没有出来,反而转了圈,将药膏涂抹得更加均匀。
他听见燕图南低声说:“哥哥,你的身体很敏感。”
确实,只是擦药而已,里面居然会吸的那么紧,甚至会自己**。
他前面反应迟钝,但后面却总像是吃了药一样。
燕图南看着他泛红的脸跟脖子,还有发烫的耳朵,湿润的眼睛跟昨晚一模一样,连表情也是毫无差别的茫然,他似乎叹了口气,轻声说:“哥哥,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感觉我好像在欺负你。”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郁白初醉酒时的记忆想起来了七七八八,他想起了这两天晚上在这张床上被欺负的自己,想起了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他艳丽得像一朵桃花,被捣烂花瓣汁液,被抿住花蕊品尝。
甘甜的花露多到溢出来。
清冷不复存在,他的理智被酒精麻痹,只剩下人类最本能最原始的东西,所以他哑着嗓子,带着些许微弱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喊了整夜燕图南的名字。
求他慢点,轻点。
求他绕过自己。
“我这两晚……”
郁白初犹豫再三,纠结组织语言,最后破罐子破摔了:“我喝醉了是不是很淫*荡?”
燕图南似乎愣了下,随后笑着轻啄了下他的唇,笑容甜腻:“怎么会?哥哥很乖,淫*荡的是我。”
郁白初学着季阳,把脑袋慢慢藏到了枕头下面。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很快就出来!
第149章 老师
齐林县是个很小的县城,但江南水乡风景都很不错,依山傍水,很适合养老。
这里的风土人情跟京城很不同,说的方言软软的,听得人很舒服。
郁白初在花鸟市场逛着,听老板们介绍鹦鹉或花草,会忍不住微笑,然后扭头跟燕图南说:“我听不懂。”
但神奇的是,燕图南居然都听得懂,他明明也是第一次来。
燕图南便笑着给他翻译:“他说你好看,站在这里,把他的花都比下去了。”
“他是这么是说的吗?”
郁白初有些不相信。
“嗯哼,他们很好客,也很会夸人,他想让你买那盆白兰花。”
“为什么要让我买白兰花?”
燕图南轻笑:“因为贵。”
郁白初愣了下,很快明白了:“他们觉得我好骗。”
说着他自己也笑了起来,低头摸了摸那盆白色兰花,轻声说:“但他们不知道,我有你,你一点都不好骗。”
燕图南笑着说:“那得分人。”
郁白初回头看他:“比如呢?”
“比如是哥哥的话,我就很好骗,你拿个套子过来,我自己就会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