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因为他在这几个月里抓到了埋在军营里的奸细,本不该是梁宸来审讯的,但梁渊却将他压来了这里,让他看着我一场场询问。
从一开始恶习不适到后面的麻木不仁,梁宸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甚至微笑着进行刑讯逼供了,再加上他知道的刑法比起他人都要多。
所以莫名其妙的梁宸就成为了这军营里审问的一把好手,有人赞他为“知无不言”,只要被他审问的人就没有什么是吐不干净的。
梁宸只觉得不明觉厉,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传的,居然已经传的这么夸张了,后面看到了梁芷兰幸灾乐祸的笑容,他总算是找到了罪魁祸首是哪位了。
见梁宸来了,梁芷兰松开了手上的鞭子,舒了一口气满脸清爽的模样好像是心里终于舒服了。
“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姐姐我要去泡个澡,这里的血腥味实在是太臭了,到时候姐妹们要嫌弃我喽。”
梁芷兰不过是说笑,在这个地方能沐浴已经不容易了,那里还有浪费水给她泡澡的到了,女兵比起男兵会更加重视卫生,但都是沙场打仗的人并不会注意这些事情,最多便是问问你从什么地方染上的味道而已。
梁宸知道她的意思,梁芷兰想让他来审一审,可这太监又不是什么奸细,他来审又能审些什么出来?
等梁芷兰走了,梁骁才出声道:“你是没看到刚刚芷兰的样子,好家伙要不是我和大哥拦着,她怕是要被这家伙的骨头拿去喂狗了。”
“啧。”梁宸拍掉梁骁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有些没好气的开口道:“什么话,狗也不是什么都吃的。”
“噗呲。”
一向板着脸的梁钧忍不住一下就笑了出来,偏开脑袋很快有恢复了表情,“行了,别闹了。”
梁钧要手将梁骁抓了回来,“让阿宸来吧,你别捣乱。”
不是,怎么就我来了?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专门刑讯逼供的人了不成?
虽然梁宸是这样想的,但还是上前了一步,看着浑身是血被绑在柱子上的太监,脸上挂着的笑容和平时一般无二,但带着阵阵寒意。
“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梁宸好声好气的开口,但那太监似乎疼晕了过去吧,梁宸抬了抬手让一旁的狱卒给这太监泼了一桶冷水,冷水浇灌在身上,伤口疼的就像是被针锥一般疼痛,生生给他痛醒了过来。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咱家可是陛下派来的!”
太监死命的尖叫咒骂起来,梁宸挑了挑眉安安静静的听着呀越来越恶毒的话,梁骁见梁宸安安静静的模样,背后一凉,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
等那太监疼的龇牙咧嘴气喘吁吁再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梁宸才掏了掏耳朵淡淡的开口道:“骂完了?可以交代了吗?”
梁宸拍了拍手让人端来了凳子,上面放着两壶就还有一碟花生米,梁宸招唿着梁骁和梁钧坐下,给他们到了一碗酒道:“来先喝着,我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你,你,还有你,好不快放了咱家!”那要见眼睛赤红的看着周边的狱卒大喊大叫起来,语气里带着威胁道:“圣上已经下令查抄西北侯府,这些人都是乱臣贼子,你们难道要和他们一起叛国吗?!还不把咱家放下来!”
“这样的话,咱家还能喜爱圣上面前替你们求求情,不然你们就等这和西北侯府的人一起死吧!!”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兵将或许还会为他的话而起疑,但这里的西北侯府的地方,这里的人只听命于他们的将军,西北侯梁渊。
至于这太监,谁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是假传圣旨呢?
梁宸将酒碗倒满端了起来,走到太监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那太监被他看到心慌慌,不断是摇着脑袋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一身惨叫响彻天际,梁宸面不改色的将酒全部倒在了那太监的身上,酒液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的往下流淌,流入他的伤口蛰的他痛不欲生。
“请公公喝酒啊,还请公公在圣上面前好好的替西北侯府的将士们”说情”啊。”
这就的度数不低,是烈酒,涂在伤口处虽然能除菌但极其疼,这一点梁宸自己体会过,他皮糙肉厚习惯了也会耐不住,跟别提这油光满面白皮细肉的太监了。
梁骁嘶了一声啧啧摇头喝了一口酒,眼睛瞬间一亮道:“嗯!好酒,阿宸你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这酒梁宸自己一口都没喝,到了一碗倒在了太监的身上,剩下的摆放在桌子上,梁钧不爱喝酒边没有喝,反倒是梁骁一口尝到了鲜,连喝了好几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