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指尖触碰,刚才还冷漠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楼桁的视线顺着方澈泛红的脸颊看下去,最后落到方澈别扭握住自己尾巴的姿势上。
他抬手一把抓住方澈的手腕,连同尾巴按在腰上。
“放这儿。”
“哥!”方澈没想到楼桁说的抓住尾巴是这个意思。
这样的话,就都被看光了……
感觉气氛差不多了,方澈才开口道:“哥,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生我的气了?”
其实算不上生气,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在酒馆你扭给谁看,是不是跟谁都能撒娇。”楼桁语气沉下来,训斥道。
方澈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姿态挨训,因为还有些醉酒,身体的感官像是被笼上一层雾气似的,反应也有些迟钝。
不过方澈也大致明白了楼桁的生气的点了。
“我就是小扭一下,小烧一会……”
关键他在自己的小酒馆,扭两下腰怎么也不可以呢,就是他不小心喝醉了,又很不小心地认错了老公。
“再说一遍。”楼桁眸色渐冷。
两人之间前一秒还旖旎的氛围瞬间降到冰点,方澈攥着小尾巴往旁边躲了躲。
“对不起嘛,我不该认错人乱扭。”方澈怂了,立马认错。
“什么?大点声说。”
“你低下头讲话嘛,别这么凶……我刚才好好认错你都听不清的,而且好冷……”
方澈别别扭扭,抬头瞄了楼桁一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楼桁最受不了方澈这样撒娇,他刚才才树立起来的威信彻底被击溃,甚至主动将沙发上的毯子拿过来披在了方澈背上。
“空调和暖气都是开着的。”楼桁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几乎要热到他冒汗了。
“哥要怎么样,我都听哥的还不行吗?我以后只扭给你看,而且我喝多了也是把他当成你了才扭的,才不是扭给别人看,别气了。”
方澈裹紧小毯子,伸出手去抓楼桁的手,努力为自己开脱。
楼桁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了,他抬手摸了摸方澈的小耳朵,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
“这次原谅你。”
“谢谢哥!”方澈高兴地蹦起来,直接抱住楼桁的脖子,他便干脆借由这个姿势将人抱了起来。
“今天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楼桁说着吻了下去。
被连着折腾数日的方澈立马挣扎起来:“青天大老爷,我发誓我没那个意思!今天不行了……哥……”
“晚了。”楼桁走进卧室,直接用脚带上了门。
流星划过夜空,外面大雪纷飞,房间里两人爱意缠绵,在寒冷冬日里烧起了一把轰轰烈烈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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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习厚,楼桁带着卫队放松了几天。
也陪着方澈去了温泉河,抓了鱼泡了澡,在对方说想家的时候又带着人一起回了家住了好几天。
习厚被拘留的这段时间,楼桁除了弥补方澈带他到处玩了一圈,剩下的便是守护雨林,暗下偷偷调查那个消失的尸体。
只是相对于以前,巡视的力度放松了些。
卫队没有调查案件的权利,楼桁负责的只是雨林的安全,能够动用的人脉和设施都不多。
他找起来也有些难,只能尽其所能找习厚假扮身份的证据。
这天晚上,方澈正在基地里忙着收外面的小鱼干,楼桁突然接到了紧急电话。
是另一个区域的卫队队长打过来的。
“楼队,我负责的区域这面出了点意外,人手有点不够,能叫几个人过来支援一下吗?”对面说话的人很急,能听到他气喘的声音。
“发定位给我,需要我过去吗?”
如果还是单身,楼桁就不会这么问了。而现在他自己出门还是怕方澈自己在基地遇见危险。
“……事情有点棘手,楼队,这次算我欠你的人情!”
话都这样说了,楼桁也知道绝对不是小事了,他挂断电话起身,方澈手里抱着一小盆小鱼干刚从外面回来。
“回来再吃,出任务,跟我走。”楼桁道。
“啊……好!”方澈闻言立马放下小鱼干,跑去穿衣服。
跟着楼桁后面坐上车,全程不超过一分钟,楼桁便开着黑色越野车冲进黑暗。
……
与此同时,雨林警局。
习厚双手被拷着,一身橘色囚服,身后两个警员跟着,走过拘留的牢间。
外面的月光被隔断照在他脸上明明暗暗,他侧目看着那狭小的窗户,视线停留良久。
“赶紧走!”身后的警员推了他一把。
走到审讯室坐下,习厚脸上看不出一点慌张的神色。
对面坐着两个警察,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先开了口:“为什么要绑架邱乾闵?”
“目击证人不肯为我证明,我只是为了给家人报仇一时冲动,不过你们不应该去把方澈叫来吗?他在包庇凶手。”习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