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也想一路忍到酒店。
稀疏月色映照着程肆光洁饱满的胸膛,这么冷的天,Omega仍然坚持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大片春./光,她还不至于如此不解风情。
“找个不那么显眼的地方停车。”温西命令出声。
程肆以为她不舒服,看了眼导航,旁边正好有一个正在拆迁的公园,他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被一堆废弃建渣遮挡的水泥地上。
“怎么了?”他刚落下手刹,安全带就被人解开了。
温西打开车门:“下车。”
两人一左一右地走下车,温西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长方形手提箱,而后拉开后排车门,把程肆往里一塞,自己随即覆身而上。
“温西……”
程肆刚叫了声她的名字,下巴便被人箍着抬起,一双温热的唇贴上他的。
程肆身材高大,即使在相对来说好一些的后排,他被压倒在座椅上时也无法伸展两条长腿。
狭窄的车里同时升起山楂海棠的香气,这次不再充满压制和震慑,只有温水煮青蛙般的诱引信号。
温西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往里探,从他敏./感的上颚一直舔到他的舌根,变换角度填补住唇齿间的缝隙,在对方鲜红的舌颤巍巍缠上来时又适时退出,不轻不重地按住他的喉结,换成小口啄吻。
程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根本无法吞咽,很快便口涎外溢,牵出晶莹的丝线。
温西抽了张纸巾替他擦了擦嘴唇,被这么浸润后,他刀刃般的唇浮起涩气的光泽,这种反差足够引温西再度游刃有余地亲上去,将其嗜咬得更加红肿。
程肆被她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乱,她满意地欣赏了会儿,直起身打开那个手提箱。
下一秒。
程肆被冰冷的触感冻得抖了一抖,接着听见咔嚓一声,他顺势抬眼,看见自己的右手被手铐铐在了车把手上。
“……”
程肆顿时有点慌了:“温西,我……我用不上这个吧。”
“保险起见,以免一会儿你受不了逃走。”
温西很随意地解释着,又在手提箱里捣鼓了一阵,拿出一个电动的小玩具。
程肆看着那个玩具,有些局促地望向温西,虽自知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想稍微为自己争取一下:“我不想要它,我更想要你。”
不得不说,他直白地表达需求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温西戴上消毒后的橡胶手套,一边略带安抚性地用手指扫荡他的口腔,一边无情地拒绝他:“但我今晚不想给你选择的权力。”
扫过他口腔的食指颜色和其他手指有了质的区别。
温西觉得差不多了,让程肆头颅高仰,绷出利落柔韧的弧度。
她顺势俯身轻轻咬了下Omega的喉结,再用舌尖舔上去,感受到齿痕里的颤动后,贴着他的耳廓,用压低的气音恶劣开口:“两个都会用哦,同时那种。”
男Omega分化时和女Alpha的情形有点异曲同工之处。
在分化期来临前,他们的身体其实就已经开始发生变化,直至分化的那一刻,前者的Omega特质便彻底成形凸显,后者的Alpha特质则彻底封闭退化。
温西的车已经算空间很大的,此刻也显得当真狭窄,被塞得满满当当。
程肆无处可避,浑身上下无一处幸免。
只能被她高超而冷酷的手段抵住咽喉,嘶声因她,求饶因她,臣服因她,死灰复燃因她,野心勃勃也因她,分不清是他心甘情愿还是她太不讲道理。
冬季的雨几乎很少伴随惊雷,只偶尔掠过一道刺眼可怖的闪电,闪光透过贴着防窥膜的车窗,在昏暗环境里倏忽而过。
因此,温西得以看清程肆那张满是情动和隐忍的脸,以及他眼睛里映照出来的,无比鲜活的自己。
外面风雨刺骨,他们肢体发酸,骨血滚烫,呼吸交融,不管不顾。
他们感受不到冷意,也暂时将未来抛诸脑后。
晚上十点,温家二楼书房,许蔺深坐在皮椅里双手交叠,衬衫解开大半,烟灰缸里积了一堆烟头,浑身气压很低。
他面前放着一沓资料,手机摆在书桌上,开了扩音。
不多时,伴随着窸窸窣窣的雨声,手机里响追更婆婆文柔文来企饿群幺五二 二七五二爸以起了来自于保镖的凝重男音:“老板,温小姐和他已经在车里呆了整整两个小时了,我怕被发现,不敢靠得太近。”
许蔺深面无表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你确定他是Omega?”
“是。”保镖笃定道,“我百分百保证。”
“两个Omega会在车里做什么呢?什么事情需要在车里做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