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闻言双眸一亮,没想到这趟出门还有好东西拿,连忙接过九天手中之物,“那就多谢神君了。”
说罢,便看向善渊,一动不动,眼神透露着九天神君都给了什么,神君您可不能小气啊。
善渊淡淡地瞥了池蔚一眼,“这七霞莲是他山上少有的奇幻异草。”
就这么一句?就没别的了?
池蔚有些失望,但是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是,我知道了。”
“该走了。”善渊看了一眼池蔚,站起身来,“还有你发髻上的沉木簪,不得再取下来。”
善渊点了点她头上的簪子,注入了一道灵力进去,那簪子变成一根枯枝似的插在她发丝之中。
见她迟迟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可知晓?”
池蔚伸手摸了摸头顶的簪子,感觉很是粗糙的簪子,“是,神君。”
“嗯。”善渊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九天也跟在善渊身后往外走,临走的时候还在说道:“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小池蔚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池蔚听到这句话,便对着九天行礼,“九天神君保重,他日有机会我会看您的。”
“那我等着你。”九天笑着挥了挥手,便随着善渊消失在花开富贵的庭院之中。
二人离开后,池蔚这才站直身体,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片刻后,木香送着池蔚踏出花开富贵的大门,“姑娘,您真的不带我去吗?”
池蔚停下脚步,回身对木香一笑,“你就留在家里吧。”
“姑娘,请上车。”
池蔚走出花开富贵,就看到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见池蔚出来,清一立即迎了上去,拉开车帘。
池蔚飞身上了马车,清一驾驭着马车缓缓启程,渐渐远离花开富贵一路往西朔方向疾驰而去。
“姑娘......”木香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不禁喊了一声。
池蔚像是听到有人在喊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朝着木香摆了摆手,喊道:“你让小蓟和岁然别吵架了,我很快就回来。”
眨眼间马车便消失在天际。
木香看着马车远去方向,心中满是担忧,想起之前她受伤的样子,她在心里默默念道:保佑姑娘一切顺利,能够早日回来。
池蔚坐在马车上,不断思索着阿沅先前对她说起那番话,越想眉宇皱的越深,听她的意思是部落里的异常只因她误入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一条窄小的小道,很深。
但是里面却没有光线,黑漆漆一片,可她并没有进去只是觉得奇怪,什么时候部落里出现了一间密室,正当阿沅转身离开时,却听见密室里回荡着一阵诡异的翅膀扇动的声音,还有一阵阵人的惨叫声,还有一些诡秘地谈论的声音。
这些声音让阿沅感到毛骨悚然,但还是她不敢贸然进入密室,便立即跑回部落里,此后,部落便出现奇怪的事情,不管是谁,不论男女老幼,都会莫名其妙失踪,半夜还会听见一些凄凉的哭泣声,让人不寒而栗。
在那个时候,部落的老人小孩们都人心惶惶,后来酋长跟部落里的巫师一口咬定她就是一切恶缘的源泉,必须将她活活烧死,所幸在那时她遇见了公子。
但是阿沅却坚持认为,这一切都是那间密室,但大家照着她说的位置,却始终找不到密室在何处,于是,就把目标指向了她,只有杀死她,才能破除这邪祟。
池蔚听着阿沅讲西朔部落异常的事情时,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有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多想。
她总觉得阿沅说的密室跟零星村的密室如出一辙。
难道......又是魔族人?
想到这儿,池蔚心中一紧,她记得,那些人自从零星村密室被毁之后,便不知所踪,难道他们逃到西朔部落这里?
若是真如她猜测的那般,那么阿沅是否知道什么秘辛,才会被迫留在三渡川?或者是她的意外闯入扰乱了他们什么计划。
难道她第一次见到阿沅身上的怨灵是被他们残害过的人?可是如何将这些怨灵加在她身上?还能让她久久不能渡川。
她脑海闪过一个想法,不由心头微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沅不可能参与魔族的事情,她的气息只不过是一介凡人,怎么会与魔族有关联?
一定是她想错了!
池蔚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已答应她寻剑,便顺道来西朔部落探一探就知道了。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姑娘,到了。”清一突然出声打断了池蔚的思考。
池蔚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就瞧见了一片郁郁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葱葱的森林,树干笔直高耸,树枝上结满了硕果累累,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