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溟舌尖抵着后槽牙阴鸷的笑了笑,“你跟他还泡过温泉……”
小兔子欲哭无泪,想跑路,“穿着衣服泡的……”
“那你还想脱衣服是吧?”男人一把扯下小兔子的衣带,扔在地上,成了两块破布。
“你你你……我下次跟你泡还不成吗?不穿衣服的那种,放过我吧……”
小兔子可怜兮兮的求着饶。
男人一发兽性,至少得两个时辰。
真要在这夫子院里胡来,他也没脸在青州城里住下去了。
轩辕溟本就是想吓吓他,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吓了。
“那什么时候去泡?”
“后日……”
“全脱光!”
“嗯……”
男人眯着眸子掐小兔子的下巴,
“怎么还不情不愿的?”
“情愿!情愿!”
轩辕溟得意的笑了,大力扯下自己的腰带,“你干什么……你干什么!都说了我泡的,我情愿的!”
男人把他逼进了墙角,理了理他散乱的衣衫,再用腰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小兔子双手举得高高的,“不那样……”
男人坏笑的问,“哪样?”
“讨厌,知道你还问!不理你了!”
小兔子一把推开他,落荒跑了,男人笑着在后边追。
假山后面的贺之涧步履迟缓的走了出来,两人恩爱的模样在他眼里格外的刺眼,背在后面的手,不断的收紧,发白。
“你不喜欢他吗?那我杀了他!”一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走到他身边,冲他摇着尾巴。
他冷冷的瞪了九尾狐一眼,“不要妄自揣测我!”
九尾狐眼神受伤舔了舔爪子,落寞的低下头,“是……”
小兔子和男人打打闹闹到了山口处遇上了闵行之一行人,
“阿灵,你觉不觉得贺之涧好像变了一个人?”说话的是闵行之。
小兔子摇头晃脑,“没有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身强体壮,面色红润,丝毫没有一点病态!”
鹿邑的父亲跟贺之涧父亲是患难之交,他俩牙牙学语就相识,相交。
“啊?好像是有一点哈。”小兔子细细想了, 之涧今日说话好像没有咳嗽,以往他咳得厉害时还会吐血。
轩辕溟不喜欢小兔子跟别人说话,一个劲的拽着他往前走,
“他好了,也是好事儿嘛,我不说了,走了!”
男人把他连扛带抱的扔进了马车。
小兔子从马车里钻出了一个脑袋,“之涧其实很好的,但他是个可怜人,因为身子病殃殃的,一个嫡子还不如一个庶子受宠,而且,云霄哥哥早早的就离而他去了,尔虞我诈贺府里再也没人同他说话了……”
男人心口紧了一下,点了点小兔子的眉心,“进去好好坐着。以后,要跟他保持好距离。他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小兔子翘了翘嘴,“怎么你也这么说呀?”
男人睨了他一眼,“还有谁?”
“兄长呀!他最不喜欢我跟之涧一起了!”
“所以要听老人言!”
小兔子抠了抠脑袋,“兄长不算老吧?”
布庄里慢悠悠喝茶的萧髯被茶烫的直吐舌头。
“小翠,这茶怎么这么烫?!”
小翠欲哭无泪,摊开手里的茶给他看,
“大少爷,那不是茶呀,那是刚烧好的沸水,我还没泡呢!”
月明星稀,院子里的蝈蝈,蛐蛐,青蛙叫的越发的聒噪。
小兔子被吵醒了,眼睛都没睁开就伸腿去踹旁边的男人,可踹来踹去都是空的,倦意退了大半,他甩着甩着脑袋坐起来,木雕窗开着,清冷的月光挤进来了一半,榻上转了一圈,又往榻下找,他睡觉不安分,总把男人踢下榻,可榻下只有几件凌乱的衣袍,他爬下去踩上鞋,随手抓起一件,不知道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套上。
怕男人不辞而别,小兔子走着走着跑了起来,池塘边,聚集了不少的萤火虫,像从天上掉下来的小星星,漂浮在半空中,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阿灵……”
小兔子循声望去,半遮半掩的荷花塘里,男人
簇着欲火的眼睛,比萤火虫还绿,黑衣敞开一半,湿发贴着蜜色的腹肌随着男人呼吸的起起伏伏,细看还有一些暧昧的抓痕,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禁欲又撩人,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面具上,另一只手撑在池塘边,有睥睨一切霸气,放荡,恣意——
小兔子突然就想到男人欺压他身上的样子,与此时此刻别无二致,甚至是更加的魅惑——
狂风袭来,吹乱了一池塘的荷叶,小兔子没抓住外袍,吹落了半边,白白嫩嫩的香肩露了一大半,男人弦崩得太紧,激得红了眼,全身戾气,池塘里的水“哗啦啦”的沸腾了起来,男人朝小兔子伸出粗壮的手臂,像个海妖似的妖冶摄人,引诱着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