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跟男人闹。
“怎么又哭了,是又难受吗?”轩辕溟皱眉焦急的问。
“没有……就是想哭。”小兔子紧紧的抱着他。
在这为数不多的日子,他想好好的跟男人过完。
男人温柔的啄他眼泪。
“你以后去哪都把我带着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在殿里,我想跟着你。”
小兔子红着眼睛说。
轩辕溟又怎么可能舍得不答应?“好。”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奶娘。”
小兔子抽抽鼻子,“对,还没去看奶娘呢。”
轩辕溟点点他的小鼻子,“所以呀,你要快快的好起来。”
两人黏黏糊糊的亲着。
潮雨撩着帐幔横冲直撞的进来。
“主人,药熬好了!”
轩辕溟,“……”
岐灵,“……”
“要不然你们再亲一会儿,我先出去,这药也挺烫的——”潮雨说。
小兔子的脸比发热还要红。
轩辕溟表面上波澜不惊,细看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拿过来!”
“是。”
轩辕溟端起碗吹了吹喂小兔子,知道小兔子怕苦,特地让潮雨往里放了蜂蜜,小兔子两三口就喝完了。咂着嘴巴,回味那股甜。
潮雨端着空碗正要跑被轩辕溟叫住了。
“你大哥呢?”
“他……他说他明日便回。”
“明日,这都多少个明日了,你打着幌子蒙我呢!”
十天半个月没见着了。
要算在人间,狼崽子都得生了七八个吧——
潮雨确实是蒙他的,“呃呃,真的。”
但潮风没回来,他只能继续蒙。
“他哪去了?”小兔子问。
“抓跟他一夜春宵的人。”
小兔子捂住了他的嘴,眼神示意,潮雨还在,不能说这种荤话。
男人亲了亲他手心,“他又不是娃娃了,听得的。”
潮雨觉得自己应该在地里——
“那也不能说……”
“好,听娘子的不说。”
“主人,我可以走了吗?”潮雨问。
“潮风要是还不回来,你确实可以走了!!!”
潮雨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你干嘛那么凶啊!”
“他装的。”轩辕溟一把搂住小兔。躺进了软软的榻里。
青石镇一处小破屋中,一容貌昳丽的少年被铁链子捆着四肢,黑布条蒙着眼,衣不蔽体。
“放开我,你放开我!唔……”
他被男人绑在这七天七夜了。
男人来来回回的玩弄他,没完没了。
魁梧的男人满脸阴暗,粗粝的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声音又欲又暴躁,“休想!”
少年是来报恩的,灵蛇一族被狼妖踏破的那一日,红云密布,电闪雷鸣。
他还只是一条刚破壳的小青蛇。
爹和娘都不知道是谁,家就没了。
兄弟姐妹们,不是被咬死了,就是被吃了。他跑啊跑,身后的狼成群结队的追,他一没留神撞在了一堵“墙”上。
抬头,不是墙,是一个雄壮的男人。
追上来的狼流着口水说,“大人把他抓了,剥了皮,这样的小蛇崽烤起来,肉最嫩了!”
“滚!”
男人呵斥了身后的狼群,蹲了下来,摊开手,示意他爬上来。他扭动着肉乎乎的尾巴爬了上去。从男人的手上一路爬到了肩膀上。
一有狼来他就躲进男人衣领里。
男人轻拍他尾巴,“别怕。”
他条件反射的咬了一口男人。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把他从怀里抓了出来。
按了按他的肚子,“恩将仇报的小东西!”
他自己也后悔的很,耷拉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男人没生他的气,又把他塞回了怀里。
他跟着男人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
男人去哪他跟哪,在男人衣服里爬来爬去。他发觉男人会时不时的黑脸。他又像以前那样蹭男人。
可这一次的男人不一样了,脸黑红黑红的。
还把他抓了出来,不准他再爬他身上。
他郁闷的躺在男人枕头边上吐着信子。看男人睡着了,又偷偷摸摸的爬进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勾起了嘴角。
从男人和别人的对话中,他知道了男人叫潮风。
那他叫什么呢?以前还在壳里的时候,娘亲隔着壳天天叫他崽崽。
难道他叫崽崽吗?
他张嘴想要跟男人说自己的名字。可只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男人以为他又吃肉多了,肚子胀,把他翻了个面,轻轻的揉着肚子。
他舒服得直哼哼。
揉好了,他爬上去,在男人嘴上亲了一口。男人像根柱子似的,没反应。他又亲了几下。
后面被男人拽了下来。
不准他上榻。
有一日,男人出去了,他一个人在榻上玩,玩着玩着,身体突然疼的厉害。后面就长出了两条白白嫩嫩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