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爷爷跟妈妈丢在我家好吗?」她僵坐在沙发上,气鼓着发红的小脸像只小河豚。「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我是怕你得内伤。」所以才不得不丢脸演出,做出他这辈子最不深思熟虑的冲动事。
「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得内伤!」她撇开脸不看他。
「你明明就气坏了。」他坐到她身边,不管她的拒绝,硬是握住她的手。「我承认我不应该瞒着你提亲的事,但你扪心自问,如果你先知道这回事,今天还能好好的工作吗?」
她悸颤了下,竟找不到话反驳。
「你很单纯,单纯到我告诉你我的家人会找时机测试你,就够你紧张担心个老半天,要是你知道今晚的事,我看你今天根本无心工作了。」他轻叹,叹她不懂自己用心良苦。
「你现在是在怪我孩子气喽?」她瘪着嘴,就是不愿附和他的话。
「单纯也好,孩子气也罢,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都爱。」他以指抬高她的小脸,瞬也不瞬的凝着她。
复杂的事由他来想、来处理就够了,或许就因为他凡事都面面俱到,才会被单纯的她所吸引。人家说夫妻是互补,他的心思缜密恰好由她的单纯来平衡,比例将将好。
「别以为哄我两句,我就会原谅你。」她红了眼眶,顿时有了想哭的冲动。
她明明很生气、很生气的,凭什么他三言两语就抚平了她满腔怒火?而且错的明明是他,说到后来反而成了她的不对,人家就是不平衡啦!
「好,那你说要怎么处罚,你才肯原谅我。」他很大方的,听某嘴大富贵,决定权由她。
「我、我暂时还没想到。」可恶!又糗了!
段宗毅失笑,无奈的摇头轻叹。
「我这么生气,你还笑得出来?」没良心,没良心啦!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凝着她的红唇,他的眼神转暗。
想他堂堂采碧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婚后就要继承庞大的采碧集团,是众家名媛淑女眼中的黄金单身汉,却老在她面前吃瘪,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还拿什么脸见人呢?
「你就会气我,还能怎么办?」她都要气得脑中风了。
「我已经道过歉了。」他好无辜的垂下双肩。
「我还没原谅你。」人家还气呢!
「我看呐,全世界的女人就数你胆子最大。」他摇头苦笑。
「我出生的时候,我妈搬了颗大石头放在床底下帮我做胆。」可惜她的胆子并不大,最怕听鬼故事。
「呵——那你可得记得这方法,以后帮我们的孩子做颗大一点的胆。」大手抚上她的腿,他倾身将她压进沙发。
「谁要帮你生孩子?」她皱眉,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一双小手倔强的抵住胸口,说什么都不让他贴靠。
「除了你,这世上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有这机会。」他低语,沙哑的宣示自己的承诺。
「你不要一直贴过来啦!」她心里很感动,嘴上却倔强不饶人地说着杀风景的话。
「不贴着你,我们就没机会做胆了。」他轻笑,乐得和她玩「推推乐」,她推他就进,看谁僵持得久。
「那跟做胆有什么关系?」做胆又不用黏在一起,只要搬颗大石头放到床底下就好了,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关系可大了。」藉着衣物磨擦,他以膝盖的裤管撩高她的长裙,温热的大掌随即覆压而上。「我不贴着你,我们就生不出孩子,生不出孩子,自然就不用做胆了啊!」
「……手不要乱摸啦!就只会想那档子事,满脑子邪恶思想的坏蛋!」她羞红小脸,弓起膝想踹他。
「别乱来喔,踢错地方以后你就不『性』福了。」直觉以掌和膝压住她想作怪的腿,让她的冲动没机会化为行动。
「这个你放心,外面男人多得是,只要我愿意,这根本不是问题。」存心激怒他似的,她抬高下颚挑衅道。
段宗毅的眼危险眯起,不怒反笑。「要是你不怕那些人有生命危险的话,你就尽管去招蜂引蝶好了。」
「什么意思?」她愣了下,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跟她上床会有生命危险?她既没练素女经,也没练什么十八招,哪来这么可怕的魔咒?若真会死,他段宗毅绝对是第一个挂点的!
「意思是我会把你招惹来的狂蜂浪蝶一只只阉掉!」
他急躁的撩高她的裙摆,稍嫌粗鲁的撕开她脆弱的丝质底裤,并拉下自己的裤头,他撑开她的腿,咬牙切齿的让勃发的欲望冲进她的紧窒。
「啊!」她惊喘,体内瞬间被他所充满。
「要是你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感受着她湿滑的内部肌理紧紧吸咬着自己阳刚的快感,他语带威胁的轻叹:「说我不好惹的是你,你惹我我认了,可任何人胆敢惹你,我绝对要他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