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乐开了花。
不少人都在联系她，问自己从哪找这么有才的代言人，还免费在直播里打广告。
白总也没有吝啬，把沈之岁的联系方式推给了这些人。
但是在直播现场的沈之岁并不知道场外的事。
*
沈之岁点完菜就将菜单给了后厨。
此刻，后厨只有何宿一个人忙碌，何宿问她有没有看见古可儿。
沈之岁说没看见，不过这会自己不忙，可以帮他找一下古可儿。
何宿连忙说声谢谢。
沈之岁便在餐厅四周找了找古可儿。
最后，她在一个没有摄影头的位置看到了古可儿。
不过，古可儿身边还有一个人，是她的经纪人。
沈之岁脚步一顿，站在了拐角处，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她知道古可儿一般不在镜头前，就要做一些不太道德的事情。
于是，沈之岁就点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
果然如她所料。
经纪人说：“你粉丝现在被骂了，连带着也让你被网友骂来骂去。”
古可儿烦躁地拧起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经纪人叹气说：“就是上次粉丝顶着你的头像骂沈之岁，还说裸奔什么的，这被沈之岁截图发了出来，现在网友都让你和你的粉丝向沈之岁道歉，还让你多多管一管粉丝。”
古可儿不屑道：“我那么多粉丝，管得过来吗？”
经纪人又问：“那你那位二哥粉丝，你不就管着他吗？”
古可儿嘲弄一笑：“他傻逼呗。”
沈之岁把视频保存好，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从拐角出来，说：“coco，何宿找你呢。”
闻言，经纪人和古可儿都一愣，赶紧闭上嘴巴。
古可儿嗯了一声，往厨房位置走去。
经纪人也跟在古可儿身后，沈之岁看了眼经纪人一眼，发现了她屁股上的血迹，小声提醒道：“姐，月经来了吗？”
经纪人一怔。
沈之岁走了过去，把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围在了经纪人腰上，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带了卫生巾，你找我助理，她会给你的。”
经纪人摸了摸屁股后面，因为她一直在为古可儿操心来操心去，已经忙到根本顾不上自己。
又时常熬夜。
所以经期老是不准。
经纪人看着沈之岁，眼神里满是感激，说了声‘谢谢’，赶紧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想，同样是艺人，要是自己带的是沈之岁就好了。
而不是古可儿这种人。
自己和古可儿说了这么久的话，古可儿肯定早发现了，但是宁愿看自己的笑话，也不愿提醒自己一下。
沈之岁盯着女人的背影，眉梢轻挑。
这机会不就是来了吗？
之前古可儿让怂恿自己的粉丝伤害自己。
现在她也可以让这种事情反噬给古可儿。
*
沈之岁回到餐厅，发现古可儿口中的二哥被节目组拦在门外。
因为他没有抽中号，一阵懊恼。
沈之岁走过去，和节目组聊了几句，便让节目组把古可儿粉丝放了进来。
二哥进来后，被其他拦在门外的粉丝一阵羡慕。
二哥感激地看了沈之岁一眼，但又想到沈之岁对自己偶像的行为，他脸又拉了下去。
古可儿之前告诉她，沈之岁和古可儿是高中同学。
但是因为在高中，沈之岁长得漂亮又受男生欢迎，家境也优秀。
所以在高中时候，联合起其他同学欺负古可儿。
又利用她爸爸是有钱人，逼迫古可儿退学。
他想到这里，就心底泛起怒火。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偶像，以前就被沈之岁这么欺负。
现在餐厅满是顾客，沈之岁便让二哥在一边等着。
有顾客吃完的话，再让他过来。
沈之岁忙碌的时候，随手将手机给了二哥，让他帮自己保管一下。
还特意叮嘱了一番：“如果有人给我打电话，你别接，等我忙完再看。”
说完后，沈之岁就去端菜了。
本身二哥对沈之岁的手机不感兴趣。
但是这番叮嘱仿佛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二哥记得古可儿曾说过，沈之岁为了资源好像被人潜规则过了。
那手机里肯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己找一下，然后可以给古可儿看，这样就能帮自己偶像报一下仇。
二哥点开沈之岁的手机，发现竟然连密码都没有。
可是点开后，没有自己想要的秘密，倒是看到了一条视频。
二哥一愣，将视频看完。
他越看脸色越黑。
视频里是古可儿和她的经纪人，而且对话还和他有关。
二哥嘲弄一笑。
原来在古可儿眼里，自己连粉丝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