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看自家娘亲火气还是这般大,果断的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老父亲,眼中满是询问。
无旧将掉落在面前的头发胡乱的往两边的耳后一别,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不就是想要给无极要个兄弟么,结果她...”
无旧话还没说完,便成功的接收到了自家夫人警告的眼神,随即便果断怂了,“夫人不许,还将我打了一顿。”
无极听完觉得此事倒也不至于闹到这一步,昨日父亲便与他说过,要多结交些兄弟,也是为了魇族考虑,这是好事,娘亲为何这般生气,竟还下手..啧啧,实在是狠!
“娘,爹也是怕万一将来魇族遇事,无人在我身边帮衬,多结交些助力,也是好心,您就别打他了。”
无极这话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却像是戳中了什么开关一般,原本火气慢慢下去的优雅女子,此时看向无旧的眼神里满是震惊“你个老不羞,这种事情你竟然还敢当着儿子的面说,我今日不打死你老娘跟你姓。”
无旧见势不对,立马脚底抹油开溜。
无极眼看着他们飞走,院外鸡飞狗跳,心累的叹了口气,便让人将饭端来,一会吃完饭他还得去看看那几个怪胎。
至于爹娘打架这事,实在插不上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后院
“清梦,昨晚你没睡好吗,这从早上到现在,你这哈欠可就没停过。”
月夕昨晚睡得早,跟清梦几个并不在一侧,是以倒也并不知晓昨晚发生的事情,看着清梦这般,就连她也开始疯狂的打哈欠。
清梦没骨头一般趴在桌子上,“你看我这眼下的青黑,不是没睡好,是根本没睡着。”
“啊!这里虽比不上伏妖司,可这床榻倒还是蛮舒服的,你总不至于认床吧!”
清梦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却被身后漫步而来的无极抢了话。
“这你可就冤枉我这无极堂的床了,毕竟大晚上端着茶,四处找人共饮这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干的出来的。”
清梦非常善意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随着无极的到来,羡鱼和临渊也从屋里来到了院子的凉亭处。
“都别站着了,不必这般见外。”
无极招呼着他们坐下,一边喝茶一边吃糕点,倒是绝不先开口,一时间倒显得有些尴尬了。
临渊几人此行,一则是为了替无为前辈看看后辈生活的如何,方便之后与他写信,这二则便是为了魇族的玉牌,寻求助力。
临渊见无极那模样,若是他们不先开口,估计他能安静的等到夜深然后离开。
“其实...”
“这糕点不错,你们尝尝!”
“我们这次来...”
“这是今年的新茶,配着糕点正好。”
“我...”
“都别客气,不必见外,当自己家。”
临渊算是看明白了,他这摆明了就是不让他说话,将面前的糕点当做无极,使劲的咬了口,算是发泄了下心中直逼地府的怨气。
不过,这糕点的味道做的确实不错,与无极说的配着茶真乃是绝佳上品,想不到他这小小年纪,竟这么会享受。
随即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谧。
直到羡鱼有些试探的问道“不知魇族族长无极,昨夜为何入梦。”
羡鱼此话却也让临渊和月夕一愣,清梦昨夜虽然没睡着,但是迷迷糊糊之间却也是见到了无极的影子的,他开始还觉得是他让自己吃了鳖,才让他夜有所梦罢了,可没想到竟不止他一人被入了梦。
这便是魇族的功法之一么,果然有趣的很。
无极看着他们求知的模样,十分大方的承认“没错,是我入了你们的梦,但是你们的身份这般特殊,我想要排除一下威胁,用些小手段不过分吧,而且,我今日还带了茶点来赔罪,你们方才吃的这么香,怎么,还想要再讹我一顿!”
羡鱼长舒一口气,“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既然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和来意,那是否...”
无极将最后一块糕点嚼嚼烟了下去,擦了擦手上的碎屑,吃饱喝足,心情十分舒爽。
只是他们想要的那个东西,“难不成你们并不知道这玉牌是何物?”
羡鱼几人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无极难得这般耐心的告诉他们真相“其实,你们手中的令牌便是玉牌,既然只是想要寻找玉牌,为何这一路还要直奔我魇族领地而来。”
只是很快,无极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有些试探的问道“莫不是,先祖并没有告诉你们这令牌究竟是何物!”
无极这一瞬间实在没忍住,那笑声直逼的对面几人羞红了脸。
临渊使劲回想着无为跟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十分确信他并没有说关于魇族玉牌的任何信息,又或许说的太过隐晦,他们竟没一个人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