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裴济再次蹲下身,迎着他们的注视近乎残忍的说道:“我让她天天做新娘,千人骑万人睡,并且还乐在其中!”
“不···”
柳红崩溃的大喊,他怎么能这么狠?月儿还是个孩子啊!
“你···我···唔···嗯···”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般,萧月儿刚准备张嘴就发现,自己竟浑身燥热,某些敏感处更是瘙痒难耐,急需要慰藉与抚弄,而她也不自觉的做了,双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柔搓,嘴里不时溢出伸吟。
“月,月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月儿···”
见她竟在众目睽睽下做出那些不雅的动作,柳红连忙抓住她的手,语气里不无担忧,真是应了那句,自己生的自己疼,萧月儿差点杀了锦宝,从始至终,她都没关心过一句,只知道求饶,明摆着跟她女儿一样,不觉得有什么错,可现在轮到她的女儿了,哪怕她还仅仅只是有些异常,她就担心得不成样子了。
“娘,娘···我好难受,你放开我···放开我···”
萧月儿满脸通红,蠕动着身子不断地挣扎,脑子里只有满足自己,根本顾不上其他。
“不,月儿,你不能那样。”
柳红不敢放开她,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她的月儿,她的月儿啊,该死的裴子悠,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吓药。
“放开我···”
“月儿!”
或许是内心的欲望太甚,萧月儿竟挣开了她的手,再次在众目睽睽下做出不雅的动作,林知等人见状,连忙将一群孩子带进了堂屋里,不让他们看她那些下流的举动。
“裴子悠,你给我解药,解药···啊···”
眼看着劝不住女儿,柳红又将主意打到了裴济身上,爬起来如同疯婆子一样冲向他,可裴济仅仅只是一个侧身,她就尖叫着扑倒在了地上。
“没有解药,并且只要她还活着,药效就会持续,这辈子都会渴望男人。”
“不···”
裴济的声音冷得到了极致,残忍的宣告了萧月儿的下场,柳红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两眼一闭晕倒过去,他怎么能这样对她的女儿?他怎么敢?
“既然你不会教女儿,作为萧家的家主正君,我就帮你教!”
冷笑着扯了扯嘴角,裴济不再理会他,沉声继续冷漠的说道:“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毒哑她,将她送去县城的花楼,让她慢慢做”新娘”。”
她不是想嫁人,不是想嫁到县城去?他全都成全他!
“是。”
不需要他点名,亲卫自动出列,点了已经快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的萧月儿的穴,拎起她便大跨步离去。
“不,月儿···裴子悠,你个贱人···”
“啪!”
“啊···”
见状,柳红终于回过神,想要追上去,亲卫早就没了踪迹,回身她便嘶吼着冲向裴济,可裴济眸光一沉,想都没想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这次他可不是跟她小打小闹,手上是灌注了内力的,柳红略有些发福的身体被打得连连踉跄,最后惨叫着倒在地上,仔细看到的话,不难发现,她的脸都被打歪了,耳朵,鼻孔和嘴巴都在往外渗血。
“废了她!”
即便如此,裴济依然没有心软,今日他送走了她的女儿,以她素来的蛮横与恶毒,找到机会定然会做出比萧月儿更狠毒的事儿,他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每次都傻傻的等到挨了打才反击也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是。”
“啊···”
岳阳岳影不约而同的上前,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先后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柳红再次发出一声惨叫,终究还是扛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至于你们!”
解决了柳红,裴济又转向了被点了穴,从始至终都动弹不得的潇河兄弟俩,他们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刹,兄弟俩心里双双一沉,眸底不自觉的浮上恐惧,亲眼看到他是如何处置母亲和妹妹的,他们才发现,以前的他,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今日才真正展现出他狠辣的手段。
这就怕了?
嘲讽的撇撇嘴,裴济从袖袋中掏出家谱和炭笔,迎着他们的视线缓缓说道:“我萧家不敢有你们这样的子孙,今日我就将你们逐出家族,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我萧氏一族的族人!”
话说完,裴济将族谱朝向他们,整个二房,包括已经去世的老夫人在内,所有人都被划去了名字,他不是没想过废了他们,但他并没有忘记,他们家还有两个庶子呢,如果废了他们,他们估计很快就会被两个常年被压迫的庶子折磨死,经过当日魏翎的事儿后,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潇河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