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老公爵很喜欢这种被簇拥争抢的片段。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假戏也是真做,只要这场血腥游戏持的轮-盘持续转动下去。
他就可以永远享受这份禁忌罪恶的快乐。
所以变态的大公爵纵容了暴躁野猫儿的行为,马尔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又带着的刻薄意味一样,仿佛刚刚的友善姿态像是幻觉一样。
他拥簇着被拦入怀中的野猫儿。
残暴的马尔斯漏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垂在跌落的棕发少年的身上,粗粝的手掌摸在保罗漂亮的金发上。
一下下。
像是摸在雏鸟柔软的蓬松发顶一样。
摩挲着少年细腻的脖颈,直接顺着纤细的脊背慢慢往下滑...
“一点贵族淑女的风度都没有,‘艾米丽’你不可以这么小心眼坏脾气....”
“呵呵~”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
“安格斯!我乖巧的养子,你能理解一下吗?”
“‘艾米丽’可能有些抗拒,你先跟‘安妮’乘坐一辆车子....”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你们再好好增进培养感情.....”
谎言!
趴在老公爵密不透风的华服里。
保罗被马尔斯的抱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朵绽放在枝头的金色山茶花般艳丽。
精致的裙摆顺着对方手臂滑落,临近夏日的灿烂阳光下,照的像是金色麦田泛出来波浪一样的金发闪的人挪不开视线。
暴躁的野猫儿如果不是并不能表现出抗拒与厌恶的姿态。
他几乎是想把脚踩在这个蠢东西脑袋上,然后揪着对方的衣领,踹着对方的尾椎骨,让这个勿入血腥城堡的雏鸟立马滚蛋。
但是纯白羔羊被邪恶的魔鬼盯上了。
马尔斯眼眸中垂涎的眸光,嘴角贪婪油腻腻让人作呕。
手掌虽然是抱着暴躁野猫儿的腰肢,但是眸光确是直勾勾的盯着地上愚蠢的少年。
从误入这座血腥城堡中开始,单纯的棕发少年就已经注定走不掉了,所以暴躁的野猫儿的异样行为变成了‘嫉妒’。
而原本作为边缘人,随时随地下一秒可能坠下深渊的金丝雀,艾伦随着马尔斯的召唤。
慢慢走上前来。
漂亮的银发‘少女’,从光影绰绰的回廊里面走来的时候,那张苍白-精致的昳丽面容晃得人眼精花。
安格斯被对方的美貌震惊了。
愚蠢的眼神清澈的棕发少年,有些呆滞的瑟缩的,不敢将颤抖的手放上去。
到是心怀黑暗的金丝雀的主动握住了雏鸟手掌。
就跟当年保罗刚刚踏入这座血腥城堡的时候,昳丽精致的如同白玫瑰般般的‘少女’,亲手给他送上一份来掺杂了加了玻璃渣的馅饼一样。
......
‘抓到你了.....’
....
突兀出现在恶魔的黑暗世界。
骤然被深渊中高坐王座的鬼魅身影,那双的诡异闪烁着诡异鎏金色的眸子,牢牢锁定住灵魂的纯白羔羊。
行驶在郊外的马车跑的飞快。
暴躁的野猫儿坐在绿植飞驰而过的窗边,暴躁的野猫儿那双鲜亮的翠色眸子,直勾勾望着玻璃外面一闪而逝的风景。
狭窄的空间里暧昧的令人作呕。
身旁是心思不在他身上马尔斯,刚刚待会猎物的老公爵。
正在回味着即将道嘴的猎物,撕裂脖颈时凄厉的挣扎以及血肉与眼泪的香甜,所以马尔斯仅仅只是坐在位置上。
手掌交错扣在一起放在胸前。
对于身旁姿容俏丽的金发少年,从今早起来已经没有正眼瞧过一次了。
这对于暴躁的野猫儿来说无异于是个好消息,同时也是个极其糟糕的消息,这意味着马尔斯对于他已经厌倦。
老公爵有了新的目标。
他会落入艾伦的现在处境状态。
只要想到不用在跟身后那个肮脏衰老的男人搅合在一起,保罗就觉得精神上紧绷那跟神经的强压消失了一样。
但是他心底压着那块无法言说巨石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突然安格斯的突然而变更为沉重。
因为这场血色盛宴齿轮并没有停歇。
漂亮的山茶花依靠在门扉旁边,远远看着蹲在溪水边清晰手上燃着淤泥的愚蠢羔羊。
临近夏日的阳光照的草地附上一层暖光色调,有种郁郁葱葱的清脆感,空气里充斥着泥土与草木的芬芳。
偶尔有阴影落下的时候,显得他灿烂的长发更为漂亮。
保罗一直在试图靠近,但是文森特连同整个负责出行安全的骑士,防守的格外森严。
暴躁的野猫儿那双泛着光的翠色眸子,直勾勾看着蹲在小何边洗手的棕发少年,以及坐在河畔边的阳光下病弱的金丝雀直勾勾看着少年脊背的紫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