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盯上了我的回档能力[无限](36)

其他人,则是统一安排在了四楼的房间。

也就是说,剩下四个人,小玉却给了五张房卡——多出来的那一张,是给谁的?

*

青年悠悠道:“有两个比较大的可能性,这是给刘忠义的,或者……是给那个至今还没出现的‘第六人’。我倾向于是后者。”

“为什么?”

“因为给房卡的时候,小玉说的是……”他似乎记性不错,竟是把听过一次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出来,“‘你们就是刘忠义的那几个亲戚吧?房卡自己拿一下’——如果里头有刘秃子自己的房间,我想,她应该不会是这种说法。”

……非常有道理。

纪明纱从未留意过这个细节,但此刻被青年一提出来,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如果多出来的房间是刘秃子的,他们一群人进来,小玉大概会先找这位负责人。

无论是“刘忠义是哪位?”,还是“刘忠义怎么不在?那其他人替他拿着吧”——都和小玉实际说出的话那句话有本质的区别。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刘秃子就没有准备他自己的房间。

仔细想也很合理,如果按濮追更加企鹅君羊,幺污儿二七五二吧椅月的说法,刘秃子根本不打算把闺女的骨灰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打算运去首都,那返回坡绥镇的人里自然不会有他,就没必要特意给自己订房间了。

那么,如青年所说,这多出来的房卡,可能性最大的,就是——

那个至今还没露脸的第六位内测员。

“那么,第二个问题,也就随之暴露出来了。”青年的语气依然轻松,“这个第六人,大概率在‘设定’上和我们认识——否则小玉不会把ta的房卡一起给我们——并且,ta理应在这间宾馆和我们碰面——但结果是,直到现在,ta也没有出现。为什么?”

青年展开手中的四张房卡,又利落地一弹,让它们扑簌簌地掉在另一手的掌心。

他大概很会玩扑克牌。

纪明纱脑中莫名浮现出这个想法。

紧随着的,是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慢慢道:“因为……她死了。”

不、是、吧。

她刚刚那一记“鸭子切”,竟然把队友给切死了?

这“主办方”未免也太丧心病狂,居然把年纪那么大的婆婆给送进来当内测员?

青年却是语气微妙:“确实,不排除ta死了这种情况……但我担心,是另一种可能性。”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莫名变得阴森起来:“在集合点的时候,我偶然间,听别人说过一种说法……副本,其实有强制结束的办法。”

一股寒意从她的背脊冒出。

她很想克制住说话的欲望,但嘴却不听使唤地问道:“是什么?”

她其实已经知道了,毕竟,她对青年的初始印象,就源于那个“办法”。

但她现在,必须要“一无所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速通党’,这类玩家的乐趣就是找到最快解决的通关方法,比谁通关的用时最少。而其中有一部分玩家,他们达成目的的方式是去钻游戏的漏洞(bug),好跳过绝大部分的游戏流程。他们甚至会对比多个国家的过场动画,好选择时长最短的语言……”

青年微微一笑:“很巧合的是,在上一个副本‘修图’,就有人发现了速通的办法,并且实践证明确实有效。”

“那是……”

“去做个不去理会剧情、彻彻底底的杀戮党。”青年语气轻松,“运气好的话,只要保证第一下击杀的是印巧晴,整个副本可以当场结束。”

他微弯下腰。

透过门缝,她能看到青年如同深渊一般沉冷的眼眸。

寒气包裹着她的身体,纵使她拼命压抑着,也难以抵挡牙齿自发地互相碰撞。

“如果有人在上一场发现了这个‘漏洞’,而它也确实有效,所以ta打算在这个副本再实践一次——你觉得,会存在这种可能性吗?”

似乎从某处传来了“吧嗒吧嗒”的微弱声响,像是鱼鳍在敲打木板。

她木着脸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个说法的?”

“从一个说一百句也难得听到一句实话的人嘴里——所以,我无法保证这件事的真假。”青年的语气带了点漫不经心的味道,“他说,他叫虞灼。”

一些记忆的碎片陡然击中了她的脑海。

百无聊赖的下午,放置在桌子上冰块未融的薄荷奶茶,捏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上快速闪动的文字。

虞灼。

与之伴随而来的,是记忆的飞快倒退。

她想起来,在集合点时,听到的那一声声欢呼。

谈哥、谈哥……那莫非是,谈飘?

——她看过这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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