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除了赌马外,他好像又有新的值得期待的东西了,比如咒术界那些家伙们得知这条消息时,不可置信的惊讶面孔,虽说这些东西远远比不上赌马所带来的快感,但仍旧很有趣不是么?
说起赌马,伏黑甚尔突然想到一件事,任务的失败意味着没有后续尾款,那他欠赌场的钱好像也没有着落了。
嗯,问题不大,反正定金的三千万还在他手里。
哪怕任务失败,定金也不予退还,这是天与暴君的准则之二:干活先付定金,以及拒绝退款。
随着目标逐渐接近,伏黑甚尔隐蔽身形,只是看着看着,男人眉头一皱,六眼....他在干什么?逗小孩吗?
......这怎么高专的学生出来做任务还随身带个孩子的,大半年没干活,不关注咒术界动态的伏黑甚尔感到情报略有不足。
那个被五条悟抱在怀里的女孩,她....不会是五条悟的女儿吧?
不然,按照御三家人的一贯作风,怎么可能把一个陌生的孩童抱在肩头,而且还是个女孩。
尤其是二人看起来十分亲密,一起分小蛋糕还说悄悄话什么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话说五条悟如今多大了,十六七?这样的年龄如果有一个四五岁大的女儿,似乎...也说得通?完全是御三家能做的出来的事情嘛!
伏黑甚尔摸着下巴,要不是昨天孔时雨提起了惠,他确实滋源在叩扣群八六一七七三三零四欢迎加入都已经忘记自己很久没回去看那个小家伙了,话说惠现在应该和五条悟怀里这只一样大了吧,唔,好像差不多。
人渣一个的伏黑甚尔丝毫没有为人父亲的自觉,更没有养孩子常识,所以他既判断错了女孩的年岁,也没记得住儿子的年龄。
不过这并不重要。
伏黑甚尔伸手从随身咒灵里掏出武器,还是先把五条家的神子给解决掉吧,这种目空一切的自大感,真的是......光远远望着就令人十分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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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刀锋从五条悟的胸膛贯穿,淌着血的刀尖堪堪避过我的脸颊,映入眼帘的是陌生人的咧嘴笑,以及面前飞溅的,不属于我的鲜血。
瞬间,我瞪大了双眼,只是呼喊被叫出来的前一刻,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以做安抚。
“我没事。”五条悟的话音落下,“还好及时用咒力强化了身体,没事的。”他指了指自己,“这就跟曲别针穿透毛衣一样,丝毫没有什么大碍。”
对此,伏黑甚尔擦嘴切了一声,“果然还是生疏了,本想一击干掉你的。”男人笑的有些轻蔑,“真看不出来,六眼竟然还是个好父亲。”
......
长达三秒钟的沉默。
五条悟:?
我:?
伏黑甚尔:......搞错了么。
“哈?你这人什么眼神啊,眼睛小就去割眼角,视野不清就去配眼镜。”五条悟声音陡然拔高,
“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她是妹妹,以及——”注意到男人换了把武器的少年全身附上无下限,顺便把小孩也包住,“天内早就不在这了,悬赏令现也已经到期,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蠢货。”
“这个嘛我当然清楚。”伏黑甚尔无所谓道,“毕竟是我取消的。”紧接着他刚想继续公开情报,指出布置诅咒师单纯是为了削弱五条悟的精力,可下一秒便听到了五条与怀中女孩的对话。
“悟哥,是最终boss诶。”
“搜嘎,原来是这样。”
伏黑甚尔:听不太懂,果然现在的小孩比他那个时候潮流多了。
很快,意料之中的战斗来临,而五条悟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孩子放下去,而是继续护在怀中。
诅咒师与杀手都是一群极为糟糕的人,甚至不能期待他们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当然也许是有的,但这就是另一种赌博了,赌注为生命的赌博。
可笑的人道主义与尊严,从不在这群人身上有所体现。
所以,要是这个时候把小修栗放到一边,待会儿她指不定会成为对方威胁自己的筹码,更差一些的情况是,对方可能会直接对女孩出手。
唉,五条悟在心中叹气。
早知道刚刚硝子溜走的时候,顺手把修栗扔给她了,毕竟眼前这个莫名冒出来,不知道目标究竟是谁的家伙是真的很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