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凶手在当年五个小孩的父母之中。”
有了确定的方向那接下的事情简单了很多,齐意披上自己的大衣,“走,我们去查查当年五个孩子父母的资料。”
可惜的是档案室关于五年前这起案件真的只有那一张纸,别说五个小孩的父母,连五个小孩的名字都没有,只有五张照片。
扑了个空的两人拿着纸再一次推开了王警长的门。
这次背景音不再是什么学霸之间爱的火花,直接改成《今日说法》了。在诡异的背景音乐里响起了包含感情的独白:“一女子出了商厦后竟离奇失踪,是遭人绑架还是自导自演?50米的摄像头盲区到底隐喻了什么,她,又遇到了什么?请收看今日说法—监控盲区消失的女人。”
“你们怎么每次进来都不敲门!”视频声音戛然而止,王英点了暂停键抱怨道。
陆晨卿耸耸肩,“谁知道那么巧,每次我们进来你都在摸鱼。”
“警察的事能叫摸鱼吗?这叫借鉴。”王英猛的站起来打了一下面前这个比她高了二十厘米左右的人的脑袋,“你们来干什么?有线索了?”
“这五个孩子的信息,越详细越好。”齐意把档案举在王英面前,“包括他们父母的资料。”
“这个要花一点时间,明天我让人口登记的帮你们查一下。”拿过档案的王英皱起了眉,五年前的事在当时轰动了整个小镇,她亲眼看到五个孩子被推入了深渊但她却无能为力。
“要他们资料干什么?凶手在他们里面?”
“杀人动机是报仇,凶手就在他们五个父母里面。”
晚上的餐桌前陆晨卿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他巡视一周眉头一皱发现两个大男人不见了,他看向旁边的秦雪开口询问道:“焕声和傅制呢?”
“应该快回来了!”
正在切法棍的秦雪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她继续捏着一头右手顺着纹理把法棍切片,“他们被孩子的母亲拖住了,听说抱住他们哭了一个下午呢。”
陆晨卿的脑海里已经有那个画面了。
“......没脱水吧?”
“没,边喝边哭。”
脑海里的画面开始变得诡异了。
“我们回来了......”
妇女之友钟焕声和萧傅制一脸疲惫的撑开门,脚步虚浮的飘到自己椅子前坐定。
“活着回来就好,活着就好。”陆晨卿把汤推到他们面前,“有问到什么吗?”
“五年前投了反对票没能救五个孩子被扔到了丧尸堆里,这么简单的故事安东尼他妈妈安西尼抱住我哭了一下午!哭的我衣服都湿了!”
一口气干掉一碗罗宋汤,钟焕声霸气的把碗往他们头儿那里一推,豪迈的喊道:“续杯!抱着我不停的说对不起没能救你们我心好痛对不起啊让你们遭遇这种事,叭叭的说了四个小时!中途差点脱水了他老公当场给她续了一桶矿泉水,喝完继续哭,我的天死循环,我再也不要去他们家走访了。”
“史铁柱他爸爸史钢柱没哭,他说一大老爷们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他红着眼眶给我讲述了四个小时的当时为什么他投反对票,当时群众路人警察警长的心理是什么样的,投支持票和反对票的利与弊。对了,他说在一年之后他们两个投反对票的发现了皮肤沾染血液不会变成丧尸,五个小孩是无辜的已经证实了。”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一杯一口气喝完一杯红酒的萧傅制“咣”的把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如果不是杯底厚实可能高脚杯已经是一堆玻璃渣了。
他一抹嘴,“我感觉我上了一次心理课。”
现在故事清楚了,五年前七个小孩的父母决定了五个小孩的生死,恐惧和民声大于了人性,他们把孩子扔进了丧尸堆。一年后,两个投反对票的家长证实了那五个孩子是无辜的,但已经来不及了。五年后,其中一个小孩的父母来找他们复仇了,就像五年前一样,把他们的孩子扔进了丧尸堆。不过为什么有五个是在星期六,而有两个是星期天,如果真是报仇应该在一天全部扔出去,最巧的是,星期天消失的两个,是父母投了反对票的两个。
“不对啊,如果是报仇的话那为什么史爱国和安东尼会死?他们的父母投的是反对票啊?”智商上线的萧傅制眼镜背光一闪,提出了疑问。
秦雪举手:“会不会是迁就?毕竟他们就算投了反对票孩子还是死了。”
姚舒远也举起手:“会不会是想屠城?把和当初所有有关的人的孩子都算上,一个不留。”
萧傅制:“那为什么他们两个是在星期天消失?难道凶手在星期六晚上思考了一晚上要不要继续行凶最后在星期天还是决定全部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