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prise!”
张子行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笑,“我看是惊吓。”
大小姐娇俏“哼”了一声,将包和外套往沙发上一丢,便直接走到他办公椅前,强行坐到他腿上。
张子行仰了仰身子,手掌自然而然顺着她腰肢一路向上,“是不是又大了一些?”
陈琮林嗔怪瞪他,将他手扯开,“法律是严肃的,请你端正态度。”
“我只对法律严肃。如果对女朋友还那么一板一眼,只会是不解风情。”他说得言之凿凿,下刻已经将陈琮林公主抱进怀中。
陈琮林:“门没锁。”
“今天律所就我一个人值班,咱们就是来一下,都不会有人知道。”
陈琮林被他挑逗得脸颊烧红,“以前那个正人君子去哪里了?”
从前还没和张子行谈恋爱时,他总是一副端方君子的形象。
就连刚刚确定关系时,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也不过就是牵手和接吻。
可直到进入至热恋期,她才真实感受到男人都是两副面孔。
人前人后不一,床上床下更甚。
“宝贝儿,谈恋爱还做柳下惠,那才是伪君子。”他抱住她起身,直接走向沙发。灼烫的唇就贴在她耳边,像蛊惑人心的恶魔在低语,“律所没人,想要吗?”
陈琮林背脊紧紧贴着沙发,吻从她脖颈晕开。
黑白色调的律所装修风格透着板正的肃穆,但空调温度却似有攀升。
他总懂得如何让她快速进入到意乱情迷的状态中,闭着眼睛,脑海里全部都是昨夜在家中云翻雨覆的场景。
“张子行,不可以。”她推搡着他,又被落在腰肢上的手挠得发痒,想逃又无力逃,就边求饶边笑。
终于这人良心发现,停下动作,只是抱着她一起挤在沙发上,“昨晚不是喊累,今天还能起大早来律所找我?”
陈琮林嗔怪着捶他胸口,又娇又怯,“你一次又一次地,我骨头快散了。不耍赖,周一都下不来床。”
久不开荤的人,在这个年岁尝到了纵情的美好,于是成熟的人也多了少年不知疲倦的欲。
自在大小姐家留宿一晚,张子行已经连续一周食宿在顶层。如果不是怕家政阿姨发现异样告诉陈京澍夫妇,他的洗漱用品估计已经摆到陈家了。
“大小姐,你全程都躺着。”出力的确实是他,但娇气的人仍觉力度过大。
“反正,就是不满意。”陈琮林明显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嗡着声音控诉,“不够偶像剧,不够言情小说,不够浪漫。”
张子行摩挲着她腰肢,压低声音道:“如果是偶像剧,言情小说。可不会到你想的那种地步。”
言外之意,涉及尺度。
陈琮林又被调戏得面红耳赤,“你好烦呀!”
“再亲一下。”张子行捧着她脸,哄大小姐道:“亲一口,我先写份文件,然后带你去吃饭。”
陈琮林没有骄纵的大小姐脾气,多时都在故意撒娇。
一顿饭,一只名贵包包,一款精致首饰,都能哄好她,主看诚意。
“好。”大小姐娇娇环着他脖子,凑近落下一吻。
可还没等她坐起身子,就被突然推开门的高律吓得一颤。
“哎呀!妈呀!”高律显然更加吃惊,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倒是张子行十分从容,扶起陈琮林坐稳,朝高律开口,“你今天怎么来了?”
高律刚和赵律和好,周末正该是陪女朋友的时候。
“有个委托人,临时要来谈细节。”高律抹了把额头的汗,又指向两人,调侃道:“你们藏得挺深,这得正是热恋期吧?”
陈琮林有些羞,坐在一边不发言。
张子行就坐在她身前,挡住高律的八卦。
“快一年了。”
“一年!如果不是被我撞见,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谈地下恋?”
张子行握着陈琮林的手,像是一种安抚,还边应付着高律的盘问,“我们两家关系特殊,所以谨慎一些。”
“得了吧。你们两个,一个来自美丽国Old money family,一个是京圈财阀大小姐,还是世交。请问,少爷千金在谨慎什么?”高律紧盯着两人,满脸坏笑。
“正是因为门当户对,不会有任何阻拦,才该给足大小姐不同感情阶段的经历磨合。热恋和婚姻,毕竟是两种不同的情感模式。”就连不同品种的玫瑰,也有不同的花语。
他的大小姐,一辈子就谈一次恋爱。
闻言,高律立刻拍手叫好,“不愧是张律,法学才子就是浪漫。”
“那在我们正式公开前,还麻烦高律...”
“我懂,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