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怀里求饶的人，裴幼舒停了下来，拨开她被细汗浸湿的刘海，“还有剩半首，林同学下次弹给我听。”
全身虚弱无力，林念知哑着嗓子发出一个音节，“嗯。”
过了好久，林念知才渐渐缓过神，面上的潮红褪了不少，她扭头看向架在钢琴正对面的摄像机，朝裴幼舒摇头。
知道她担心什么，裴幼舒亲了亲她的眼睛，柔声说道：“放心，录像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听到她的保证，林念知产生一丝动摇，裴幼舒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扳过她的下巴，唇贴上午，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林同学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宽敞明亮的书房弥漫着暧味气息，洁白的窗帘被风轻轻吹动。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书房，可以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娇.喊声，猫挠似的心痒痒。
时不时还响起一两句脸红耳惹的话，“林同学换个姿势”、“不乖的孩子要被老师打屁屁”。
声音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外面天渐渐泛黑，书房里的动静才渐渐小下来。
—
晚上八点半。
餐厅已经布置好晚饭，琳助理上去喊两位吃饭，刚走到三楼，就看到两人换好衣服准备下楼。
林念知走在最前面，走路的动作细看有些不自然，僵硬的步子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似乎很怕牵动到下半身。
流苏软鞭挥到身上就跟猫挠痒一样，下手的时候她刻意控制了力度，明知道不可能伤到她，但裴幼舒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紧张，温柔的问道：“要不要给你准备一个软垫？”
“软垫？”跟在后面的琳助理一听，关心道，“小姐受伤了吗？”
“不用。”林念知耳朵尖泛红，说完，看到琳助理往她屁股上看，撩起眼皮扫了琳助理一眼。
琳助理顿时感觉一股寒意钻到后背，闭上嘴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不敢再乱接话。
晚饭过后，林念知在书房处理工作，裴幼舒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陪着她。
她拿出手机刷着朋友圈，忽然想起什么，点开几个小时前的拍摄视频。
安静的书房只有翻页的声音，过了会儿，沙发那里忽然传出清脆的响声，还有暧昧的喊声。
林念知听到视频里熟悉的声音，握着签字笔的手一抖，文件下方划出一道黑线。
她长这么大从没被打过屁股，一回想起昨晚的事，脸颊瞬间红的发烫。
沙发上的裴幼舒抬眸，目光从视频移向办公桌的林念知，嘴角微微翘起，欣赏了一会儿脸红的样子，才慢悠悠的把视频声音关掉，然后欣赏无声般的画面。
视频里的林念知趴在办公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流苏软鞭挥了几下，不一会儿，白皙的肌肤就泛起红润。
画面一转，拍摄地点换成了钢琴，她们在钢琴上做.爱、接吻。
视频足足有一个G，裴幼舒看着播放的视频，起身走到办公桌面前，视线里的林念知一身清纯的学生制服，翘臀上印着淡淡的粉红色鞭痕，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睫毛。
林念知瞥见视频里的自己，眼神发烫的迅速移开。
裴幼舒勾唇，故意将音量打开，看着视频的人，一脸认真的点评，“林小姐趴在办公桌上哭的样子好可爱。”
视频里都是她自己的喘.声，林念知羞的听不下去，伸手去拿她手上的手机，故意冷下脸，吐出两个字，“删掉。”
但裴幼舒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怕她，她知道林念知没有真生气。
“不要。”她眼疾手快的躲开，举高手机，然后偷亲了一下林念知的嘴巴，委屈的控诉，“林小姐答应我要留着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整个书房都回荡着她的娇喘，林念知听着自己的声音，羞耻到极点，“你先把声音关掉。”
裴幼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手放在视频播放页面，说道，“那我关掉声音，林小姐答应我不删除视频。”
林念知有些犹豫，黑眸微动。
裴幼舒低垂眼眸，回忆起耳环的事，“当初林小姐误会我偷拿了耳环，把我关在密室用水…”
她话还没说完，就响起林念知的声音，“我答应你，你先把视频关掉。”
果然，裴幼舒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退出视频，“关了。”
暧味粘糊的声音消失，林念知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裴幼舒一只手摩挲着手机屏幕，另一只手勾起林念知的下巴，目光与她对视，“林小姐都不好奇我为什么录视频吗？”
她红润的薄唇微微撅起来，吹出的热气，喷洒在林念知脸上，撩拨的身体一阵颤栗。
林念知清了清有些哑的嗓音，问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