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阁主。”
“我是阁主怎么了?我是阁主就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吗?!”
“不会的,谷主爷爷对我很好。”
她静默一瞬,口吻极其悲凉,“阿生,你真的还相信药谷吗?”
“姐姐,药谷是我长大的地方,谷主是我师祖,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药谷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愚昧!”
这次她明显是真的生气了,如果说得知我下山时更多的是担心,现在则是将当时压下的怒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固执,可又能怎么做?
要一个江湖第一大派的阁主陪我去药谷,承受江湖非议?让江湖人认为千机阁不光插手朝堂,还插手别家门派?
还是让我干脆无视药谷危机,独自远离是非,躲在千机阁里不问世事?
亦或是任由追杀令遍布天下,由世人唾骂我为欺师灭祖的魔头?
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只能以身犯险,自己去解决,去澄清。
房内寂静无声,下属敲了敲门,询问:“阁主,有信件,现在看吗?”
我还站在黑暗中,她仿佛陡然间累了,拉过我站到她双腿之间,将脸蒙在我腰上,闷闷地回道:“明日再看,今晚任何人不得打扰。”
下属离开。
“阿生,去床上。”
“姐姐,我住另一间房。”
她抬脸看我,迎着月光,我看到了她眸中的寒光和冷意。
我不由得退缩道:“他们会发现。”
“那就让他们闭嘴。”她的气质变化太快,我猛然间十分陌生。
这还是我认识的姐姐吗?
“你在怕我?”她又说。
我放下了药,移步到床前,踌躇着褪去外衣坐在床边,远远看着她。
她关了窗子,月色被蒙蔽,幽暗中我只能朦胧看到她身穿白色里衣靠近这里。
我心跳如雷,脸颊热得不正常,双手隐隐发冷,甚至于麻木。
纤长冰凉的手指捏在了我下巴上,她淡淡开口,“希望你等会儿也能这么坚定。”
闻声,我便被一吻封住口舌,心跳声盖过了一切。
不知所措中,我撑着床褥的手臂一软,倒了下来,她便也跟着俯身,吻着我的面颊,我的鼻尖,我的耳垂,缓缓地移到我的喉结上。
我的脑海中一股淫靡疯狂叫嚣着,让我几乎疯掉。
“阿生,你不喜欢我吗?”她撩开我的衣衫。
我在混沌中喘息,颤抖着回:“喜欢。”
“那为什么还要抛下我。”
我想不清楚怎么回答,只能仰望着帷幔,汲取着空气努力让大脑清醒。
“你想要抛下我。”她的口吻更加严厉了。
我摇摇头,迎上她的吻,开口正欲回答便又被她堵了回去。
胸膛的伤疤仍未褪去,她的手也跟着热起来,慢慢顺着伤疤抚摸时带起我浑身的战栗。
我忍不住蜷缩起来,却又被她轻巧别开,像只摊开的猫一样任由她在我的腹上肆意妄为。
“别!”
我吓得惊叫出声,她却将唇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别什么?”
“别碰那里。”
“我不碰,但是阿生看上去很想。”
“我没有,姐姐,你在欺负人。”我气喘吁吁的,躲开了她那双眼。
她渐干的长发搔在我裸露的肩膀与胸膛,让我总是忍不住挪动身体。
“明明是你自己不安分。”她立即用腿固定住我的腰。
我立即僵住,不敢动弹,生怕她进行下一步。
“还没结束。”她近乎戏弄般捏了下我胸膛的某处。
我下意识抛出轻吟,弄得两人皆是一愣,我顿时臊得不管不顾蜷起身子。
但她并未因此而停止,反而作弄得更厉害,我整个人被完全掌控,欲望不上不下,最后甚至她问什么便说什么。
她说:“还去药谷吗?”
我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去。”
“和谁去?”
我差点上当,急促地粗喘着,“我自己。”
“看来阿生还忍得住。”
这不亚于刑讯逼供,我宁愿自己被毒打一顿,宁愿烙铁焊在我身,针刺十指。
“姐姐,你饶了我吧。”
我忍不住了,可她却总能让人的心情停留在极高的地方,久持不下,但同时又到不了顶点。
我委屈得哭泣,求她放过我,她却再次恶意问道:“我是谁?”
我哭着答:“姐姐。”
“不对。”
“良月。”
“再说一遍,我是谁?”
“良月。”
“你喜欢谁?”
“良月!”
“你的夫君是谁?”
“良月!”
“和你去药谷的是谁?”
“良月!”
她的手陡然一松,我丢盔弃甲,久久失神,意识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