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迟疑了一秒,为什么要把摄像头关掉,这个摄像头不是为了保护公司重要消息的吗?心里有疑问,但还是听话的出去找李助理。
宁溪把谢鸣轩的要求和李助理一说,李助理下一秒就拿出手机给安保部门打电话,从头到尾不到一分钟。
“二少,谢总办公室的摄像头已经关闭。”李助理放下手机。
“那个。”宁溪为他的效率点赞,“你怎么不问一下原因啊?”
李助理推推眼镜:“老板的话就是死命令,我需要做的就是听从命令。”这样他的年终奖才会多一点,再多一点。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我会向你学习的。”宁溪又给他点了个赞,转身回了办公室。
进门他先往办公桌的方向看,没看见人。
“过来。”谢鸣轩听见开门声就知道他回来了,出声让他过去。
宁溪关上门小跑着跑过去,把脑袋送上去让他摸。
李助理的话让他悟出不少道理。
老板开心他们才会开心,老板快乐他们才会快乐,为老板卖力,就是为自己卖力!老板给他们开这么高的工资,随叫随到是他们应该做的!
谢鸣轩摸摸他的头:“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我说过什么话?
“车上。”谢鸣轩提醒到。
哦!
宁溪站直身体:“现在,你要吗?”
“为什么不要?”谢鸣轩捏着他小巧的下巴,凑过去亲亲果冻一样的唇,“随我怎么玩?”
“嗯嗯。”
宁溪真的好喜欢谢鸣轩亲他,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必须要和谢鸣轩亲嘴才能活下去的绝症,在一起后很久不亲就浑身难受,想着那股滋味。
“好乖啊。”谢鸣轩在落地窗前吻他,“宝宝,你这么乖我会忍不住欺负你的。”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么乖的宁溪,他想把人锁在家里,用锁链,用项圈……
要是你不这么乖就好了。
谢鸣轩掠夺他的空气,在他缺氧眩晕之际退开,艳红的唇分开,大口大口呼吸,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得很。
你要是不这么乖,我就有理由把你关起来,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到时候你一定会害怕,害怕的时候会往我怀里躲,叫我哥哥,求我怜惜你。
“宝宝。”那双眼睛太干净了,谢鸣轩害怕宁溪会看透他的内心有多糜烂,上前吻住它,“要是接受不了要和我说。”
宁溪抓着他的衣角,小声答应:“好。”
谢鸣轩拉着他来到办公室前,在他出去找李助理的那段时间里,谢鸣轩找到了一张一直扔在休息室衣柜里的毛绒毯,叠了一下铺在办公桌下放。
办公桌很高,一个成年男性跪在下面也不会觉得拥挤,面朝门的那一边有隔板挡住,不会有人看见桌下有什么。
“宝宝,跪在这里帮我舔好不好?”谢鸣轩只是稍微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便血脉膨胀,呼吸加重。
宁溪不知怎么的,点头应下:“好。”
谢鸣轩为他着魔的样子,他好爱。
他想看到谢鸣轩失控,就算对他做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他想被爱,想获得更热烈的回应,就算被烫伤也没关系。
从本质上来看,他和谢鸣轩是同一种人,孤独又渴望他人的关心。在出租屋里发病,宁溪在想,如果他有一个朋友就好了,这样就会有人第一时间发现他死了,给他处理尸体,让他有几分体面。
现实却是没有任何人在意他,他的尸体大概会等到腐烂变质才会被人主意。
还好,还好他得到了新生……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谢鸣轩重新坐回老板椅,双腿分开,伸手抽了一份文件开始看。
毛毯很厚,叠了一次增加了厚度,宁溪跪在上面没感觉到不舒服,也不觉得冷。
从这个角度往上看,谢鸣轩真的性感得要么,没有人会知道一丝不苟的谢总会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
这是他们俩的小秘密。
宁溪盯着他出神,他也没催,玩情 趣就得慢慢来,太着急不行。
宁溪看够了,伸手隔着西装裤摸上谢鸣轩的小腿,下巴放在膝头,眼睛很亮:“哥,万一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
“害怕?”谢鸣轩空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小猫,“多来几次就不怕了。”
请假这么多天,文件堆积如山,公司里许多事情都需要他过目,今天来找他的人不会少。
宁溪撇撇嘴,手往上,摸到胯部,调皮地在那个位置画着圈,就像谢鸣轩调戏他那样。
捏着文件的手指骤然用力,在纸张上留下痕迹。
小猫爱玩,性格调皮,做主人的要有耐心。
宁溪见他表情都没变,起了斗志,熟练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手掌按在胯部摸:“哥,你让它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