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歽微微一愣,因为他的魔府离魔宫不远,所以他本打算抱着卿长眠回家休息,但魇这么特意对他说,他便知道是何事了,便沉声道:“知道了。”
魇点点头,殇歽便像抱小孩一样,将卿长眠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腰上,双手稳稳的托抱住卿长眠。而卿长眠亲昵的蹭了蹭殇歽的脖子,双手紧紧的抱着殇歽的脖子,双脚夹抱着殇歽的腰腹,撒娇的呢喃着:“殇歽——”
“我在。乖,我们去睡觉。”殇歽宠溺的揉了揉卿长眠的脑袋,便抱着卿长眠逐渐离开。
凤栖兴致勃勃的夹着桌上的饭菜吃着,方才净是喝酒去了,她都没吃饱,可给她饿得,先好好补充一下。
“凤栖将军,你先吃着,我就带着魔帝先离开了。”魇对着凤栖微笑的说着,凤栖连连点头,说道:“嗯嗯,慢走,我有点饿,再吃会儿。”
凤栖吃得津津有味,在魇抱着百里榷离开的时候,她无意间看见了魇看向百里榷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痴迷沉醉的,就像是在看着捧在手心的珍宝。
凤栖一愣,她敏锐的嗅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爱情!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梁上君子偷窥
凤栖看着魇抱着百里榷离开的背影,心中的好奇被瞬间点燃,她巧妙的以如厕为借口,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宴会,并且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去追寻魇和百里榷的身影。
魇温柔的横抱着百里榷前往寝宫,由于他是魔界第一权臣,能在魔宫来去自如,再加上他和魔帝的关系又极好,所以宫中的侍女仆从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他一路抱着百里榷回了寝宫。
凤栖隐藏气息,躲在老远处窥伺,心想着:这一路上的,也没看见两人发生点什么,难道是我想错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她的身体很诚实,偷偷摸摸的就摸进了寝宫。
魇抱着百里榷来到了床榻前,他坐在床边,却并没有将怀中的百里榷放下,反而一脸不舍的低头看着,他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醉意朦胧的百里榷,轻声呼唤道:“雪儿——”
凌霜雪,雪儿,这个名字如今只有他会呼唤,只有他会永生永世的记住并刻印在他的心上。
他不敢在百里榷清醒的时候呼唤,因为百里榷不喜欢他忘不了过去,又过于肉麻。
百里榷的眸子被酒水产生的醉意冲得湿润,眼尾捎上艳红,那颗微微泛红的泪痣衬得他更惹人垂怜,他白皙胜雪的肌肤一片晕红,纤长的脖颈也蔓延一片粉红,他红唇轻启,晕乎乎地伸手捏着魇瘦削的脸庞,“魇,不——不许这么叫我!”
魇喉咙干涩的看着百里榷那双因为酒水分外水润艳红的双唇,哑声的低喊着:“雪儿雪儿——,我的雪儿——”
“——嗯?”百里榷浑身无力发热,雪白的手轻轻的捂住魇的嘴,他实在是没力气,皱着眉口吃不清的说:“闭嘴——,不要——喊,你、你回——”
魇伸手按住百里榷要收回的手,再次想起百里榷很久之前利用琴音创造的环境,当时只是虚体的百里榷也是这么捂住他的嘴。
“嗯——痒——”
百里榷感觉到手心湿滑酥痒的触感,他双目湿润,眼前水雾朦胧,完全不知道魇那双紫黑的瞳孔卷起了丧心病狂的情欲。
魇舔舐吮咬着百里榷雪白修长的指节,轻易就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百里榷感觉到微微的泛疼,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语气软软的求饶:“好奇怪——,不要、不要咬手——”
凤栖在屋顶上神情震惊,看得她血脉喷张,上扬的嘴角都快戳穿天上的血月了,她一脸姨母笑。
噗嗤哈哈哈!被她逮住了吧!魇这小子绝对喜欢百里榷!而且一定是失去理智,彻底疯狂的那一种!
凤栖是看得津津有味,如果旁边有瓜子的话,她一定能磕瓜子磕个半桶。
百里榷的求饶反而起了反效果,魇愈发的得寸进尺,他如狼似虎地看着百里榷喘息的红唇,不受控制的吻咬百里榷瑟缩发颤的指尖。
“魇——,疼——”百里榷密长的睫毛颤动着,轻抿的嘴唇呼吸慌乱,他软糯的声音因为醉意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声又一声的猛烈敲击在魇的心脏上。
魇温柔的轻轻舔舐着被他吮咬泛红的指尖,像安慰小孩一样的说:“乖,只叫我的名字,只看着我。你是我的。”
百里榷呆呆地摇头,无力的身躯缓缓的扭动,“不要——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要咬我——”
这句话给凤栖搞得一愣一愣的,你们?什么你们?咬他?难道是指像魇刚刚那样咬他?这可不是什么平常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