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本来就很烦路野,听见晚娘夸人的话,神情更加不耐烦。
“路野继任玄云宗?可笑,玄云宗掌门不会那么没眼光吧?”
晚娘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姑娘,你在说什么胡话?涿鹿尊者可是玄云宗,不是,整个下界最厉害的存在了,他的眼光怎么会差?”
对于涿鹿尊者,宁玉了解不多,反正他小时候,这人就是玄云宗的掌门,活了不止五百年,心里的弯弯绕绕肯定更多。
不会因为路野是大弟子,就选择路野继任玄云宗。
再说了,修为那么高,不会这么容易就嗝屁。
除非突破飞升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宁玉不想听其他夸赞的话,和他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
晚娘叹口气,“姑娘你先好好休息,一个时辰后咱们就出发。”
人都出去了,房间就剩下即墨初一个人。
宁玉不耐烦的直接脱掉衣服。
即墨初忍着笑意,还在火上浇油,“姑娘怎么把衣服脱了?女孩子家家的,要温柔一点。”
宁玉不怒反笑,上前一步捏住了即墨初的嘴,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把刚脱下来的衣服罩在了即墨初的身上。
粉色的衣服,落在即墨初的身上,更衬的人唇红齿白。
宁玉眼神暗了一瞬,腕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衣衫,扯开了紧系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瓷白的肌肤。
“初初嘴巴怎么那么甜?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姑娘家的衣服?”
即墨初抬头看见宁玉眼神中深沉的情愫,和翻涌不滚的欲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身体想往后退,却被对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不过片刻,身上的衣服被剥的一干二净,那件粉色的、女儿家的衣服,半搭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春日刚暖时,悄悄绽放的杏花,花骨朵又粉又嫩,被春风一吹,花瓣颤抖着,都快酥了。
宁玉眸色更重,深沉的犹如晨雾,雾蒙蒙的带着水汽。
腕足缓缓爬过胸前,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浅色的痕迹。
腕足刚走,宁玉的手就跟了上去,他手劲更大,好像就是想在即墨初身上留下更鲜艳、更明显的印记。
指腹上的茧子擦过茱萸,因为带上了力气,茱萸的叶子都颤抖了起来,看上去有些可怜。
宁玉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着,贴在即墨初的耳边,嗓音沙哑,“初初穿上姑娘家的衣衫,颜色更好看了。”
明显邀请的视线和表情,让即墨初浑身都滚烫了起来,酥麻的痒意顺着脊椎冲向了大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双腿发软,下意识到抱住对方的脖颈。
“闭嘴……”
斥责的话明显带着娇嗔,宁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受伤的力气更大,右手把人狠狠按在怀里,上下其手,一点都没放过。
外面人声鼎沸,遮住了屋内细微的呻吟……
一个时辰后,晚娘忧心忡忡的敲了敲云意的门,小声询问,“姑娘,玄云宗来人了,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过了许久,屋内才传出细微的声音。
房门被拉开,宁玉走了出来,睥睨的瞥了一眼晚娘,没有说什么。
晚娘有些奇怪,这姑娘刚装扮好的发饰怎么乱了?
还有这嘴巴,颜色是不是有点太红了?
也没用那么亮的胭脂啊。
不过她没敢说,姑娘好不容易同意去玄云宗,她要是再唠唠叨叨多说些,姑娘反悔了直接跑了可怎么办?
“姑娘,玄云宗的人在楼下等着呢。”
宁玉嗯了一声,带着即墨初大摇大摆的来到客栈一楼。
玄云宗的人穿着都一样还自谓清高,往哪一站就像个雕塑似的,脸上不带一点表情,身上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气。
看见宁玉也没多大表情。
“师尊让我来接云意姑娘去宗门,外面人多眼杂,吃穿用度都不如宗门,怕怠慢了姑娘。”
板着一张脸像是背课文似的,说出一番不走心的话。
看来玄云宗心里也没多欢迎云意到来。
宁玉翻了个白眼,理都没理对方,自顾自的走了。
晚娘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说云意长途跋涉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有点想家了,小姑娘家有点脾气很正常,别介意。
玄云宗也没放在心上,路野师兄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会娶一个没什么本事的草包?
自然是和小师弟在一起才对。
师尊这样做肯定还有其他意思。
他们压根都没把云意放在心上。
“不是说走吗?一个个的还站在原地做什么?等我催你们吗?”宁玉看玄云宗的不顺眼,也不装着性子了,直接发脾气给对方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