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夜无寂和云霄的事，秦易和京芮嘉都不好插话。
云霄本身话就少，这会也知道自己不该多说什么。
他从口袋掏出星子前几天给他的卡，还有那张写好的二十万的借条，双手递给夜无寂，“我不是来纠缠你的，我只是来送借条的。”
夜无寂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倔，伸手接过了卡和借条。
打开借条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然后连着那张卡塞进了裤子口袋。
“嗯，不着急还，等毕业工作稳定了再说吧。”
他随意吃顿饭都几万块，上百万的酒随意打开给顾言他们喝，四十万还不够他一个袖扣的。
他现在把卡和欠条收下了，是因为他知道不收下，云霄会一直执着。
这种小孩倔的要死，但是以后经历过社会，就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倔强劲了。
云霄看到了夜无寂脖子上的吻痕，知道自己没有权力问，就坐着没有说话。
夜无寂招呼了下酒保，“拿几瓶酒过来，给我送包烟过来。”
他倒是没有因为云霄影响心情，对着几人说道：“今晚我请客，喝开心了。”
秦易给他倒了杯酒，笑着问道：“你不陪我们喝？”
他好奇能把夜无寂啃成这样的人是谁，笑着问道：“夜总，给您性福的那位，怎么没见你带出来？”
京芮嘉担心云霄不开心，但也不敢得罪金主，只能坐着干着急。
夜无寂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润喉，“他不方便，别他妈好奇我的人。”
“啧啧，还有占有欲了。”秦易笑了笑，搂着京芮嘉的肩靠在了沙发上。
酒保送了几瓶酒过来，把夜无寂要的烟递给了他，弯腰等着他掏出烟，拿出打火机帮忙点燃。
夜无寂抽了口烟，懒洋洋的看了眼腕表。
九点五十了，顾言说十点来接他，应该会来。
他刚看完时间，一抬头就看到顾言从人群中往他这边走来。
他勾起嘴角，准备站起来离开，京芮嘉突然惊呼了句，“顾教授。”
看到顾言径直往这边走，他肉眼可见的有些急了，“教授不会是来酒吧抓我们的吧，可我们也不是他的学生呀。”
云霄也看过去，看到顾言过来，抿起了唇。
顾言在学校太有名了，不仅是在女生那里人气高，就连很多男生都对他念念不忘，经常去蹭他的课。
云霄也跟着同学去蹭过，知道顾言的名字，只是没想过顾教授就是夜无寂电话里的那个顾言。
顾言走过来，对着几人礼貌微笑，并没有认出京芮嘉和云霄是自己的学生。
不是他记性不好，实在是他每堂课都爆满，根本没办法记住那么多学生。
“小寂，结束了吗？”
顾言垂眸望着夜无寂，等着他的回答。
夜无寂挑眉，把烟掐了站起来，对着卡座的几人说：“你们玩吧，我跟顾教授还有事，就先走了。”
京芮嘉赶紧站起来，对着夜无寂笑道：“夜总和教授去忙吧。”
京芮嘉发现顾言根本没有认出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顾言对几人礼貌点头，视线在云霄身上停留了下，对着他温柔浅笑，“你是A大的学生吧？少喝点酒，早点回去休息。”
云霄没想到顾言认出了他，有些惊讶，还是乖巧的回应，“好，我马上就回去。”
夜无寂走过来，从顾言身边径直往外走去。
顾言转身跟着他出了夜色。
外面凉风习习，顾言拉过夜无寂的手，“走吧，回家。”
夜无寂没有说话，也没把手从顾言手里抽出来，任由他牵着上了车。
上了车后，夜无寂才问顾言，“那两个都是A大的学生，顾教授就不担心传出什么有损你声誉的话？”
顾言倾身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笑意温柔，“传我的性取向？还是传我被你包养？”
夜无寂盛名在外，顾言跟他这么暧昧的关系，真的难保传出去会传成他被夜无寂包养。
夜无寂倒是没想到这个，听到顾言的话，忍不住皱起了眉。
顾言拉过他的安全带扣好，笑着启动了车子，“要真的那样，到时候只能麻烦夜总帮忙澄清了。”
“老子才不管。”
夜无寂勾了勾嘴角，坏笑道：“我到时候就添油加醋，说A大心理学教授斯文败类，包养我。”
他跟顾言并没有在他们面前亲近，他们也无法确定他和顾言的关系，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
夜无寂黑暗的事情见的太多，很明白人性的恶。
“要吃宵夜吗？”
车子经过烧烤摊的时候，顾言转头看了眼夜无寂。
“不吃了。”夜无寂打了个哈欠，“最近都没去健身房，眼看着体脂上来了，明天得约着吴蒙去趟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