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啊哈哈~”
春梦媚眼一勾,娇笑道:“看来摄政王终于肯放下你那无可救药的傲娇,愿意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了?”
“呵呵,那还劳烦姑娘把腿张开些,本王给你看个宝贝!”
帝赢不怒反笑,眼底却疯涌动着暴虐杀机,金芒跃然指尖,一只仅有拳头大小的光球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春梦砸去!
春梦脸上那丝得瑟,转瞬消散!还未做出防御姿势,已被光球拦腰砸飞,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还未爬起,帝赢翻掌又是一道光球!
连续数颗光球暴击,春梦被击得毫无招架之力,血吐了一里地,终于扛不住,朝帝赢求饶,“摄政王手下留情,我招,我什么都招……”
帝赢嘴角微掀,活动手腕,一步步朝她逼近,皂靴勾起女人挂着血水的下巴,“本王的宝贝,姑娘可还满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招叫作追踪连击炮,用本王那小狐狸的话来说,就是现代化军用武器!本王还有更厉害的,姑娘要尝尝吗?”
春梦原本模糊的视线,在对上帝赢那双杀人放火的凤眸后,一瞬恢复清明。
这狗比男人,不愧是来自地狱的活阎王!
她吓得花容失色,全盘托出:“不,不要了!是,是麟王,都是麟王指使奴婢干的……”
……
麟王府。
地龙烘得软榻暖融融,可此刻江玉陨却浑身发冷,直冷入骨。
束缚着手脚的铁链被拉高,他像坠入蛛网的蝶,悬空挂在铁链中央,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萧若安。
萧若安攥着条小皮鞭,鞭柄划过烛火绯袍映衬下更显莹润的肌肤,朝小巧可人的喉结下滑,落至锁窝,一点点挑开衣襟……
那动作暧昧得好似账中霸王,意兴阑珊地剥去别姬的衣衫。
江玉陨愤怒地淬了他一口,“呸!你恶不恶心?”
男人勾唇,邪肆一笑。非但不气,还抹走脸上的口水,端详着自己的指尖,伸出舌尖舔舐干净。
而后,掀起眼帘子,睨向江玉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与本王相濡以沫?”
长长的睫毛颤栗,江玉陨攥着铁链骂:“我相濡以沫你大爷,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呵呵,你除了这张嘴,还有哪里是厉害的?嗯?让本王好好瞧瞧!”
说着,俯身咬上他的唇瓣!
“你……”
江玉陨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一把掐住他下颌,“本王劝你,最好是乖乖张嘴,否则,有你受的!”
“我要是不从,难不成,二大爷你还要霸王硬上弓?”江玉陨怒视着他。
“怎么会呢?”
萧若安将小皮鞭朝手上一卷,倏地松开,“唰!”
一鞭子毫不留情,狠狠抽在江玉陨身上!
“啊!!!”
皮肉被撑开的痛感过于强烈,火辣辣的痛如同山谷里开裂一般,朝浑身蔓延!
双眸迅速凝上了一层水雾,江玉陨撕心裂肺,“痛痛痛!别抽了,我从,我从还不行吗?”
与此同时,正在风雪里赶往麟王府的帝赢,同样感到一股剧痛。深眉紧蹙,似有千千结,猛夹马肚,大喝一声:“驾!”
看着那绯衣被抽烂,雪白脖颈后仰到最大弧度,浑身抽搐着求饶的玉美人,萧若安非但没有半丝怜惜,反而升出一股强烈的施虐欲!
“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唰!唰!”
又是重重的两鞭子,直抽得江玉陨红腻软肉外翻,猩红如捣烂的熟樱桃,汁水四溢!
“不!卧槽你大爷……”
骂人的嗓音颤得不成样子,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涂脂般,被痛烧成润红色,纤长睫毛挂满晶莹泪水,让人越发想往死里摧残!
瞧得萧若安口干舌燥,兽性大起,病态地笑道:“嘴上叫着不要,你这身子骨,却浪成这样?骚狐狸就是骚狐狸,偏要装什么冰清玉洁?“
额间已沁出一层冰冷的碎汗,江玉陨痛得直吸气,气若游丝道:“都说从了你还抽…小爷我可不是受虐狂。要么脱了裤子淦,要么给我一刀,来个痛快!别他妈玩SM……”
虽然不知他最后一句在说什么,但萧若安还是很意外,毕竟以前他也玩过不少贞洁烈男,都是要死要活最后靠灌药才从的。
这狐狸精这么快从了,反而让他失去了玩弄的兴趣。
索性收起鞭子,掰着俏生生湿亮的下巴,对着朴朴颤栗的睫毛吹了口气,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纤薄剔透的蝶翼。
他神色难得有点柔和,像是在给予宿敌一个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暴戾非常,拉住江玉陨破烂的绯袍,猛力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