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在水里来回挪腾,帝赢心觉好笑,促狭心起,也就没有立刻去救。反正这桶屁点大,也溺不死人。
江玉陨溺在水里,只能伸手乱抓,混乱中竟在水里抓到一根如柱子紧实的烫物,吓得他在水底,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处,是一双矫健颀长的大腿,修长有力,肌肉微微贲起,曲线分明。
中间乌黑一丛毛发,如水草般与水流擦蹭着微微漾动,毛发间却是他手中正握的……,一只手还握不满……因为水底光线迷离,异常硕大……
“……”
江玉陨几乎是惊叫着撒开手,下意识地张开嘴想喊,却忘了这是在水下,瞬间灌了一嘴儿水……
偏偏男人像是故意使坏似的,往前挪了挪身子,于是,那玩意儿就擦到他的唇……
像是见到了什么要吃人的虎狼,江玉陨一手撑住了浴桶,“哗啦!”一声水响,自水中猛地撑起身来!
湿漉漉的热水浇不灭脸上红晕,他心如擂鼓。
不知是因为呛水,或是因为过于羞耻,他几乎抑不住,仿佛窒息一般咳出了声。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的声,两行湿润水流从眼角蜿蜒流淌而下,可他却越咳越厉害,一声接一声,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直到他咳得两眼通红,终于停下咳嗽,弓着腰好几次险险喝了洗澡水,浑身力气尽失,伏在浴桶边缘大口大口直喘。
而罪魁祸首帝赢却在缭绕的雾气里,神色从容,那头霜雪般的长发垂落,浮在他身前的水面,随着水波微动。
他眼波同样微动,有些揶揄的俯在江玉陨耳旁,悠悠问:“陨儿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为夫的大宝贝了吗?”
闻言,江玉陨正在平复的心跳,又一次乱了节奏。像是有一头麋鹿闯入了胸腔,正顶着繁复的犄角,混乱无序的乱撞!
脸颊的红晕如牡丹花瓣般怒放开来,朱唇更是变成了脂红色,在满头满脸湿漉漉水光的印染下,活色生香,娇艳欲滴!
却又毫无底气的解释着:“我……我没有……”
像极了欲说还休。
帝赢再也忍不住,一巴掌不轻不重拍在他红扑扑的脸颊,暧昧的氛围瞬间发出一声濡湿的拍击声,“骗人,陨儿明明脸都红了!再说,狐性本淫,陨儿难道不想要吗?”
说话间,帝赢睫毛隐忍一颤,一边伸出两颗颀长的手指,在他红腻的朱唇进进出出,迫使他艰难地吸/吮,溢出水声滋滋作响。
他垂着睫毛,唇角露出一点晶莹的汁液,沾湿了红唇,像是渗出汁水在情欲中煎熬已久的玫瑰花瓣,看得帝赢心底的火一股脑蹿了起来!
猛地拔出手指,换成唇覆了上去……
……
另一边。
大师兄推开了另一间花窗精美的房门,冲晏阳笑了笑:“这间是为你准备的。”
苗文芝缩手缩脚的抱住晏阳胳膊,笑得十分谄媚:“多谢大师兄,我和阳兄住一间就好了。”
大师兄上上下下打量他两几眼,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笑得不怀好意:“哦,我懂,我懂,你们两个也是一对……”
说着还比了一个大拇指对对碰碰亲亲的手势!
“谁跟他是一对?”
晏阳眼皮子冷冷一掀,又冷冷看向苗文芝:“谁说我要跟你住一间了?”
苗文芝脸上的谄媚之色瞬间消失,换成了愤怒和羞恼,他嘴巴张合,想要反驳,但被晏阳先一步打断了:“我才不会跟他住一间!大师兄,重新给他安排个房间吧。”
“啊这,”大师兄一脸为难的挠挠头,一会儿看看苗文芝,一会儿看看晏阳,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苗文芝气呼呼的瞪了眼晏阳,尖着嗓子喊道:“你以为我想跟你住一间?我才不稀罕呢!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保护我的安全?”
晏阳冷哼一声:“我还需要你来保护?”
“你……”
苗文芝瞬间气的接不上话来。
半晌,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不甘心输给晏阳,便决定再试一次,语气温柔地说:“晏阳,你真的不想跟我住一间吗?”
晏阳瞪了他一眼:“不想!”
苗文芝气得直跺脚,但却无法改变事实,只能无奈地跟大师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晏阳则在心里暗自庆幸,他不想跟苗文芝住在一起,因为那个人,总是会让自己失控……
他修的是无情道,更何况,进入秘境之地,并不是因为鬼子棋的高薪聘请,而是为了寻找他的姐姐。
十年前,晏阳的姐姐晏月进入秘境之地,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虽说晏月的燃魂灯,至今还是燃烧的状态,但奈何秘境之地每隔十年才开启一次,因此,即便是明知姐姐在此,他也不能前来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