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他真的摁下去,帝赢猛地出手,一招将人禁锢住,“摁,你继续摁!”
单薄的小身板被男人圈在怀里,双手被牢牢锁住,耳边全是灼热的吐息,笼得江玉陨无法呼吸。
小心脏弱风扶柳般轻颤,他慌忙求饶:“王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摁了!刚才也只是出于好奇,试一下嘛!再说,你唱歌还蛮好听的!”
“你!”
一提这茬,帝赢脸都绿成了青蛙!
武肇慌忙干咳两声,“咳咳!那个,摄政王,依末将之见,您看这些世家公子,咱们该如何处置啊?”
正事要紧,帝赢恶狠狠的眼神从众人身上逐一掠过,“谁若是将方才之事传出去,斩!”
众人慌忙别开脸,装瞎作聋,自顾自忙起手中事。
武肇陪着笑:“摄政王放心,有末将在,无人敢嚼王爷的舌根。”
帝赢这才稍缓紧绷的心绪,隐忍着贴到江玉陨耳根:“若是连理枝一解,本王定要扒你皮,拆你骨,啖你肉,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咬牙切齿地说完,扔开容颜失色的人儿,与武肇一起检查起那些被打晕的公子。
奈何他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得暂时收监,传太医和护法大国师前来查看。
从春宵楼出来,天已大明。
满空霞绮,曙光瑶灿。
闹市喧嚣,各种商贩叫卖声络绎不绝。
穿来这么久,江玉陨还未见过古代的闹市,那点困意荡然无存,见着卖白菜的大婶都是新鲜的。
江玉陨正想去瞧瞧,却听那大婶吆喝道:“白菜,水灵灵的大白菜!比春宵姑娘的皮儿都还嫩呢,公子要来一颗吗…”
江玉陨脸色一黑,春梦沁入脑,忙摇摇头。
没走进步,瞧见前面冒热气的包子,正想叫帝赢,却听那包子店老板道:“包子,热腾腾的大肉包,比春宵楼姑娘的胸还软乎呢…”
江玉陨嘴一扁,继续前行,路过烧饼店。
烧饼店老板:“烧饼,香喷喷的烧饼,比春宵楼姑娘的脸盘都还圆的烧饼呢…”
江玉陨揪住帝赢衣袍,“你说,他们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那些妖怪变的,故意想饿死我?”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且容妖物横行?你当真以为,我们皇氏贵族,以及那些巡逻军,皆是摆设吗?”帝赢瞪了眼江玉陨,没好气道。
他眼神太冷,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被他盯上,江玉陨好似一脚踩进了地狱。
却不怕死的问:“那为何,他们都用春宵楼的姑娘做比喻呀?”
“白痴,这条街最有名的便是春宵楼,夜里留宿的人,出来听到这样的噱头,自然是要回味一下,昨儿个与其风月的姑娘。”
帝赢说着,突然赌气一般,揪住江玉陨耳朵,眼神发狠:“你该不会是,对那个狗屁花魁,动了心吧?!”
第20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冰糖葫芦能拉丝
“呃,疼,王爷,疼疼疼……”
江玉陨嘴巴都痛歪了,一个劲在心底骂:这蛇精病男人又抽什么风…
“说,”
帝赢眯起眸子,揪他耳朵的力道加重:“你是不是对那花魁,动心了?”
“没,没有…”
“没有最好!哼!记住!你是本王的玩意儿,就算动心,也只能对本王!”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挣扎中,江玉陨无意间瞥见,帝赢一边耳垂,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很显然,这是连理枝造成的后果!
我被揪,他也痛!
果真是蛇精病男人,这也能忍?
长而浓的睫羽扑朔,他歪咧着唇角,一双狐狸眼红若玉兔,“知道了!快放开我,你难道不痛吗?还是说,你是在…吃醋?”
“吃醋?”
一把扔开人,帝赢黑脸道:“想多了,本王的词典里,从未有过,此词!”
“呵呵,感情到了王爷这里,牛皮都是吹的,火车都是推的,原子弹都是闹的?”江玉陨捂住火辣辣的耳朵,想骂人又不敢。
“你在说甚?”帝赢长身欺来,作势又要扯他耳!
抬头,眼巴巴望着男人,江玉陨杏面微红,笑容却真诚纯净。
谎言,张口就来:“我说,王爷,你可真是一块闪闪发光的玻璃!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笑说间,他突然踮起脚尖,凑过去,在男人丰神凛冽如同玫瑰的唇上,落下一吻!
不要我碰你的嘴,我偏要碰!气死你!
虽说,只是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但那一刹那间温软的触感,还是令帝赢猛然愣神。
他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继而,又恼羞成怒!
扬手就要打:“放肆!胆敢轻薄本王!”
“打不着,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