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还挺紧。”
“你们怎么不说他们速度还挺快!这连结婚证都领了!”
刘芳芳被闹的一个脸红,求救般的看向徐露。
“厂长你看他们!”
徐露刚要说话,小英就开口,“可不能叫厂长了,得叫嫂子!”
其他人听了都哈哈笑起来,就连徐露也觉得有些别扭。
刘芳芳更是叫不出口。
“没事,慢慢来。”笑够了,徐露才说了这么一句。
除了结婚这样的好消息之外,之前诽谤他们的报刊也刊登了澄清的声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药厂的工人拿着那份报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徐露也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在知道那记者只是被革职之后,有几分遗憾。
“毕竟证据不足。”蔡文书安慰,“虽然只是被搁置,但是这记者的名声也臭了。”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远在东北,那记者被革职之后,找到了先前雇佣他的人。
当时说的很好,只要他发表了这篇文章,就会把他安排到上海报社。
那可是上海报社!比他们这穷乡僻壤的报社好多了。
他也知道事情不是属实,但那又怎么样?
人反正是死了,他媳妇儿是这样说的。
可惜,这记者找上班之后,才发现早已楼去人空。
外面北风呼呼的刮着,他这才意识到被骗了。
这记者回到家之后,急匆匆的又把之前那些人送来的钱翻了出来。
还好这些钱是真的。
还没有高兴几分钟,这记者突然觉得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扭头看过去,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记者开始奋力的挣扎,求生的本能让他紧紧的抓住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想用力扔过去。
可惜,对方的力气比他更大,他很快觉得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个被自己的媳妇儿毒死的男人。
早知道……
可惜没有那么多早知道。
设备厂房是最先盖好的,里面的软设施都是家具厂帮着做的,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孟远山的手艺,不仅在心里佩服起来,结婚的时候也让他帮着做。
又晾了半个月之后,徐露挑了个良辰吉日,让大家把设备都搬过去。
吵吵闹闹中,每个人脸上都是兴奋的笑意。
“这么大的厂房,冬天的时候会不会冷?”
“怎么可能会冷,你没看到那窗户,都用的玻璃的!”
“这花了不少钱吧!”
“现在可是咱们海岛最好的房子了。”
“我家孩子还成天的说咱们药厂好,想来参观咱们的工厂呢!”
说笑间,这些设备都被移到了厂区。
陆老三也过来帮忙,徐露让他回去赶紧收拾自个儿的家,“这么些人在这里帮着干活呢。”
小英娘帮着陆老三和刘芳芳在村里找了个房子,就是年久失修,一直没人住,看起来有些破败。
不过好在徐露和砖场水泥厂的人都熟识,特地让对方拉来了一些砖和水泥。
陆老三便两头监工。
“我们那边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陆老三整个人一改往日的阴郁,“等娘过来了,我们就办事儿。”
刘芳芳的爹娘前段时间被陆老三送走了,走的时候他们不情不愿,可陆老三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刘芳芳的爹在他跟前就像小鸡仔一样。
关键是,陆老三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
当然,陆老三还是拿出了二百块钱的彩礼,算是回报他们养了刘芳芳一场。
两个人还不想走,刘芳芳的娘想要参加完婚礼,刘芳芳直接说,“你们要是这么惦记我的话,就把那二百块钱还回来,我们两个又是盖房子,又是买家具的,手头根本没钱。”
一说这话,她爹娘二话不说就走了。
刘芳芳心里一片瓦凉。
算了,就当她无父无母。
记者被杀的消息传到他们这里的时候,设备已经全部进场,工人们在新的厂区已经开始工作。
赵主任神神秘秘的找上徐露,把这事儿和她说了。
“死了?”徐露一脸诧异,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这记者已经没有用了,留着反而是个祸害,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只有死人才会闭嘴。
“虽然是一条人命,但是这种卖国贼,真想说一句活该。”
“与狼共舞,岂是那么容易存活的。”
“那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这记者的尸体被扔在了大坑里,好多天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