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
霍天境摸了摸他的脸：“现在不喜欢。”
莫永不相信，
那个人是霍天境心底一道皎洁的白月光，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霍天境，离婚吧！”
莫永不是冲动行事，他经过深思熟虑：“呦呦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会影响阿行的名声，别人会议论他爸爸私生活不检点，会把我的事与他混为一谈。我不想因为我，让他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也不想把呦呦牵扯进来。”
霍天境：“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没有不透风的墙。”
莫永不敢冒险：“离婚以后就没有这种后患。”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可能和你离婚。”
霍天境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先去洗澡，我叫餐厅送吃的过来。”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在说什么？”
莫永绕到他身前，拦住他的去路。
霍天境眸子里暗潮翻滚：“别想着离婚。”
“你……”
莫永眼圈又红了：“你总是这么霸道。”
霍天境见不得他红眼睛，烦躁又心疼的说：“小崽子我都认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我没强迫你认他。”
莫永眼泪落下来，
他垂着头说：“你和我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会带着呦呦离开龙国。”
“你要那个小野崽，你不要我和阿行。”
霍天境咬牙切齿：“当初就应该把小野崽给扔了。”
莫永睁大眼睛看着他，眼泪从眼眶里滚落。
他知道霍天境不可能真的接受呦呦，
他决定尽快带走呦呦，再也出现在霍天境面前。
“呦呦是无辜的，你被伤害他。”
霍天境很生气，
如果不是那个小野崽，莫永不会和他提离婚。
“不准再提他。”
“可是……”
莫永想说什么，
但胳膊被霍天境用力握住，
他被推到床上，
霍天境逼近他，眼神里翻滚着黑色浪潮：“你还有力气和我闹，看来是我刚才不够卖力。”
莫永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吓得不断往床内蹭，但霍天境力气很大，压的他根本动弹不得。
“霍天境，放开……放开我……”
莫永挣扎不开，只能被欺负。
他腿被扯开，
霍天境有着这个年龄男人没有的体力，凶的厉害。
莫永根本抵挡不住，
咬着下唇不断流泪。
他觉得和霍天境在一起，根本就是个错误。
当初就应该听父母的话，不要相信什么爱情，也不至于被弄得遍体鳞伤。
一开始莫永还是清醒的，
但后来思绪被撞得很混乱，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不知道。
在霍天境放开他时，他蜷曲在床上默默的流泪。
看到缩成团的男人，
霍天境心底的怒火瞬间消散，
他后悔刚才的举动，但莫永提出离婚让他没办法接受。
探出手，轻轻摸了摸爱人的头发：“结婚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的脾气。莫莫，别惹我生气。”
霍天境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上位者的杀伐似乎就在骨子里，不允许任何人忤逆。
如果换个人敢和他这么对着干，恐怕早就付出代价。
只有莫永，敢这么对他。
霍天境俯身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我抱你去洗澡。”
莫永没有再闹腾，
他没力气也不敢，惹怒霍天境他又要被欺负。
这些年，这种事发生的太多了。
霍天境抱着莫永来到浴室，为他洗了个澡。
莫永年近五旬，保养的很好，但也并不年轻。
他坐在浴缸里，低头看着沾了水的皮肤，早已没有年轻时那么光洁紧致。
身后的男人抱着他，
火热的唇流连在他脖颈和肩膀处，
如果不是照过镜子，知道那里的皮肤不比其他地方特殊，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到现在还没有一丝老态。
他想不明白，
不算年轻的身体，对霍天境能有什么影响力？
为什么总是喜欢和他做这种事？
感觉到怀中男人的抗拒，霍天境收紧手臂把他抱进怀里。
“老婆，别动！”
莫永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没敢再动。
但眼神里尽是抵抗：“我不想，你别……”
“行，留着明天。”
霍天境眼底划过邪气，
不适期的莫永，不会抗拒他，反而还会往他身上贴。
他喜欢主动的老婆，很带劲。
霍天境体力好，做两次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但莫永身体不太好，
他心疼老婆没有继续折腾，
扯过浴巾裹住莫永的身体，把他从浴缸里抱住来，放在换衣凳上。
蹲在他面前，为他仔仔细细擦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