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客栈时,空了几天没有吃肉的男人,肯定得饱餐一顿了。
叶轻晗刚沐浴完衣裳都还没有来得及穿,就被封狂用衣裳一包抱到了床上,急切地压住了。
浴后的美人如沾上了露珠的花儿,身上好似还带着晨露般,又似芙蓉出水,美不胜收。
让身上的男人撑着双臂看着身下的人儿,声音都哑了:“晗儿,你怎么能这么美?”
叶轻晗脸色绯红,转开头轻声嘟囔道:“哪有?”
“有,美到让我只想要死在你这儿。”男人说完便吻了上去,手已经探向了他的身子……急切又激动。
海棠开得正香,梅花开得正艳。
香味萦绕在他们之间,芳香、清冽,仿佛调味剂般。
男人引导着美人儿在欲色中沉沉浮浮、颠簸着,沉沦着,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云雨。
事后。
“可有不适?”封狂搂着人柔声问。
“没有。”有,我也不好说了。
“如有不适一定记得要告诉我,我怕我会控制不好分寸。”
“……嗯。”叶轻晗心中嘀咕:你哪次控制过分寸?要不是我怀了孩子,怕是更能折腾吧。
“人都说‘春似酒杯浓,醉得海棠无力。’而我觉得‘海棠更似酒香醇,一日不采好无力。’”封狂轻抚着他额头的海棠花,喃喃开口。
“……”虽然有些不正经,但是我喜欢。
说到凤印两人同时想到了甄风儿。
“寒哥哥,甄哥哥……你没有把他怎么样吧?”虽然他差点被甄风儿欺负,可甄风儿毕竟也不坏,只是想法太过偏激了,或许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但他还是他难得的凤儿朋友,他不希望他过得不好。
“风儿那样对你,你不恨他?”封狂很惊讶,不过,依叶轻晗善良单纯的性格也确实不会恨。
“他本性并不坏,而且我只有倪枫和他两个朋友。凤儿存于世间本就艰难万险,所以,我希望他能过得好。”
“你就放心好了。我把小葱和小蒜留下来保护他了,到时候我还会另外调几个人过去保护他。”
“那就好。”
“可是晗儿,我以后不但会是你的夫君,而且也会是你的好朋友哦。唯一的,与他们都不同的,最好最好的朋友。”封狂语气中的醋味即使隐藏了,也还是让叶轻晗听出来了。
可他的重点只在“夫君”两个字上。
他本来是从来没有考虑这事的,算是稀里糊涂就喜欢上了封狂,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身心交出去了。
如今听到封狂这样说,他心中不由惊喜了起来:所以,他是要娶我吗?不过转念一想,他都对自己这样了,肯定是要娶的呀。
“嗯,对,你是最特别,最不一样的朋友。”叶轻晗欣喜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却被封狂压住狠狠地吻住了。
……
马车就这样缓慢地行了大概一个月,他们才到靖国都城——檀城。
等叶轻晗午睡醒来时,已经在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奢华,宽阔却空旷。
这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他坐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的所有摆设,包括他躺着的床和床上的一应物品都是极贵重之物。
“您醒了?”一个尖细似男像女的声音传来。
这时,他才发现屋中还有其他人。他急忙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长相普通的年轻男子正朝床边走来。
“你是谁?这是哪儿?”他疑惑地问。
“奴才小豆子见过主子!这儿是靖国皇宫。您回来时正睡着,陛下便亲自把您抱上床让你继续休息的,吩咐奴才在这儿候着。”小豆子满脸笑意地说道。
但态度极为恭敬,讨好中又多了些讨好的感觉。
“靖国皇宫?我不认识陛下,为什么会来靖国皇宫?我的寒哥哥呢?”叶轻晗急忙问。
寒哥哥不会是把我送给这个陛下了吧?他心中霎时恐慌了起来,泪水立即就盈满了眼眶。
“主子,您先别急,先听我说:没有什么寒哥哥,那就是咱们的陛下啊。”小豆子急忙解释道。
“你是说寒哥哥就是陛下?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都是要上朝,处理国家大事的,怎么可能跟着他在邑国的山洞里住那样久?
而且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四处晃荡,更不可能晃荡到他们邑国去。
他的寒哥哥最多就是个富家公子了,不可能会是皇帝。
“那你们皇帝叫什么名字?可叫封狂?”叶轻晗慌忙抓住小豆子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问道。
“主子,这……陛下的名讳哪是奴才能说的?”小豆子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