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起下巴的人,怒目瞪着他,咬牙道:“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啊。”
话一完,他就抬手朝易寒野的脸上轰过去,却被易寒野捉住了双手:“风儿,朕就喜欢你这股疯劲儿。”
“所有人听着,今封甄风儿为甄妃,赐茉香殿。你们可得好好地伺候着甄妃,千万得‘看’好他了,如果他出了茉香殿,或者他有什么不妥,你们提头来见。”易寒野把那个看字咬得特别的重。
威严的声音刚劲有力,有着极强的穿透力,让听着的人心头只发悚。
“是!”
易寒野是直接“搂”着甄风儿去了茉香殿的,一进殿,他就抽出自己的腰带把甄风儿的双捆了起来。
“易寒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人渣,你这个贱男,我要弄死你,再吃了你。”甄风儿情绪非常地激动,疯了般大骂道。
“风儿,你就好好地在这儿呆着吧。我之前就说过,如果你不好好听话,我会把你从兄弟变成帐中人。你难道忘记了吗?可不要再逼我了。不然,说不定我真的会临幸了你,让你做我的人。”
“临幸你爷爷,一天到晚就知道临幸临幸,好像别人不知道你长了两个大睾/丸,一根小绣花针似的。脑子里装的全都是淫/虫吗?”
“风儿,你再说一句试试?”易寒野凑近甄风儿的侧颈,嗅着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声音轻佻又暗含着威胁。
眼睛似危险,似陶醉地微微眯起。
此时的易寒野无疑是危险的,很危险。甄风儿纵然很疯也知道,要疯起来,易寒野比他有过之无不及。
封狂(疯狂)可不是随意取取的。
奈何,他打不过他啊。
“死贱男,死混蛋,我要见晗晗,让我去见晗晗。”甄风儿虽然还骂骂咧咧,可语气却小了很多,也弱了很多。
毕竟他一个凤儿,在男人面前本就如羊入虎口,再惹怒他,被他强上,那可是简单地很,简直就是瞬息之间的事。
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了。
“嗯,很乖,你就在这里呆着,千万别被我抓到跑出去了。不然,等我捉住你的时候就是你侍寝的时候。”
“别忘了,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嫔妃,是我的小妾。我要临幸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不叫强抢,更不叫侵犯或者玷污,我想上便能上的。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所以,听话些。”易寒野轻笑着说,手还抚了抚他的脸,样子很轻浮。
“妈的,易寒野,你这个混蛋畜生,你忘恩负义,你黑心肝,你猪狗不如。”
“骂吧,小心被口水呛到了。”易寒野终于转身出了门。
“易寒野,我草你爷爷。”
听到背后传来的骂声,易寒野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对这甄风儿真的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曾经有友情,有知己之情。后来知道他是凤儿后,又有了想要霸占之情,想要据为己有。
毕竟帝王嘛,哪个不是后宫三千嫔妃无数?
而且千古帝王都难求一凤儿,他运气好,他不但得到了一个,还又遇到了一个,怎么可能会放手?
他可以遣散后宫,整个后宫只留凤儿,可要是有,一个哪里够?再多一个不更好?
但他因为心里装着叶轻晗,终究还是有所顾忌,他会怕他的晗儿生气,会怕他伤心,会怕他不再理他。
而且他的心里只装得下他的晗儿一个。
他仔细理了好一会儿大概理出来些头绪:他想要他晗儿的身心,想要甄风儿的身心。可他只想给他的晗儿身心;给甄风儿的只能是身和知己之情。
他回了御书房后,喊来了郝峰:“郝峰,甄风儿是怎么混进宫来的?”易寒野的声音冷冽,眼神锐利。
“陛下,属下有罪,是,是他胁迫属下带他进宫的。”
“你武功比他好,他怎么能够胁迫你?”易寒野眼眸微垂邪睨着跪地上的人。
“……”这叫他怎么说呢?
甄风儿也不知道怎么在陛下的那么多人手中偷溜,从邑州来到这靖国都城的。
总之,他昨晚值守回去就被尾随的甄风儿跟进了家门。
甄风儿在皇帝陛下心中可是不一般的人,他哪里敢得罪啊?便只能恭恭敬敬地招待他。
甄风儿看到他堂屋中供的牌位,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父亲是郝富贵?你母亲是田翠花?”
“嗯。你认识家父家母?”
“岂止认识啊,呵呵呵……”甄风儿嗤笑道。
“我祭拜一下他们吧。”说完也不等郝峰同意,直接拈起两根香,也不拜,甚至连点都没有点直接插进了香炉中。
内心却道:死得早啊,死得好,死得妙。
郝峰:“……”
“郝峰,你可知道我是谁?”他笑着问,声音妩媚至极,让人一听就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