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玉被他弄得很懵,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喜欢的。
“您喜欢什么?我以后多说多做。”
宫泽天看着他此时的样子,心情大好。
“喜欢你吃醋。”
“喜欢你反驳朕,说你没有撩拨朕。”
束玉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瞬间红了脸。连耳垂都泛着粉嫩的红晕。
宫泽天将他抱起来,稳稳地抱到床榻上。开始俯身解他的衣带,并凑到他耳边低语:“自己惹得火,自己灭。”
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他的耳垂,传递来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很快席卷全身,还卷走了他的力气。
“皇上~您轻一点。”
宫泽天的手,抚上他身上的敏感处。束玉彻底缴械投降,还时不时的呻吟呢喃。
他非常在意束玉的感受,生怕弄疼他,总是有意控制力道,避免束玉不舒服。
半个时辰以后,束玉的面色微微泛白。宫泽天躺在他身边,关切的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束玉一边大口的喘息,一边回答。
“好。”
宫泽天将他抱起来,走到屏风后面,将他稳稳当当的放进浴池里。亲自帮他洗澡。
温热的水,触碰他的每一寸肌肤。赶走疲惫,带来睡意。
“好好睡吧。”
宫泽天由着他睡在浴池里,等水温渐渐变凉的时候。
他将束玉从水里捞起来,擦干净,换好衣服,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临走的时候,宫泽天特意交代:“好好伺候。”
“奴才遵旨。”
一院子的人,齐声回话。听上去十分有气势。
束玉一直睡到下午,才睁开沉重的眼皮。
他刚睁开眼,睡意还没有散去,有宫人进来回话:“公子,孙公子来了,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
那岂不是从中午等到现在?
“皇上怎么说?”
束玉打了个哈欠,给自己掖了掖被子,还想继续睡。
“孙公子来得不巧,没见到皇上的面。”
宫人恭恭敬敬的回话。
“你们没请他走吗?竟然让他等了这么久?”
束玉面色不善,明明是他身边的人,却胳膊肘往外拐,由着他等。
是不是还想让他等到宫泽天?
等到宫泽天也没关系,他倒是也不介意。历朝历代,可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皇帝。
宫人马上跪下请罪:“公子明鉴,奴才们请他回去了。可孙公子执意要等,奴才们不敢动手驱赶。”
束玉在心里暗道:这倒是,就算是不得宠,也轮不到宫人们作践。
这孙公子脸皮还挺厚的,竟学会了死皮赖脸。
“都等那么久了,让他去正殿等着吧。”
话落,他继续道:“给我更衣。”
等了这么久,他再不见,就不合适了。
束玉不慌不忙的更衣,来到正殿。看见孙公子坐在下首,旁边摆了点心和茶水。
“不知孙公子今日来,所谓何事?”
孙公子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宫人端上来一个小盒子。他接过来打开,然后送到束玉面前。
“这是义父派人寻找到的百年丹参,对心脏极其有益,特意送来。”
束玉看都没看一眼,宫泽天送来的百年丹参不少。太医们开的药方,随便一副,都要价不菲。
这点儿东西,没什么吸引力。
“多谢孙公子关怀。既然来了,就多坐一会儿,陪我说说话吧。”
不是想借助束玉,见到宫泽天嘛。
束玉成全他,看看宫泽天会怎么做。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一直到傍晚。
宫泽天果然来了,孙公子急匆匆的出去接驾,束玉却坐在正殿,没有出去。
“给我拿披风来。”
夜来风凉,他可不想让自己受罪。
“是。”
宫人应声。
院子里,孙公子兴冲冲的向宫泽天行礼:“拜见皇上。”
宫泽天见他穿着与宫人不同,草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记得他是谁了。
“你怎么在这儿?”
孙公子谄媚着回话:“回皇上的话,我义父送来了一盒子百年丹参,我特意给束公子送来补身。”
“嗯,刚来吗?”
宫泽天眼睛里已经蕴藏着不悦了,语气清淡。
“我是下午来的,与束公子聊的投机,就待到了现在。”
孙公子有幸与宫泽天说这么久的话,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宫泽天绕开他,快步往殿内走。他的心,已经慌了。
束玉身体弱,怎么能陪人聊这么久呢?
心疾不会复发了吧?
长秋殿现在没有太医守着,他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宫泽天的脚步,突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