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靠收租暴富了[种田](189)

荆行“嗯”了一声,“我先去洗了回来穿。”

等他回来的时候,季福躺在铺着竹席的床上,房子南北通透,只要打开窗户,就有凉风从外面不断吹来,屋里凉快舒服,季福眼皮耷拉着,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荆行走过来见他这般,也不准备欺负人了,动作小心的把季福手里还捏着的褂子拿出来,但还是把季福给弄醒了,季福睁开眼睛见是荆行,人还迷糊呢手已经松了力道,让荆行拿走手里的褂子。

季福往里挪了挪,给荆行留出空位来,他整个人迷迷瞪瞪软乎乎,还不忘照顾荆行,荆行心里一片柔软,从箱子里翻出薄被子,刚躺上床,季福就很自觉往他这般挪了过来。

荆行揽着人腰身,在季福那白嫩的颈窝出亲了亲,深深吸了一口。

季福伸手抱住荆行的腰,迷迷糊糊叫了一声,“相公……”

荆行“嗯”了一声,哄着道:“睡吧,相公在这里。”

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忙,夫夫两人的小生活简单又自由,原本季小福还琢磨着下午给荆行包包子,但他没有想到一个下午他都在床上度过的。

床内这片地方炽热粘腻。

季福满脸红潮,又热又娇,一手紧紧抓着枕头一角,视野在摇晃,目眩神移,找不到一分自我,他随巨浪逐流,突然,颤抖的小腿绷的紧紧的,架在空中的脚蹬了蹬,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度,脚趾泛着粉,下一刻,翘起的脚顿时失了力气垂了下来。

粘腻的声音止都止不住,季福更是压抑不住喉咙传出的声音。

似哭似泣,又好似在撒娇,尾音调调都能变好几次,但最多的时候都是近乎失声的无声时刻。

失神,失声。

荆行不出汗的时候,尤其他面上不带任何神色的时候,会感觉到他与旁人都有种距离,让人感觉很是不好接近的感觉。

尤其对方这身高,这体魄,露出来的结实小臂,这些都能看出这汉子是练武的,身体结实。

大掌出力有多大,那些被荆行打过的人都知道,此时却收着劲桎梏着那脚腕、腰身。

麦色与雪白相缠。

泛着青筋的大手五指之间溢出雪白。

荆行之前对这件事也没有多热衷,他上辈子在大学宿舍里就被舍友邀请过去看小片.子,荆行直接拒绝了,与那些很是有兴趣的室友相比,他就像是深潭里的水,毫无波澜。

他全部的经历在练武上,在开馆,在买房子给自己一个家上。

别人对他没交女朋友,没有男朋友这件事上都很吃惊,甚至热衷于给他介绍。

荆行都拒绝了,他甚至觉得他这样就很好。

荆行的父母看到这个不用他们操心的孩子这般的时候,甚至一度认为是当初他们离婚造成的。

但其实,荆行是真的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很好。

如今,和季福在一起的日子,再次给了他这种感觉,甚至上一世即使买了房子后也没有落下心来的感觉,这次落下来了。

它在季福的身上。

从与季福再一起的每一个日子,越来越多,越来越踏实。

又深又重。

是喜爱。

荆行带着满身的汗去亲季福,唇瓣相贴转辗着,呼吸交缠着,荆行轻而易举就撬开季福的唇,在他失神中给他深深的吻。

水线一条。

在他喘气时,荆行又怜爱地嘬他脸、脖子。

这次家里只有他们,季福不必顾忌着闵母,上次答应荆行好了就随他来,但他没撑住就开口叫相公了。

然而没有顾虑的何尝不是荆行,哄着自己夫郎把小册子上的“莲花坐”和“骑龙”都来了一遍。

小夫郎眼里含着泪,浑身都是没有力气的,还得靠荆行自己。

季福翻山越岭,飞天入地,刺激的一波又一波,夏季,水田的水越来越多,农作的汉子犁水田,这水田就是得多犁,多撒撒肥,这田就肥沃了。

等季福醒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房屋里点着烛火和油灯。

荆行坐在一旁写着什么,时不时就抬头往床上看一眼,这次像似听到床上动静,抬起头朝这边看来,这屋里的床荆行并没有弄床帘,很轻易就看到床上的被褥动了动。

荆行放下纸笔走了过去,季福此时皱着一张小脸,身上跟被拆过又组装起来似的,都不是他的了,他更是动都不敢动。

他也想到下午自己丢脸时刻,顿时一张小脸红得不行,害羞又尴尬。

他看出来这身下的竹席都没有了,床单也换过了。

荆行现在是“吃饱”了,人也餍足了,他看到季福见了他就躲进被子里,不知道碰到哪里,嘶了一声,可怜又可爱。

荆行上床躺下隔着被子把人抱住,声音带笑的温柔哄道:“出来,别闷坏了。”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