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学林拍拍他的肩膀,对三人说,“你们是中了障眼法,让你们看不到钱冰这个人。”
“实际上她还是在正常的生活着,只不过,她中了一种很阴毒的降头术。”
三个人看他们俩说的如此信誓旦旦,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心来,朱玲作为母亲,更是泪眼滂沱,不住的用手帕擦拭。
“大师,我们小西又善良又懂事,家里养的小动物都是外面捡来的,皮草那种都不肯要,她,”朱玲没忍住哽咽,“她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
钱蓝赶忙安慰她,郑晗风则是紧张的追问,“大师,小、您一定能救的对吧?多少钱都可以!”
“对对对,小郑说的对,南大师,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救回我女儿,你就是把钱氏都拿走我也甘愿。”
南学林摇了摇头,“不必如此,本来我们也是要救的。”
“哼。”杜嘉冷哼了一声,但是他也是想要救人的,把他们遇到钱冰的事情凑头到尾说了一遍。
“你是说小西和一个老男人同居了?!不可能,我女儿她很乖的...”朱玲的眼泪是擦不完,双眼都红肿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女儿...”
杜嘉能理解她心疼女儿的心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推了推南学林的胳膊。
南学林拍拍他的手背,“钱太太先听我们把话说完。”
他在桌子上倒了一些水,水慢慢铺匀,手指间出现一张符,在他念过咒语之后开始自燃,燃烧过的灰落在水里。
杜嘉则是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快速的在三个人的眼睛上抹了一下。
障眼法下的很粗略,即使是他,也随手可以解开,但那尸油降就难弄许多。
南学林念过法决,混合了符灰的水慢慢变成了一个显示器一样,开始播放出钱冰现在的样子。
她在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里,满脸笑意的打扫卫生。
如果是普通老百姓,这样的房子已经算很不错,但朱玲看到了更是伤心难过,“这是什么地方?小西怎么在打扫卫生?小的跟鸟笼子似的...”
她一边说,又一边忍不住仔细的看着女儿,越看眼泪越多。
她的女儿可真的是遭罪了,这都是什么?
“这个男人你们认识吗?”
画面里出现了周成,他还是那副儒雅的打扮,但是有郑晗风在眼前,再看他多少有些东施效颦,拙劣的模仿者。
“这...”钱蓝也看出来,仔细看了看郑晗风,再看周成,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看郑晗风顺眼了许多。
比起画面里的男人,还是小郑靠谱。
虽然年纪确实大了一点,但是小西喜欢啊。
钱蓝握住老婆的手,“大师,小西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们家小西可以说是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他岳父岳母把小西疼到骨子里,家务活小西是一点都不会。
衣服鞋子更是只穿老裁缝手工做的,价值堪比奢牌高定,但是现在呢?
他们娇滴滴的漂亮女儿一身廉价的衣服,打扮的像个清洁工一样的拿着吸尘器吸地板...
南学林将钱冰中的降头解释了一下,隐去了要混合□□这一点,毕竟有个爱慕者在这儿,还是给小女孩留点里子吧。
听到钱冰不解降头只有三年可活,朱玲差点晕过去,再听到解了降头也会导致钱冰以后都生不了孩子...
朱玲一把抓住南学林的手,“求求您,大师,一定要救救小西,我只要我的女儿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求求您!”
南学林自然是安抚她并保证一定会尽力救钱冰,倒是杜嘉看向一旁的郑晗风,眼里带着质疑。
郑晗风才三十出头,已经是董事长兼总经理的秘书,可以说是集团的核心人物,其个人能力非常强是肯定的。
他见识过太多转弯抹角、话里有话,像杜嘉这么直白的,还是第一次。
苦笑了一下,他想,钱总要是不同意,他再想娶小西也是痴人说梦。
小西是钱总和朱总的掌上明珠,他只不过是个打工人,而且年纪相差的也太多。
“切,没胆。”杜嘉翻了个白眼。
郑晗风握紧了拳头,移开视线,他不是没胆,只是钱总对他有知遇之恩、有栽培之恩,他总不能枉顾钱总的意愿,去引诱人家还是大学生的女儿。
而且小西还小,等她再大一点,如果没有更合适的人,他会为自己争取的。
杜嘉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觉得小西会被周成这种人骗着喝下尸油那种脏东西,一定是有周成模仿了郑晗风的因素在里面的。